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鸞渾身一個激靈,喘息粗沉,幾乎要瘋狂了,卻還是暴著額角的筋,耐著性子說道:“慢慢坐下來……對,就是這樣,慢慢地吃進去……乖,不疼的……”
“啊……我,我不行……唔嗯……”
何岸抖著腿根往下坐,吞得異常艱辛。
他盡量放松臀肉,想主動容納鄭飛鸞的巨物,可頭部才進了一點,穴口就撐到了極致,尾椎深處涌上陣陣酸麻。鄭飛鸞生怕他打退堂鼓,一直柔聲安慰著他,兩個人配合得汗水淋漓,終于把最艱難的部分給頂了進去。
鄭飛鸞松了一口氣,剛想開始下半程,突然聽見何岸發(fā)出了一聲慌亂酥顫的尖吟,與此同時,胯部猛地一沉,快意襲來,莖柱竟被濕熱之處整根吞沒了。
“啊啊——!”
何岸哭喘著抱緊了他,腰身一陣激顫,穴壁驟然收縮到極致,顯然是承受不住這么強烈意外的刺激。
鄭飛鸞想了半天才想明白:“你是……腿軟了沒撐???”
“……嗯?!?/p>
緩過來以后,何岸委屈地點了點頭。
鄭飛鸞當(dāng)即就笑了。
“可愛,誰都沒你可愛。”他扭頭朝何岸臉頰上親了一口,“這樣也好,一步到位,省得兩個人一起辛苦?!?/p>
他悶笑的時候,性器也埋在何岸體內(nèi)微微震動,何岸清晰地感覺到了,害臊過度,攀著他的肩膀不吭聲。鄭飛鸞便扶穩(wěn)了何岸的腰,借他一點力道,上下緩慢吞吐起來。
腸肉緊致,粘膜柔韌,層層包裹、吸附著熾熱的陰莖。摩擦間,雙方的快感都洶涌無比。
鄭飛鸞相當(dāng)性感地低喘著,何岸伏在他肩頭,呼吸著Alpha頸腺催情的氣味,唇邊溢出了嬌軟細(xì)碎的呻吟。
這就是兩情相悅的感覺嗎?
依戀,溫暖,安全。彼此交合的地方舒爽得要命,酥癢竄上心尖,積沙成塔,魂魄都要跟著化了似的。
“飛鸞……”
他黏乎乎地撒嬌。
“我在呢,在你面前,在你身體里。”鄭飛鸞寵溺地回應(yīng)他。
又將手伸進何岸的睡衣,撫摸他光滑的后背,低聲問:“你是不是很久以前就想過,讓我這樣穿著西裝和你做?”
“……沒有?!?/p>
“真的沒有嗎?”
何岸張口咬住了鄭飛鸞的衣領(lǐng),明顯加快了擺腰抬臀的節(jié)奏,兀自享受著體內(nèi)積聚的快意,許久,他才糯糯地承認(rèn):“……有一次?!?/p>
鄭飛鸞追問:“什么時候?”
何岸輕哼:“第一次看到你的……嗯……你的照片的時候?!?/p>
“在哪兒看到的?”
“海報上?!焙伟洞迷桨l(fā)厲害了,“學(xué)校的……講座海報,就立在學(xué)院外頭的……嗯……櫥、櫥窗旁邊,和你一樣高,看起來特別……特別像真的……啊!”
