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翼輕笑一聲,摸了摸早已濕潤的水穴,突然想起接下來不用拿準(zhǔn)備在角落里的潤滑油就可以直接提槍開干了,一時間,握著自己的硬挺準(zhǔn)備插入的他意識到自己的內(nèi)心有多迫不及待。強(qiáng)忍著那種沖動,他用龜頭在穴口摩擦了幾下,試著挺腰往前攻擊,但是撞了幾次都沒能順利戳入門內(nèi)。
朝旁邊示意了一下,柴翼把賀羽直扶起:“把下面掰開,自己坐下來。”
賀羽直一向把羽蛇大人的話奉為圣旨,毫無反抗地執(zhí)行,用雙手拉開陰戶兩邊,露出粉色的嫩穴。
工作人員無語地將鏡頭對準(zhǔn)兩個人準(zhǔn)備交合的部位,在心中狂擦汗,一個還是處的雙性人自己做出這么淫蕩的姿勢求別人為他破處,絕對不符合他們原本設(shè)定的劇情,說好的生澀受呢!說好的甜蜜sex呢!這下該怎么剪輯啊?
柴翼才不管這些,舒坦地躺在床上,讓賀羽直自己動。賀羽直一舔唇,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地往下坐去,迎接肉棒的洗禮。
也許賀羽直太過緊張,肉棒沒能成功進(jìn)去,反而從穴口滑脫,直直戳上頂端的小豆。
“唔……!”賀羽直打了個顫,喘了兩口氣,分出一只手去扶住準(zhǔn)備對自己為所欲為的肉棒,再次往下坐下去。
炙熱的前端慢慢進(jìn)入體內(nèi),撐開了穴肉。
“啊,進(jìn)來了……”
“還沒有完全進(jìn)去呢,再往下面坐坐?!辈褚砣崧曁嵝选?/p>
賀羽直望著下面那個躺著的男人,男人雖然裝作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看著自己露出癡態(tài),但他眼中的閃光與蓄勢待發(fā)的下體騙不了人。
被異物侵入的未知感壓迫著穴壁,一種不至于疼痛、但又說不上舒坦的感覺刺激著賀羽直的神經(jīng)。
“我不行,我做不到……”肉棒已經(jīng)抵上了那層象征純潔的肉膜,賀羽直卻再也無法更進(jìn)一步。他的大腿因?yàn)榫S持太久半坐的姿勢開始抽搐,汗水從他的額頭滑了下來??吹街車鷶z像機(jī)的鏡頭像是張著大嘴馬上就要向他撲來的怪物,賀羽直終于窘迫地哭了出來。
柴翼嘆了口氣,從床上坐起來,抱住賀羽直輕輕拍他的裸背:“沒事的,放輕松……”然后,二話不說將人重重地朝自己的肉棒按了下去。
“啊啊啊——!”被貫穿的那一刻,賀羽直驚叫了一聲,身體猛地向上抬起想要躲避襲擊。
他仰著頭露出光滑的脖頸,淚水和著汗水從發(fā)際流下,雙手緊緊抱住柴翼的肩膀,手指幾乎要扣進(jìn)對方的皮膚中。
“你看,進(jìn)去了吧?”柴翼輕吮了一下他的耳后,示意他往下看。
兩個人交合的部位幾乎全都被柴翼下身濃郁的陰毛遮住,自己那根看著十分軟弱的小陰莖此時正躺在柴翼的下腹處??粗@個畫面,賀羽直不知怎么的突然想起了裹著面包的美式熱狗。
“難受嗎?”柴翼問道。
賀羽直也跟著問自己這個問題,然后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想點(diǎn)頭。即便確實(shí)有被撕裂的疼痛感,可是心中得償夙愿的滿足與甜蜜似乎更勝一籌。
柴翼本來就沒打算要得到答案,在賀羽直“默認(rèn)不難受”之后,就慢慢抽出肉棒,輕輕地再次肏了進(jìn)去。
“唔啊……”賀羽直攀住柴翼的脖子穩(wěn)住身體,感受著穴肉都被肉棒拖拽出去,然后那隨之而來的空虛又被填滿的觸覺。
穴內(nèi)被撕裂的傷口受到拉扯,泛出酥麻與陌生的瘙癢,賀羽直逆來順受地由著柴翼捧著他的臀部將他的身體和靈魂一起向上拋起再落下,嘴中模糊地溢出動人的輕哼。
“這樣舒服嗎?喜不喜歡?你知不知道你一直在夾我?”柴翼緊咬牙根。賀羽直的小穴雖然濕潤,但是太過窄小,實(shí)在讓他很難動作,再加上穴壁不時地抽搐,把他的陰莖都夾得發(fā)疼。
賀羽直被漸漸變快的節(jié)奏肏得沒有了說話的能力,只能湊上前去索求男人的親吻。
柴翼因送上門來的吻錯愕了一瞬,很快就沉下眼眸:“這可是你自找的。”
賀羽直有些怔愣,卻抓不住泛著某種危險(xiǎn)氣息臺詞的尾巴。下一刻,柴翼的手包裹住了本因破瓜時的緊張與疼痛而變軟、現(xiàn)在卻又重新勃起的分身,隨著抽插的動作套弄起來。
“啊、啊……啊……不……”生澀的身體無法承受雙管齊下的快感,賀羽直能感覺到碩大的肉塊在體內(nèi)肆意地戳弄各處初嘗情欲的嫩肉,但是他無法控制身體的反應(yīng)——為什么他無法阻止自己的嘴巴發(fā)出甜蜜的呻吟?為什么他的小穴會不斷抽動著吐出黏膩的淫水?為什么他的體內(nèi)正在醞釀一股陌生而又曖昧的快感?
