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姜,他沒死?!?/p>
“……誰?”
“江沂,”江言眼眸壓低,停頓了幾秒,“我今天看到他了?!?/p>
林杏子懷疑自己聽錯了。
八年前就被公安局確定死亡的人,突然出現(xiàn)了?
沒死為什么不回家?為什么八年沒有給家里打過一通電話?為什么法醫(yī)鑒定結(jié)果會出這么大的紕漏?‘江沂’這個人已經(jīng)‘死了’他這八年用什么身份活著?人在哪里?在做什么?真正的‘江沂’還活著那么八年前被確定是‘江沂’的那具尸體是誰?
腦海里無數(shù)疑問堆砌,其中錯綜復(fù)雜的原因林杏子不敢細(xì)想。
她睜大眼睛驚愕失魂,好一會兒都沒說話,江言以為嚇著她了,她卻突然靠過來抱緊他的腰,手在他后背輕輕拍了拍。
“那真好,江警官又多一個家人了,”她仰起頭笑著眨眼,“這樣的新年驚喜可不是誰都有?!?/p>
在眼里,江言只能看到自己的影像。
一陣?yán)滹L(fēng)刮過之后,雪勢漸大,大片大片的雪花落在玻璃窗上,不知道是誰先吻得誰。
林杏子往后仰,男人手掌扣著她后腦壓向他,吻在她嘴角、下巴,含著她的下唇輕咬,趁她吃痛時將舌頭探入她齒間。
“……我感冒了。”
“出汗驅(qū)寒?!?/p>
她不是這個意思,“會傳染的!”
“我有三天假期。”
“……”
林杏子被推到在地毯上,男人的手掌墊在她后腦杓,從頭皮傳來溫?zé)岢睗窀?,她有些呼吸困難,輕輕推他,他卻癡纏于這個吻,墊在下面的手抽出來捏著她下巴抬高。
牛奶糖的味道被他奪盡,齒間絲絲苦澀蔓延。
睡衣扣子被解開,林杏子的感冒好像加重了,覺得暖氣太熱,頭腦昏沉。
男人的手指沿著內(nèi)衣邊緣寸寸深入,指甲擦過她的皮膚。
他就要握住了。
林杏子再沒有多余精力去想明天早上這座城市被一層雪覆蓋的潔白。
江言突然停下來,沉重的身體壓著她。
落在耳邊的粗重喘息讓林杏子紅了臉,“怎么了?”
“……沒套?!?/p>
江言狠狠親了她一口,手撐著地毯要起身,抓著他衣角的手卻勾住了他的脖子,林杏子笑得肩都在抖,這兩個字他說過不止一次,次次都還有下次。
他猝不及防,身體往下沉,勃起的性器嵌入她腿間。
江言有些狼狽,手臂青筋凸起,嗓音極其沙啞,“姜姜,我會忍不住?!?/p>
會弄在里面。
“我們是夫妻,婚前體檢都做過,不戴也、也沒關(guān)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