埋在體內(nèi)的性器猛地彈了彈,又碾到了那個經(jīng)不起碰的地方,何岸沒有防備,驚喘一聲,倏然麻了半截腰。
“讓我看看你,寶貝,我想看看你?!编嶏w鸞撫摸著何岸的臉,心中生出了迫切的渴求。
他想好好看一看何岸為他動情的樣子。
何岸終是同意了。
領(lǐng)帶松了結(jié),滑落到地上,屋內(nèi)柔和的光線重新涌入了鄭飛鸞的眼睛。他剛從黑暗中脫身,目所能及的一切都顯得比往常白,尤其Omega清瘦的軀體,白皙得像融了一抹皎月。
何岸還穿著睡衣,扣子只解一半,松松垮垮地挽在肘上,隨著身體的聳動不斷搖蕩著。乳暈粉淡,乳尖挺立,胸口綴一粒玲瓏紅痣,衣擺垂落下來,遮住了高翹的性器,半掩半露,正是最含蓄難描的春光。
在那雙動人的眼眸里,是曾被辜負(fù)卻不滅的愛意。
這么漂亮的Omega,自從兩年前生了孩子,迄今還沒有好好享受過一次高潮。
鄭飛鸞等不及了。
他坐起來,托住何岸的背,將人仰面放倒在了床上,下身依舊保持著溫柔的律動,不教快感中斷分毫。然后他俯下身,吻住了何岸的嘴唇。
起初只是唇面淺啄,后來得到了熱情的回應(yīng),便吻得漸深漸濃,如膠似漆,當(dāng)真一刻都分不開了??璨客拥墓?jié)奏與力度也越發(fā)鮮明,從溫和的抽送,到猛烈的沖撞,不出片刻,已成了近乎狠辣的肉體拍擊。
清脆的聲浪響徹臥室。
“嗯啊……慢一點,慢……慢一點!飛鸞!我還沒……啊啊?。。 ?/p>
何岸放聲哭叫,拔高了呻吟的調(diào)子,腸壁絞緊,大腿劇烈發(fā)抖,全身都泛起了情動的高溫。
方才他的呻吟還是綿長的,酥酥軟軟,自己聽著都喜歡,現(xiàn)在卻根本控制不住了,眼前一片昏黑,幾乎瀕臨暈厥,全身都癱軟得喪失了知覺,唯有股間那一處還活著,承受著鄭飛鸞帶來的滔天快感。
豐沛的體液如失禁般流淌出來,弄濕了會陰與臀瓣,腥咸泥濘,又無比狼藉,毀了鄭飛鸞的一身名貴衣物。
但鄭飛鸞不在意。
“岸岸,岸岸……”
他沙啞地喚著何岸的名字,愈加狂風(fēng)暴雨地聳動身體,粗長的性器終于叩開生殖腔,如愿闖進了何岸體內(nèi)最隱秘的地方。
“啊——!”
何岸猛地躬起了身子。
腹內(nèi)深處就像遭受了一股電流鞭擊,腸穴抽搐起來,拼命絞緊,頸腺一瞬間釋放出了濃得發(fā)膩的鈴蘭香——Omega用盡了一切辦法,想要留下Alpha的精液。
這是繁殖的本能,再強大的Alpha也抵抗不了。
鄭飛鸞喘得格外粗重。他捧住何岸的屁股,抬高它,性器奮力挺進了恥穴深處,根部與囊袋緊緊抵著穴口,莖頭飛快膨脹成結(jié),卡死生殖腔,然后將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射向了腸腔內(nèi)。
這一剎那,何岸的叫喊消了音。
他仰面躺在那兒,眼眸微睜,迷惘含淚,被可怕的高潮席卷了四肢百骸。也不知過去多久,這漫無止境的高潮才終于緩緩?fù)巳ィ伟端闪俗詈笠唤z神智,陷入了疲累的昏睡,下腹腥白一片,只有肢體還微微抽動著。
而在他裸露的左肩上,留下了一排清晰的齒痕。
是鄭飛鸞咬的。
何岸的性腺還沒痊愈,皮肉也嫩著,鄭飛鸞幾乎是耗盡了這輩子的忍耐力才壓下標(biāo)記的沖動,只咬在了左肩上。
大量汗水沿著鬢角淌至下頜,啪嗒,啪嗒,接連滴落下來。
鄭飛鸞漸漸喘勻了氣息,他望著身下熟睡的何岸,忍不住貼近他的頸側(cè),聞著那撲面而來的鈴蘭香,輕輕吮出了一枚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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