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放心,江哥的老婆就是我……”
林杏子:?????我拒絕。
“啊哈哈哈哈哈哈你說,二虎你繼續(xù)說,嘴瓢了吧,讓你平時滿嘴跑火車!”
一句醉話讓幾個大男人笑得東倒西歪,男人的快樂就是這么簡單。
“江哥好男人,下得廚房上得廳堂,我們局的門面擔當,當然實力也不容置疑,嫂子你不知道,江哥早兩年辦案跟不要命似的,為了抓毒販三層樓都跳過,有一次半條胳膊差點都廢了。”
這樣的江言林杏子其實看不到。
哪怕他調(diào)回海市,天天住在一起,他在外面一身狼狽也都先洗干凈了再回家。
“現(xiàn)在的江哥也猛,但知道惜命了,好事兒!”男人拿起酒杯,跟旁邊的兄弟碰杯,一口干了。
林杏子手指點了點自己的左肩,“他這兒有個疤。”
“槍打的吧,那次任務我在,江哥好能忍一男的,愣是在樓頂守了兩個小時一動不動,最后任務結束我才知道他中槍了。”
林杏子心里酸澀,她沒吃什么,有一下沒一下地拈著盤子里的花生米。
客廳熱鬧,江言熱好所有菜端出來,他煮了碗面,熱氣騰騰的,林杏子沒什么異樣,只在他坐下時手悄悄往他掌心里蜷。
她手涼,江言不輕不重地捏了捏,給她換了雙干凈的筷子,“吃這個,用番茄煮得湯,清淡?!?/p>
“嗯,”林杏子低低地應了一聲。
聽著江言和朋友們笑談,她鼻腔發(fā)酸,不像被看出來,一直低頭吃面。
她手是涼的,但臉很紅,話也少,只坐著發(fā)呆,江言察覺到她不對勁,“喝酒了?”
“……我就想嘗嘗你杯子里的是什么味道,沒多喝?!?/p>
放在桌邊的那瓶酒見了底,她臉幾乎要埋進碗里,江言手托著她的下巴抬高,猝不及防被鎖進她眼里。
上次他解釋高三那年和季秋池的那個擁抱,提起江沂,她就是這樣的眼神,眼眶蓄滿了淚,眼尾泛著紅,像是下一秒就要哭了。
江言心臟抽了一下,拿過帽子蓋住她的臉,跟二虎說了聲先走。
她在車里也乖得過分,車開了十分鐘酒勁兒上來,迷迷糊糊地往江言懷里靠,只是叫他,但又不說什么。
江言抱她上樓,把她放到床上,林杏子摟著他的脖子不松手。
“江言?!?/p>
“我以前是不是吃錯醋了?”
“你去保護世界吧,我可以自己保護自己,不拖你后腿,不成為你的負擔?!?/p>
那幾年一個人在國外,不是沒想起過他。
冰涼的液體流到脖子,她不肯抬頭,江言打開床頭燈,坐在床邊輕輕拍著她后背,“你不是負擔?!?/p>
“姜姜,你是勇氣?!?/p>
更勇敢無畏,但也更懂取舍,因為得回來見她。
半晌,林杏子拽著他衣服,抬起潮濕的眸子,“那你親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