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未曾開發(fā)的菊穴仿佛受到蜜穴瘋狂的浸感,歡欣著吸住路普,腸道內(nèi)壁敏感之處也被刺激的不斷抽動。
路普與巨蟲隔著肉膜撞擊彼此,讓蜜雅整個下身都要融化,弗德烈還不放過他的在她耳邊溫柔低喃道。
“蜜雅好貪心,兩張口塞滿后變的更濕了,你知道自己乳尖多硬嗎?”
他一邊揉捏她的乳尖,一邊讓觸手用力拍打她的臀肉要她擺動的更狂烈。
“不……啊啊……是你……你是故意的……你……弗德烈你這個渾蛋……”
蜜雅想要憤怒的咒罵卻發(fā)出無力的嬌吟,他用力的捏著她乳端的堅挺,挺動著身軀,一邊讓觸手轉(zhuǎn)動菊穴內(nèi)的路普,還不忘彈弄敏感的花核。
在這種多方的褻玩下,蜜雅被一次次送上無與倫比的天堂,要是過去她早就昏厥了,但現(xiàn)在她的身體在意志力的鍛煉下,變得越來越能承受多重的快感。
這一瞬間她恍恍惚惚的想,這種快樂比被注射激素時的快樂還要深刻,這些日子在弗德烈的幫助之下,她的意志力是比較堅強了,身體也變得更好了,但同時她能承受更多的快感,也更清楚察覺自己的身心,往更深處的地方墮落而下。
弗德烈究竟是在幫她,還是想讓她完全上癮她還來不及想下去,弗德烈的精液已熱烈的灌注到她體內(nèi)。這次他將巨蟲退到花穴口,讓肉壁從頭到尾都被媚藥浸染,才挺腰將巨蟲前推,把那大量的邪惡液體,填滿她的子宮深處。
“蜜雅好貪心,把我全部的精液都吞進,從小穴到子宮都不肯放過任何一滴?!?/p>
“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死了……會壞掉……”
蜜雅已經(jīng)許久沒有被他用精液填滿,這樣強烈的刺激,又讓她回憶起過去每次被他灌滿的快感;身體想要拒絕又想要接納,想要昏迷又昏不過去,弗德烈不愿放過她,就著那些帶有媚藥的精液,開始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
弗德烈向來平靜的紫晶色的曈眸中有著一絲暴亂,下身不斷感受她泥濘緊致帶給他的快感,一邊說道:“小蜜雅怎么會壞掉,你不是早就壞了?來,說你早就壞了,被我操壞的?!?/p>
“啊啊啊……不……我沒有……”
“說啊!”
“被弗德烈操壞了……我……啊啊啊……”在弗德烈沾染媚藥的狂抽猛送之下,蜜雅終于支持不住,在浪叫之中抽蓄著昏了過去。
蜜雅曾經(jīng)以為,身體最敏感的地方被注射動情激素,接著被弗德烈的觸手玩弄,再被巨蟲灌滿精液,已經(jīng)是最墮落最黑暗的歡愉了,不過艦橋的事情讓她發(fā)現(xiàn),所謂墮落與人類的邪惡一樣,都是沒有極限的。
而弗德烈,則是一個應該要被丟到超新星爆炸中銷毀的卑鄙無恥下流外星人,他米拉人的高自尊傷不起,所以就來操弄她這個無辜的地球女性。
這天她堅決抗拒和弗德烈同睡,弗德烈并沒有阻止她,任由她氣沖沖的走出門外,回到過去的房間。
結(jié)果她果然完全無法安眠,整個晚上都夢到弗德烈把她壓在艦橋的大片觀覽窗前,用精液灌滿她的子宮,甚至灌滿她的菊穴,而她在身下兩道小口噴出熱烈的白濁汁液時,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歡快。
在夢中她毫無羞恥不斷纏著他,渴求他一次一次灌滿她腿間雙穴,永無止境享受身為女人至高無上的喜悅。
醒來的時候她覺得空虛又疲倦,下腹因為渴望痛的發(fā)麻,想起自己似乎自從被救起后,就沒來過經(jīng)期,既然她沒懷孕,經(jīng)期不來,她又怎么可能懷上孩子。
這個想法讓蜜雅震驚了一下,自己究竟什么時候起,覺得為他懷上孩子也不是完全不能接受了呢?
弗德烈雖然個性卑鄙無恥下流,但是感覺的出來他很聰明,能力卓越,平常情緒也很安定,就算她抗拒咒罵他,他也從來都沒對她發(fā)脾氣。
甚至最激烈的交媾之中,他也從未讓她受過傷,更別提每晚他都會好好哄著她,甚至在她要求下,唱著她聽不懂語言的小調(diào)直到她入睡。
這樣的男人應當會是珍惜孩子的男人,無論她這樣算不算工具,能生下一個優(yōu)秀而且被父母重視的孩子,應當也不是完全不能考慮的事吧?
