余唯西覺得阿雅說的很有道理,但她不需要陳簡言脫褲子給她看,只要脫上衣露個后背就行了。
為此,余唯西策劃了一整晚,第二天下午,她打電話給陳簡言,說感謝他們警察這段時間的保護,想請他做代表吃個飯。
陳簡言婉拒:“保護人民安全是警察應(yīng)該做的,余小姐的好意我替大家心領(lǐng)了,再見?!?/p>
余唯西連忙道:“你還記得上次我女兒被人抱走嗎?其實后來不是我找到的,是有人把孩子送回來的?!?/p>
“送回來的?”陳簡言皺眉。
“對,我有些不知能不能成為線索的事情提供,但每次見你都匆忙,我又沒那么好的記性?!?/p>
陳簡言沉吟片刻,也不知怎么想的,最終還是同意了,“我馬上有個小會議,晚點見?!?/p>
掛了電話,余唯西唱起了好日子。
兩年了,她從未放棄尋找過當(dāng)年強奸她的人,雖然她人單力薄,也不是什么高智商或者好運氣,但她必須要去找。
余唯西跟老師請了一天假,和陳簡言約八點,在一家中等消費的中餐廳。
余唯西先到,在大樓門口等待,陳簡言來了后兩人一起往里走。
餐廳在七樓,上去時一路無話,剛坐下,陳簡言便詢問她關(guān)于孩子被送回的事情。
余唯西解釋說:“我知道你肯定會怪我銷案的時候沒說,可做父母的心不一樣,我們只求平安,不想惹事?!?/p>
陳簡言指出她話里的錯誤,“你指的平安是當(dāng)下,但真正的平安是永久,你一個自認為的決斷可能會嚴(yán)重影響查案進度。”
他語氣已經(jīng)不高興,余唯西忙說:“我也是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所以想找陳局長出來聊聊?!?/p>
陳簡言默了默,語氣緩和了些,“現(xiàn)在不是辦案時間,不用叫我陳局長?!?/p>
他說著,伸手拿起水壺給余唯西倒水。
“好的,簡言?!毕壤P(guān)系,方便等會兒勾引,應(yīng)該是這個步驟吧。
陳簡言手一抖,茶水撒了一些在桌面。
余唯西沒發(fā)覺他表情微妙,連忙抽了紙巾擦桌子,又接過他手里的水壺,“我來吧?!?/p>
水壺的水很滿,余唯西單手拎著有些吃力,于是她用另一只手去托壺底,手指與陳簡言的手指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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