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照越道友所說的,我們送你回清越宗吧,不過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而且你身上還有傷,先找個地方歇歇吧?!碧K寅禹似是無意地在越無塵手上搔刮一下,越無塵驚訝地望著蘇寅禹,可面前的男人一副平淡如水的模樣,讓他忍不住懷疑剛剛的觸感是自己的錯覺。
晚上,越無塵明明準(zhǔn)備入睡,卻突然感覺自己報答恩人的方式很不合理,恩人明明救了他的命,幾株靈植怎么足以報答救命之恩呢?
于是,越無塵敲開了蘇寅禹的房門,蘇寅禹還沒有歇下,倚在床上只穿著一身單薄的紗衣,可以隱隱約約瞧見紗衣后的曼妙風(fēng)光。
“越道友深夜前來,不知有何要事?”蘇寅禹言笑晏晏,玉足微微彎曲,越無塵緊緊盯著蘇寅禹,似乎恨不得把那薄薄的紗衣看穿,聽到蘇寅禹問自己話,才咽了咽口水,說道:“蘇道友救命之恩,在下深覺理應(yīng)報答,單是幾株靈植怎么能聊表心意,所以……”
“所以?”看著越無塵拐彎抹角的模樣,蘇寅禹有點想笑,他怎么會不知道越無塵想說什么呢,就是他對越無塵的常識進(jìn)行了修改,才促使他半夜來到他的房間。
報答救命之恩,自然是得以身相許了。
越無塵紅著臉走上前,抓住蘇寅禹的手,堅定地說道:“都說救命之恩,當(dāng)以身相許,所以在下決定……用身體報答蘇道友。”
“越道友都這么說了,我要是不領(lǐng)情,豈不是有些不識好歹了?”蘇寅禹回握住越無塵的手,隔著紗衣?lián)崦约旱娜轭^,輕聲說道:“我有些怕疼,越道友可要……輕點肏我……”
隔著紗衣,越無塵小心翼翼地揉捏著蘇寅禹的乳頭,答道:“在下會讓蘇道友覺得舒服的。”
紗衣略顯粗糙的質(zhì)感摩挲著脆弱的乳頭,蘇寅禹忍不住低聲呻吟:“嗯哈……撫摸我……嗯啊……”
越無塵漸漸不再滿足于隔著紗衣挑逗蘇寅禹,他渴望將赤裸的蘇寅禹壓在身下,肏得他淫叫不止。這么想,越無塵也這么做了,他褪去自己的衣物,又輕輕脫下蘇寅禹的紗衣,癡迷地打量著蘇寅禹的身體,然后將蘇寅禹壓在身下,無章法地親吻著蘇寅禹的身體。
哪怕是無章法的親吻,也足以讓蘇寅禹陷入情欲當(dāng)中。等到蘇寅禹后穴濕潤,他喘息著抓住越無塵的手摸向后穴,輕聲說道:“淫穴已經(jīng)濕透了,快肏進(jìn)來吧。”
不知道是蘇寅禹自稱的淫穴更刺激人,還是招呼他快肏進(jìn)去更刺激人,總之,越無塵急躁地將蘇寅禹翻過身,讓他跪趴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掰開雪白的雙腿,在蘇寅禹的迎合下將自己的性器肏進(jìn)蘇寅禹濕噠噠的后穴。
“啊……肏進(jìn)來了……淫穴被填滿了……嗯啊啊……”蘇寅禹的淫叫讓越無塵恨不得把他肏死在床上,抓著蘇寅禹的屁股猛地往前一頂,蘇寅禹被頂弄得尖叫起來:“太深了……啊啊……肏到穴心了……嗯啊……”
“蘇道友叫得這么騷,聲音這么大,整個客棧都會聽見蘇道友的浪叫聲的?!闭f是這么說,越無塵的動作卻似乎巴不得蘇寅禹越叫越大聲,每次肏弄都把蘇寅禹頂?shù)猛磅咱?,然后又被拽回來繼續(xù)更加深入的肏弄。
“啊……沒有關(guān)系的……嗯啊……輕一點……我加了結(jié)界……啊啊……其他人聽不到的……太快了太深了……嗯哈……你不是要報恩嗎……啊……繼續(xù)用力肏我……”
聽到這話,越無塵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也被蘇寅禹勾得開始說著葷話:“就要肏到你最深處,把你的淫穴給操壞,誰讓你那么騷,穿得那么淫蕩,是不是就是想勾引我肏你?肏爛你的淫穴!”
蘇寅禹被肏得爽到了極點,越無塵帶有凌辱性地話語更是刺激得他得后穴不斷地分泌出淫液,他死死地拽著床單,淫蕩地?fù)u擺著腰肢,大聲地浪叫著:“嗯啊……肏壞我……嗚……沒有勾引……嗯哈……是你說要用身體報恩的……啊啊……要肏壞了……”
“今夜還長,我當(dāng)然要好好報恩了……”
沒有人聽見這間房間里動靜是何其的大,呻吟聲漸漸沙啞,房間里那具雪白的肉體布滿了各種痕跡,濃稠的精液在床上印下了白痕,沒有人知道床上這兩個人到底糾纏了多久,肏弄了幾回,除了他們自己,也只有被肏得通紅的后穴知道答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