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杏子是獨生女,無論是在父家還是母家都是最小的,萬千寵愛于一身,和她年紀相仿的林桑還有個晚出生半小時的雙胞胎弟弟林柯,江言高一就和這對姐弟分到一個班,同班三年,高三之前沒見過林杏子的那兩年他就無數(shù)次從這對姐弟嘴里聽到她的名字。
她中考完的暑假林柯騎車帶她玩兒,結(jié)果一個摔斷了胳膊一個摔斷了腿,開學雙雙打著石膏,林桑沒眼看,特意遲到了兩節(jié)課。
教學樓和校門口之間有一段很高的百步梯,江言接到電話去接林柯,林柯大手一揮‘兄弟你還是背我妹吧,如果讓她單腳跳到教室我明天就入土為安了’。
她知道他是哥哥的朋友,也是媽媽的學生,絲毫不客氣,指使著他半蹲下,雙手抱著他的脖子趴在他背上。
九月份燥熱的早晨,校服汗?jié)窈蠓路鸸蠢粘錾倥I口下藏匿著的輪廓起伏,他似乎都能想象出那片柔軟被擠壓后的形狀,本想讓她腳別晃的話就卡在喉嚨口。
這一背,就是兩個月。
他高三,和高一教學樓之間隔了半個操場,有的老師愛拖堂,他去晚了她會不高興,一會兒腿疼,一會兒說口渴想喝冰可樂。
學校里面沒有商店,他得出去買,買完回來爬九樓送到她教室,她又說可樂里面糖分太多容易長胖,他就重新原路返回去買酸奶。
無論是八年前在學校還是因為一場烏龍領證結(jié)婚成為夫妻之后,江言對林杏子都是縱容的,她說什么都好,要什么都給。
唯一強勢的一面,就只在床上。
碩大堅硬的性器破開陰唇之后就直接痛快地宣泄著欲望,年前那晚他從頭到尾就一個姿勢,和現(xiàn)在一樣,過了最初那點痛之后,快意如潮水般涌來,小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液。
“太重了……”她喘息,手指穿進男人短發(fā)里,他吐出嘴里紅得瀲滟的乳頭,從她胸口吻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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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大家天天都快樂,不止今天。
兒童節(jié)小阿來求個豬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