悖德之戰(zhàn)(7)
──‘對壘西秦與劉文靜之死’改
“不要!!”見大哥長身而起,李世民幾乎是反射性地?fù)溥^去抱住他的腿,不讓他走,并苦苦哀求道:“大哥,求你別告訴爹爹,不要告訴他……不可以??!”
爹爹不能知道他和劉文靜之間的事!爹爹一向垂涎自己,還叮囑他不能委身于別人?,F(xiàn)在若被他知道,他一定會(huì)馬上殺掉劉文靜,甚至還會(huì)毀了自己,重演當(dāng)他在晉陽宮中的事……他實(shí)在不敢想像!不,他要阻止這一切!
李建成嫌棄地瞪他一眼,騰腿一甩,怒道:“賤人,放開我!”
“大哥,不要去。求你……世民求你……”
李元吉當(dāng)然不允許自己親手鋪排的好戲未上演就要落幕,他一個(gè)箭步走到李建成身邊輕聲道:“大哥要揭發(fā)他,先討了便宜也未遲??!這家伙都已被外人享用過,倒是我們自家兄弟卻落在人后,這怎說得過去?你就算是懲罰懲罰他,讓他知道你太子的圣威也好??!”
李建成本來就是性格軟弱,聽元吉這么說兩句又動(dòng)搖了。他回身望著那個(gè)低賤地求自己留下的二弟,欲望竟又燒了回來。他冷哼一聲,重新坐下,元吉趕緊說:“二哥,元吉已經(jīng)幫你說情了,你還不做你該做的事?”
李世民像被刺著了般輕顫一下,重新望上李建成的胯部。他已經(jīng)沒有選擇的余地了,他木著雙眼,伸手輕輕撩起李建成的下擺。隔著衣褲,那處已是隆大的一包。那嚇人的東西讓他想起了楊廣。李世民咬著唇,十指從底處緩緩撫往上,輕易就掌握到李建成那半硬的肉根的形狀。他掬手成弧形,覆在那肉根上上下搓弄。他的手在抖,除了是害怕、焦急,還因著罪疚!他以為此生只會(huì)為劉文靜最這種親密的事。想不到他不能為劉文靜守忠之余,還再犯亂倫之罪。而在劉文靜面前,他做這種事都是心甘情愿的。現(xiàn)在只不過是對象換了,竟卻會(huì)變得如此難為。李世民幾乎想吐,抑在心胸那種痛苦的感覺使他眼盈淚光。他只希望眼前這荒唐的事能快些結(jié)束。李建成也是正常男子,在世民不緩不疾的撫弄和衣布的磨擦下,胯間之物漸漸變得騰熱起來,那可觀的肉根將褲襠撐得高高,這下他的聲音也變粗重了。李世民稍稍停住,將李建成的腰帶解開,褪下他的褲子,那根不算粗卻足有九寸長的肉根就迫不及待蹦出。肉根布滿筋脈,頂著呈三角狀的赤紅龜棱。這個(gè)情景讓世民想起當(dāng)天爹爹把玩他時(shí),那肉根從褲里跳彈而出那畫面。他當(dāng)下羞恥得紅起了臉,那劍眉深鎖,極是難堪的模樣,看得李建成心里發(fā)癢。他望著李世民羞澀地用手直接握住他的肉根,緩慢地由下而上的推進(jìn)著。指縫間空隙不多,緊密的感覺讓李建成興奮得打了個(gè)哆嗦。
李建成覺得享受,可一直在邊上喝茶看戲的李元吉還嫌未夠。他冷笑道:“二哥呀,你那張臭臉是什么回事?不情不愿的,兄弟倆,一起爽才是嘛?!?/p>
李世民明明知道元吉有心玩弄他,但為了文靜,他一定要好好滿足大哥。李世民咬了咬牙,空出左手來,伸往自己腰間,扯下腰帶,白褲隨之而落。為了讓李建成看得清楚,他將下擺搭到肩上,雙腿張開,這才握住自己軟作一團(tuán)的陽物,機(jī)械性地套弄起來。他不敢怠慢,加快了雙手的速度。左手與右手在同樣的節(jié)奏下做著同樣的動(dòng)作。他將套弄的距離慢慢縮短,由起初從根部推到頂處,改成從中段推到頂端,來回短而疾。世民每下往上的動(dòng)作都撞擊到龜棱底部的軟溝部分,每一下都叫李建成忍不著低叫出聲。那根陽物早就高高的舉起,馬眼處還滲出淫液。倒是世民的陽物被擺弄那么久才勉強(qiáng)硬起了些兒,這都因?yàn)樗麩o心戀戰(zhàn),心里又焦慮煩燥,所以才一直沒提得起性欲來。為了掩飾這事,他只好不顧廉恥的呻吟出聲。聲線經(jīng)喉嚨擠壓,變得異常魅惑。
