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胞胎已經(jīng)上幼兒園了,星期一到五他們都住在四合院,方便季軒安排他們接送他們上學(xué)。許銳一般在星期六早上過去四合院接兒子們到李家,星期天上午就帶他們出去玩,下午回四合院。
而星期五晚上就是許銳獨處的時間了,他想怎樣就怎樣,放下面具放下禮儀,好好地透透氣,休息休息。練氣功是必須的,他得調(diào)整一下自己的身心狀態(tài)。
拎著包下了飛行器,許銳一抬頭就像被魔法定住了:身著軍裝英挺帥氣的越凌天竟然出現(xiàn)在院子里,正看著他呢。
許銳揉了揉眼睛,嘴里叨叨地說:“幻覺!一定是我太想他了才會出現(xiàn)幻覺吧?”
越凌天聽了這句話,看向許銳的目光更溫柔了,他邁步走向那個傻傻站在那揉眼睛的愛人。
“怎么還在?”許銳呆住了,定定地瞪著向他走來的越凌天,嘴巴不由越張越大。
越凌天嘴角緩緩地向兩邊翹起,那張因消瘦而顯得更加嚴(yán)肅冷峻的臉神情變了,過于冷硬的條線變得柔和起來,他站在許銳面前,低聲說:“我回來了?!?/p>
“凌天……”許銳看著那張熟悉的臉,眼里仍是不敢置信,忍不住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昨天季軒才通知他,說越凌天下個星期二就會回來……
“嗯?!痹搅杼斓偷蛻?yīng)了一聲,伸出拇指和食指捏著許銳尖瘦的下巴,來回仔細(xì)打量著:“訓(xùn)練很辛苦吧?你瘦了很多。”
“……”
許銳抿緊嘴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抓住越凌天的手臂,用力地捏著,手下的肌肉是緊實的,溫?zé)岬模钦娴?!越凌天真的回來了,就在他眼前,在他身邊…?/p>
越凌天微笑地看著激動的許銳,任由他抓到自己的手臂發(fā)痛。
許銳眼眶紅紅的,仰著頭死死地盯著越凌天,突然跳起來抱住了他的脖子:“凌天……”
聲音低啞壓抑,聲線中帶著痛楚和后怕,叫得越凌天心里一顫,有種心痛的感覺在漫延。不由用力抱緊了掛在他身上的許銳。
兩人安靜地抱著,千言萬語都化在那幾乎把對方勒進(jìn)自己骨血里的擁抱中。
越二神情恭敬,盡守職責(zé)地站在花園里迎風(fēng)而立,見證大少爺和大少夫人重逢的感人場面。
突然覺得臉上濕濕的,越二忍不由伸手往臉上一摸,不由小小地哎呀一聲,抬頭:“下雨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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