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雙臂上移摟住陳簡言的脖子,試探兩下,輕吻他的發(fā)鬢和耳垂,繼而張嘴輕輕含住他的耳垂。
小說里都是這么寫的,男人最是禁受不住女人這樣挑撥。
果然,陳簡言的身體輕顫,輕揉她乳的手也稍稍用力了些。
陽臺上的那對男女還在忘我做愛,粗狂的喘氣和曖昧的呻吟像是一把火,點燃了整個房間。
于是余唯西借著這把火,開始解陳簡言的襯衣紐扣。
他的警服應(yīng)該是脫在車上了,襯衣光滑有質(zhì)感,摸上去很舒服。
曾幾何時余唯西也曾幻想過,以后要和心愛的男人結(jié)婚,生兩個孩子,她會給丈夫買有質(zhì)感的襯衣和西裝,讓他體面地去上班,她照顧孩子和他,也會在空余時間給人畫漫畫。
只是美好沒有如期而至,那個男人顛覆了她所有的夢想和未來。
余唯西心中涌起冷意,顧不上解余下的兩顆紐扣,手順著皮膚撫上陳簡言的背。
那是一道四五厘米的刀疤,明顯已經(jīng)多年,稍稍凹陷,橫斜在肩胛骨下方的位置。
在這一刻,余唯西的視線陡然一黑,濃烈的恨意自心底深處涌上來,她手指用力,想狠狠抓陳簡言,卻忘了自己從來不留長指甲。
她咬牙切齒,盯著陳簡言的脖子,恨不得咬穿他的動脈。她其實不太記得那夜男人背上刀疤的大小和具體位置,但大致部位是沒錯的。
可是,這個世界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一個身材相仿的男人用著檸檬薄荷香,且背上有個刀疤?
是他,那個強奸了余唯西的男人就是陳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