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德之戰(zhàn)(12)
──‘對壘西秦與劉文靜之死’改
“啊……啊……啊………”
李世民無意識地因著身體最單純的感覺而呻吟著,白張的雙眼除了被淚水扭曲了的火光外就什么都看不見了,但他仍是無法忘記文靜在看著,看著他和父親做這荒淫之事。他但覺身體無一處不痛,每一寸,都被文靜懲罰著,懲罰他不潔身自愛,懲罰他負了自己所望、又被控制于人下……
李淵下身不斷加速,就視世民如個泄欲的工具般用力的插刺著。他人已進入高潮前紊亂的意識境界,他低下了身,用自己的腹部磨擦著世民的陽物,吻著他木無表情的臉,作出了最后的沖刺。
快感有多大,世民的心就有多痛。眼前這人再不是他父親,他是一頭禽獸,一頭在自己身上撕咬著的禽獸。世民雙眼已哭累了,眼窩疼痛,卻也再流不出淚來。倏忽李淵全身一繃緊,緊緊掐著他的腰,下身往前一挺,釋出了火般灸熱的男精。一道接一道的,直入世民身體深處。
李淵舒爽得長呼一聲,他以沙啞的聲音對世民親昵地說:“世民,我的兒,感覺到了嗎?爹爹的男精射入你的身體了……快些,全部吃進去,懷下爹爹的孩子……”
李淵多捅了幾下才將陽物撤出,又拉起世民雙腿,讓那熱精流至更深。聽著李淵說此等下流的說話,李世民就不由自主地感覺著體內(nèi)的液體怎樣黏附著自己的內(nèi)壁,直入那用來懷孕的器官。反復的奸淫讓他生出自己是女兒身的錯覺。不是嗎?他已失去身為男子的尊嚴,躺在那處任人操弄,根本跟個女人沒有分別!
走了那么多路,他又回到了原點。兩年以來,他走的路都是冤枉的。他和當天在迷樓中那少年根本毫無分別,毫無自主權,每天睜開雙眼,就是為著被男人玩弄。
李淵看著李世民出神的神態(tài),欲火又被撩起。他站起來,就這樣抽住世民雙腿再次干了一遍。直至抽出來時,那穴口再難以立時收縮,白液多得從中涌出,李淵才安心罷手。雙手一松,任由世民仆倒在地上。
天就似在哀憐他,一陣夜風,吹熄了殿內(nèi)燈火。
痛?已經(jīng)不痛了,他早痛得麻木。世民那雙白張著的眼已然再流不出淚,空余身軀因抽泣所帶來的抖顫。李淵看著滿身男精與汗水、奄奄一息地躺著一動不動的世民,知道兒子終被他征服了。方才一役,當教曉了他背著自己偷漢的代價。
他好整以暇地穿好衣履,卻任由世民伏在地上。世民光滑的背被月光打了一層光影,李淵情不自禁從上而下?lián)崃艘话?。他感嘆地說:“世民,你的身體是屬于爹爹的,以后不準再被爹爹以外的男人碰。要是再犯,爹爹可不會那么容易就放過你,知道了么?今夜爹要你在這里好好思過,想清楚自己做錯了什么事?!?/p>
李世民反射性地猛地點頭,事實上他已聽不到李淵在說些什么。直至李淵離開,他才慢慢從強烈的痛楚中醒覺過來。
夜已深,天邊一輪明月,把他那骯臟的身體照得通透。
李世民醒來后第一件做的事并非痛哭,而是死命爬向劉文靜的人頭。由于雙腿發(fā)軟,他只能用雙手爬行,好不容易才爬到劉文靜跟前。他將人頭擺正,雙手一覆,讓他怒睜的雙眼合下。月色之下,劉文靜的臉容安祥靜寂。
“文靜……世民對不起你……”
他忍住痛楚跪起,向劉文靜叩了三個響頭。他哭不了,他的心已痛得死掉,但比起文靜為他所受的苦,又算得上什么。
“文靜為世民做了那么多,卻為什么不等世民報答你……如果可以的話,世民愿意一命換一命。你去了,世民還有什么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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