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嗎。”趙翦隨口問道。
裴默渾身酸痛,自是累的,然而就在這一瞬的為難中,還沒有回答的時間,就被趙翦吻住了。
“換氣?!?/p>
接吻了許久,在青年的唇上留下濕亮的水漬,品嘗到了柔軟又美好的滋味,對著哭得有點紅腫的眼睛,趙翦笑著說,裴默因為情欲而潮紅的臉頰愈發(fā)紅了。
欺負這么一個忠誠于他,甚至喜歡他的青年,讓他沒什么成就感,不過也很有趣。
“舒不舒服?!?/p>
趙翦的大掌滑到了發(fā)紅的穴口搓揉,看著裴默從頭紅到腳,睫毛幾乎是在本能地顫抖。他其實希望有一天,這個英俊的侍衛(wèi)能難耐又主動地磨蹭著自己求歡,但又希望保留那么一點本真,這個度實在太難把控,趙翦也沒有把握,索性便隨心所欲了。
“告訴朕。”
“舒服、陛下……”
趙翦的動作仿若猛虎出山,在青年身上撕咬,留下無數(shù)吻痕,并舔吮那些新鮮的凹痕,他喜歡這樣柔韌結(jié)實的身體。這次沒用什么花樣,只是背后式,裴默被拉高了腰部,偉岸男人的重量將他壓制,一記接一記地鞭撻,隨著劇烈的搖晃,雖然他的陛下是極有節(jié)奏的抽插,但根本無法思考地求饒。
“輕一點……求您,啊啊……啊……”
跟剛才大部分時間都在疼痛中不同,適才他雙眼雖然看著男人的面容,卻被眼淚模糊了視野,于是將他的陛下容貌漸漸忘卻,留下殘暴的印象,而今卻是完全不一樣,他可恥地……享受起來。撐開到極致的后穴,歡愉又饑渴地吞吐可怕的碩大,腸穴好似撐成薄膜,反著誘人的微光。
又濕又軟的穴口在裹緊,爽得趙翦都微閉上了眼睛,眼前頭發(fā)不住晃動,趙翦抓住了一把裴默略有些長的黑發(fā),手感并不似他的父后那般,在裴默以為趙翦要邊拉著他的頭發(fā)邊肏的時候,雄獅一樣的男人只是輕輕松開手,讓它們流瀉下來。
“輕了還是重了。”
或許因為對方說這句話的時候動作太溫柔,被壓在趙翦身下的男子反而哭出來。趙翦是不知道的,他得不到答復(fù),便用另一種方法讓人回應(yīng)。趙翦用他的硬挺將人徹底頂開,燒紅鐵棍一樣的肉器在那已顫得不成樣子的肉洞內(nèi)折騰,快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攀升,因為裴默的回應(yīng)越來越多,發(fā)軟的腰部也越來越紅,這個年輕的男人,支撐著身子,像頭幼馬努力馱起他的主人一樣起伏,每一次都會把兩人交歡的刺激度推上新的高度。
“陛下……啊……啊……啊……”
趙翦抓住他挺漲的分身褻玩,摩擦頂端最脆弱的地方,貯滿精液的囊袋難為情地開始緊繃,流下一些清液后,滾燙的液體由頭部小孔射出去了,而趙翦殘忍的指腹恰在此時堵住出口。
“哈……啊……”
沒有一種詞匯可以形容裴默經(jīng)歷的感覺,他趴在枕頭上喘息,身體酸而脹,眼前一切都變得不真切,聲線啞的像是在啜泣,趙翦還是讓他釋放了,以白精流出來的形式。趙翦亦很難找到恰當(dāng)?shù)恼Z句,描述眼前的一幕,恐怕到了夜間,他也會回味著裴默這副香艷的模樣,年輕的男人腰腹結(jié)實,雙腿筆直,肉瓣間通紅滴水,當(dāng)真是怎么肏怎么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