“嗯……啊嗯……”
李建成望著他的親弟,竟發(fā)現(xiàn)自己第一次對男人產(chǎn)生出淫欲。老實(shí)說李世民的手技并不十分高超,但他下下輕哼,都誘人蝕骨,觸動(dòng)著他最原始的欲望。他并沒看出這有一半是裝出來的,心里覺得李世民這賤貨是沉醉在自己的雄物中,便不禁自豪不已。李元吉眼看著他們身陷情欲的模樣,口中茶水已變得淡然無味。還只有十六七歲的李元吉對情事并未那么在意,本來一切只出于貪玩,想一挫他高傲的二哥的銳氣同時(shí),又能看看他自以為是的大哥的窘態(tài)。卻想不到看著他二哥那臉紅耳熱地叫春的模樣時(shí)自己的下體竟也漸漸熱了!李元吉實(shí)在看不過眼他二哥如此敷衍了事,他要看更多他二哥淫亂的模樣!他一手就扔下茶杯,走到世民身旁蹲下,執(zhí)起他胯間的左手喝道:“手淫也不會(huì),你在楊廣身邊那幾個(gè)月是白過了嗎?”話未說完,就強(qiáng)行控制著李世民的手腕在他胯部粗暴的磨擦著!李世民嚇了一跳,趕緊放松手腕,元吉用力之大卻讓他手甲都緊緊陷入肉中,上下搔括著自己的陽物。那敏感的地方哪里承受得了這樣的痛楚?指尖深入根部莖囊相接之處,再急速劃上,擦入軟溝??膳碌膮s是他的肉根不但沒有頹下,反而更雄壯了!李世民已難受得全身抖顫,呼納不調(diào),比起剛才他發(fā)出了更蝕人的吟聲,那種沙啞的聲音就如一頭受了傷的野獸的低吼,是那么的原始,那么的充滿著野性。
“??!??!不,住手……元吉,住手!”
“二哥不是自瀆得很高興嘛?看,都是你的手在摸哦……喔,別把下面的春袋冷落了?!崩钤^續(xù)箝制著李世民的手,往下一放,放到那兩個(gè)沉重飽脹的春囊上來。元吉的手覆到世民五指之上,突然一捏,男睪遭到擠壓,快感如被催了一催,幾乎就讓他噴出熱精。
“不……不要擠了……!!”
李世民幾乎是求饒般叫道。這不是被服侍!他淫態(tài)百出,受盡折磨,根本就是被控制著??!他還是沒能改變自己的命運(yùn),他、他只是一個(gè)被情欲驅(qū)使的傀儡!李元吉導(dǎo)著他逐一搓捏袋囊里兩顆肉球,絲毫沒有留力,簡直像是想要將他的卵蛋從春囊里擠出來似的。李世民已無法繼續(xù)給建成手淫,那張因情欲而時(shí)紅時(shí)白的臉就枕在建成的大腿上,微張的嘴溢出了涎液。世民的發(fā)絲不住撩著他那片敏感的地方,手也只能虛握著他的肉根。世民身體的陣陣顫動(dòng)從他手心傳到自己的肉根上來,加以眼前李世民無法自持,淫蕩不堪地叫喚著的畫面,李建成已變得好不激動(dòng),幾欲想射。李元吉卻對他打了個(gè)眼色,叫他忍住,下一刻世民竟收緊手掌順而用力在他陽物上捏了他一下,他整個(gè)人繃緊地往后一弓,發(fā)出一聲慘叫。
“啊?。。?!”
李世民騰起了的陽物竟突然冷了下去,原來是元吉往他后穴迅快地插入了兩根手指。那天生不是用來接物的器官當(dāng)下收縮,夾緊李元吉的手指,李元吉當(dāng)下嘖嘖稱奇:“二哥好淫蕩啊,劉賊教得你真好,才剛放些東西進(jìn)去就會(huì)吸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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