賀羽直茫然地望著房內(nèi)墻壁上的明星海報(bào),那個他叫不出名字的明星正擺著pose對自己露出笑容。他徒勞地伸出手,想要阻隔明星對自己的視線,他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羽蛇大人的每一次抽插、每一次插捅、每一次套弄都帶著他走向從未體驗(yàn)過的極樂。
被頻頻拍打的陰戶疼得發(fā)燙,腫得從陰唇中露出頭來的陰蒂不斷被對方的陰毛磨蹭,賀羽直聽見下體傳來噗嗤噗嗤的水聲,被撞擊的內(nèi)臟在叫囂著想要沖頂。
“我要、我要……!啊啊啊……”賀羽直把身體靠在柴翼的身上,主動配合起對方的動作,當(dāng)柴翼把肉棒抽出時,他就抬起腰來,等肉棒重新插回,他又重重坐下,讓分身深入體內(nèi)不曾被開拓的地方。
柴翼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地想,這家伙真的是第一次?都騷得快沒邊了!于是他更加激烈地向肉穴進(jìn)攻,把分身深深埋入穴內(nèi)。由于身高差距讓他無法順利地低頭去吸賀羽直的乳頭,他便伸出尾指,摸索穴口的肉蒂。
過度的快感像是在賀羽直的體內(nèi)炸開一顆節(jié)慶的煙花,熾熱的氣息讓他幾乎停止呼吸,口中嘶吼著自己都聽不懂的話語,眼睛雖然睜著,眼前的景象卻都無法映入眼簾。
啪、啪、啪。
肉與肉之間的撞擊在室內(nèi)傳開,除了交纏的兩個人外,其他的工作人員都硬著下體,放輕呼吸,安靜地觀賞他們的性愛。
賀羽直都要忘了自己現(xiàn)在是在拍攝GV,他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張了開來,體內(nèi)又像是有一只看不見的手?jǐn)Q開了禁錮理智的最后一顆螺絲。然后,他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見了——
“不行了、我……啊啊啊……啊!”
賀羽直的上半身向后仰去,攝影機(jī)適時上前,拍到了小小直在柴翼手中釋放的畫面。
他高潮時穴內(nèi)收得太緊,讓有點(diǎn)適應(yīng)肉穴狹窄的柴翼有點(diǎn)受不了,幾乎在同一時間把熱液射入了賀羽直的體內(nèi)。
賀羽直翻著白眼抖了抖身體,在柴翼把分身退出的時候,突然從穴中噴出一股帶著血色的透明水流,直接噴濕了柴翼的下腹,其中幾滴水珠從柴翼的紋身上劃過,最后掛在蛇翅膀的尾端,讓那紋身看起來越發(fā)誘惑。
這突如其來的“事故”幾乎讓在場所有的人失神,過了好幾秒才有一個工作人員驚呼出聲:“臥槽這就是‘傳說中的’潮吹吧?”
“潮吹不是女人才有的嗎?”
“大概因?yàn)殡p性人也有一半算是女人?”
“柴先生真是太厲害了,居然把雙性人都肏得潮吹了……”
“不過賀羽先生好像也很敏感哎,這是他的初夜吧?居然都能高潮到這個地步?!?/p>
“是啊,簡直就是天生的誘受,我光是看著都快射了。”
“哎哎我也是!這張碟絕對能大賣!我們公司以后就靠他了……”
工作人員依然悉悉索索地討論著這些有的沒的,而話題中心的賀羽直已然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