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別……不要了……”少女渾身痙攣,像是有什么即將從體內(nèi)噴涌而出。
滅頂?shù)目旄幸u來,如洪水決堤般洶涌澎湃,席卷一切,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可她越是這樣,男人就越是變著法挑逗著她的敏感點,又將舌尖頂入緊致濕熱的小穴,進(jìn)進(jìn)出出。
頃刻間,李康寧眼前乍現(xiàn)一白,仿佛陷入了極致的迷亂——
一注清澈溫?zé)岬囊后w無法自控地傾瀉而出,淅淅瀝瀝澆了男人一臉。
反應(yīng)過來后,少女不由羞赧得小臉燙紅。
這些日子除了抄寫經(jīng)文,她還沒忍住悄悄命人尋了些春宮艷本來瞧。
如今她已知曉這不是失禁,而是潮噴,卻也仍是忍不住地感到羞恥萬分。
就在她思緒發(fā)散之際,裴翊之已坐起身來,并扶著那根憋脹到赤紅的肉棍抵了上去。
“寧寧,寧寧……”他試探著喚了幾聲少女的小名,嗓音啞沉得不像話。
如鐵杵般的滾燙巨物緊緊貼著泥濘不堪的肉縫兒,緩緩研磨頂蹭幾下。
李康寧驀地記起上回的痛楚,突然有些想打退堂鼓了。
她濕潤的羽睫微顫,弱弱地說:“不要了好不好?我怕疼……”
裴翊之喉嚨不住滾動,啞聲道:“公主別怕,已經(jīng)很濕了,不會疼的?!?/p>
他不清楚兄長平日與她同房的情況,但自從上回他在慶云樓把人弄疼后,他便特意去詢問了幾位擅長婦科的大夫。
大夫們都口徑一致地說,行房時只要婦人的私密處足夠濕潤便不會產(chǎn)生痛意的。
李康寧輕咬下唇,她看過的艷本里也確實提過只要春水夠多能緩解破身之痛。
“好吧,那你輕一點……”
“若是疼就不許繼續(xù)了!”她又急急補(bǔ)充。
“好?!蹦腥穗p眸布滿猩紅,他胯間那根青筋盤虬的肉刃已猙獰到駭人,直挺挺地矗立著。
方才在他的幾番舔吃疼愛下,少女稚嫩的饅頭小屄變得軟爛熟透,嬌艷欲滴。
他伸手把那兩瓣肥嫩的蚌肉朝兩邊一拉,將穴口扯開了些,又是一汪透明水漬溢出來。
旋即,男人猝然沉腰,圓碩龜頭捅了進(jìn)去——
“啊,疼……”李康寧黛眉蹙起,雙眸再次盈著淚花。
裴翊之額間青筋突突直跳,他亦被夾得生疼。
他想不明白,公主這處生得如此逼仄緊致,平素究竟是如何與兄長歡好的?
可一想到這嬌嫩的幽花也曾為另一人綻放,他又生出一陣無法言喻的酸楚與悲慟。
趁著少女沒開口讓他退出去,他急忙撚住那顆腫脹不堪的陰蒂揉按起來。
另一手又握住一只肥白飽滿的奶子揉了揉,并俯首含住那顆嫣紅的尖尖兒肆意舔吃。
“嗯……”李康寧不禁渾身一軟。
就在這時,那根粗壯腫大的肉棍驟然挺進(jìn),破開層層疊疊的褶皺,將花穴徹底貫穿。
少女的小臉皺成一團(tuán),“疼疼疼……”
小穴足夠濕潤,并不是她想象中那般撕心裂肺的痛苦,可到底是初次,難免有不適。
棒身似被死死勒著,裴翊之也疼得頭皮發(fā)麻,險些就被夾射了。
他劍眉緊蹙,終于意識到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