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那個念頭還來不及退下,就覺還在體內(nèi)的那個東西又脹大起來,而且似乎比剛才更加的昂然堅硬。而趴在身上的那個男人,在喘了一陣粗氣后,又開始挺著腰用力的律動起來,并且比原來更為猛烈更為洶涌……
……
蘇唐被頂?shù)蒙碜硬煌F鸱?,胸前兩處柔軟也在起伏中不停顫動。她咬著嘴唇閉著眼,頭腦里一片暈眩。剛開始的撕痛漸漸淡去,在被一次次的撞擊中她感覺到了陣陣快意,而這快意漸漸累計越來越重越來越烈,竟使得她四肢無力目眩神迷,眼淚便又嘩嘩的淌下來。甬道中也漫出了足夠的水,使得進出更加的順利,她不再那么痛,反而覺得很是快樂。
然而她畢竟身嬌柔嫩初嘗滋味,宋世安又是毫無憐惜的撻伐著,所以這快意極其短暫,泄了兩次后便再也經(jīng)不住??墒悄腥私z毫沒有停止的跡象,只是固著她的腰不停的沖鋒著。蘇唐又開始覺得疼,便試圖再次推動男人的胸膛。
“輕……輕點……啊……”原來一直咬著唇忍著,如今終于開口,聲音卻是媚出了水,說不盡的風(fēng)情。
蘇唐聽著自己這嬌軟的聲音,原本滿是潮紅的臉上更是被重重著上了一層色彩。
宋世安宣泄了兩次,雖然還沒有足夠清醒,但也漸漸恢復(fù)了些神智,所以聽著那聲充滿著纏綿意味的哀求,只覺心被撩撥,生出了幾絲憐惜,便也當(dāng)真放緩了下來。腰輕輕動著,利器慢慢進出著,而那嘴也再次覆上了那張滋味無窮的雙唇。
只是用力勇猛是一個滋味兒,舒緩克制又是一個滋味兒,蘇唐經(jīng)不住前一個的辛辣,卻轉(zhuǎn)而陷入了后一個的余味深長里……
香煙繚繞,羅帳翻飄,鴛鴦被里春色妖嬈。衣衫盡落,青絲相繞,骨肉相入是今朝。且看那山峰起波濤,且看那花徑幾度掃,淋淋漓漓幾場雨,好似春來到……
這邊紅燭燃燒被翻紅浪,那邊深宮之中卻在竊竊私語。
“小鄭,你確定小宋喝下了那酒?”明黃色的掛帳里,透出一個腦袋,面容清秀干凈,眼睛黑白分明透著狡黠。
已年滿六旬的當(dāng)朝太醫(yī)鄭良聽到這聲“小鄭”,嘴角習(xí)慣性的抽了抽,但還是恭謹(jǐn)?shù)拇故椎溃骸盎鼗噬希铣加H眼見著的。”
“那你確定那藥管用?”皇帝興趣盎然的問道。
“絕對管用?!编嵙甲焐洗鹬脑谄?,他這個當(dāng)朝第一太醫(yī)被避著研制了一個月的催情藥是怎么回事?。?/p>
皇帝狐疑一瞥,“你試過?”
鄭良嘴抽的更厲害,“老臣給馬試過?!?/p>
“小宋又不是馬!”皇帝不滿的嘟噥道,“哎,母后不讓朕赴小宋的婚宴,于是這洞房也看不到,這壁角也聽不到了,哎,人生好生無趣??!”
“……”鄭良決定把皇上說的這番話爛在肚子里。
皇帝晃了下腦袋,“朕就是想知道小宋到底有沒有隱疾,朕賜的四個美人他一個都不碰……哎,朕從來是個愛民如子的好君主,更何況對小宋了……”說著又想到什么,抬起頭,看著鄭太醫(yī)說道,“小宋不成婚不生寶寶,就無牽無掛一心想著打仗了,朕就盼著他生成婚生寶寶,然后不要再一封奏折一封奏折的逼著朕打仗了……和平多好……他這一場場仗都把我頌國打得一窮二白了……窮的老子建個行宮的銀子都沒有了!哼!……唉,小宋啊,你一定要體諒朕的一番苦心啊……”
鄭良看著小皇帝蹙眉憂愁的樣子,聽著他一聲聲長吁短嘆,不由心驚肉跳,他他他剛才似乎聽到了不該聽的東西……
原來皇上心心念念給宋將軍指婚又下藥是為了不再打仗?。?/p>
“咦,小鄭,你怎么還杵在這?”小皇帝回過神來,疑惑道。
鄭良嘴又一抽,趕緊退下。
背后卻又傳來小皇帝極其關(guān)懷的聲音:“小宋,你抽空也給自己治一治,每次看你那嘴抽來抽去朕好別扭的說……”
……
蘇唐是在一陣如潮水襲來的快意中暈眩過去的,然后就是一直昏昏沉沉的睡著,及至醒來,已是紅燭燃盡,窗外露白。
她覺得渾身酸疼,像是散了架,又像是被碾壓過,累得提不起一根手指頭。覺得身上趴著什么,艱難的睜開眼皮,卻見自己赤裸裸的,而一個男人還正趴在自己的胸上睡得歡!感覺到身體里填塞的異物時,蘇唐猛然想起昨夜發(fā)生的一切,而后心停止了跳動,臉紅成了霞,身子燙成了剛出廬的包子!——還是個帶紅點的包子,那星星點點的紅印記??!
蘇唐想要推開宋世安,可她身子無力手直發(fā)軟,推了半天除了自己氣喘吁吁外,死活不見他動彈,然后,蘇唐就不敢動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
【小劇場】
蘇唐:你是不是處男?
冷面:......不是。
蘇唐:怪不得你技術(shù)那么好。
冷面:天賦而已。
蘇唐:所以你是承認(rèn)自己是處男咯?
冷面:外面的太陽真好。
蘇唐:拜托,現(xiàn)在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