她覺得自己應該還是愛著彼得的,對于弗德烈,更多只是不得已的服從,而后習慣,最后墮落。
她與彼得交往了七年,她一直堅持著不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和弗德烈在一起卻沒幾個月,不但天天睡在一起,全身上下更是被他玩透了。
要是在地球上,她一定會覺得自己骯臟無比,但是一直在弗德烈的艦艇上,她好像也很自然的接受了這件事情,因為弗德烈和約拿的態(tài)度很明顯。最初她是被強迫的,后來墮落也不過就是因為她的體質(zhì)敏感,意志力未曾受過訓練。那事情很簡單,積極治療,把她意志力訓練起來,戒掉成癮的東西就好。
艦橋的事情發(fā)生后,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她不能再這樣待在艦艇上。在這里,弗德烈就是主宰,同時也是她的一切,她的生活完全圍繞著他,他甚至不需要使用暴力,只要給她歡愉,她就會屈服了。
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她會心甘情愿任他擺布做任何事情。
她想自己應該要找機會逃離艦艇,不過說實在,她連安全區(qū)域都走不出去。
米拉艦艇設備和地球完全不同,各處接合完美無縫,加上這艘艦艇船員只有一人,門禁滴水不露,弗德烈不允許她涉足的地方,她連門都找不到,就算她想自我放逐宇宙、成為太空垃圾都不可能。
最后她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那就是直接找弗德烈討論這個問題。
對蜜雅來說,直接去找弗德烈,最糟也不過就是他勃然大怒拒絕,然后她又被冷凍起來,注射動情激素與他不停交配,被他搞瘋。她寧愿被迫發(fā)瘋成為性奴,也不想保持現(xiàn)狀,心甘情愿成為失去抵抗意志的禁臠。
弗德烈聽到她的要求后,面容依舊平靜,更沒有平靜的把她壓在玻璃上交媾,只是讓她坐下,問她心里是什么想法。
“我很想家?!?/p>
她誠實地說道:“而且我現(xiàn)在并不像一開始那樣抗拒與你生下孩子,可是這并不是小事,你也知道我們現(xiàn)在的狀況,我和你”
蜜雅的臉紅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么多次了,卻沒有任何懷上的跡象,恐怕要不是我生不了,就是一時半刻之間很難懷上。我想換個環(huán)境,回家好好想一想?!?/p>
“你想回地球?!?/p>
“嗯?!?/p>
弗德烈認真的看著她,一時間沒有說話。蜜雅這時候突然想到,要是當時她沒有這么堅持拒絕,和緩一點的告訴約拿,她想回家好好考慮一下,說不定一切都會變的不一樣。
不過千金難買早知道,萬金不換后悔藥,現(xiàn)在她只能看著弗德烈,緊張的等待他的決定。
讓她感到意外的是,弗德烈思索了一會兒后,就點頭答應了:“你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好轉(zhuǎn)很多,再過一陣子的治療,應該可以自己克制住癥狀。出來這么久,想回去也很正常。這里離銀河系有一段距離,不過為了安全,我還是會親自送你回去的?!?/p>
蜜雅沒想到他會這么痛快,約拿也沒想到他會這么痛快,在蜜雅離開房間后,智腦忍不住出聲道:“艦長,她有論及婚嫁的戀人,就算是現(xiàn)在她真的不排斥為您生下孩子,回去之后見到戀人,她不可能回來。”
“方才她并沒有說謊,她確實不像一開始時那樣排斥生下孩子,而且她都敢親自和我開口,表示下定了決心,強留她在艦上是要把她再度冷凍起來嗎?”
弗德烈繼續(xù)說道:“不過就是戀人罷了,就算是有法律約束的配偶,也不能代表什么?!?/p>
“艦長是不是已經(jīng)想到了辦法……”
“有時候退一步,往往就是達到目標的最好辦法?!备サ铝业f道。
※※※
在蜜雅回去之前,弗德烈到達一個新發(fā)現(xiàn)的小行星,開始對此處做物種基因采集的工作。
這是一個環(huán)境非常類似地球的行星,無論空氣組成、溫度、濕度都極為宜人,確認四周安全無慮之后,弗德烈開著小型飛船降落在一處沙灘上,與蜜雅在美麗如天堂的海濱上踏浪。
這是蜜雅遇到弗德烈以后,首次出來閑晃,加上弗德烈愿意帶她回地球,更讓她快樂無比。
她穿著米拉人女性的長袍,拉著弗德烈在浪前轉(zhuǎn)圈圈,還抓了只類似蝦蟹、兇巴巴揮舞著一支大螯的小東西,問弗德烈能不能帶回家。
弗德烈誠懇的建議她,留下一些影像紀錄就好;畢竟沒人能預測這種生物,到了地球上會長成什么樣,兩顆行星環(huán)境太接近了,外來種造成浩劫的事情發(fā)生的幾率很大。
蜜雅嘟著嘴放開了那只小生物,見它一溜煙的跑掉,弗德烈則說道:“有機會再帶你過來看它?!?/p>
可是會有機會嗎?蜜雅心里也不知道,她一步一步走進藍綠色的海水中,看著澄澈水下球狀的小魚在滾動著,忍不住伸手想要抓它。
球狀小魚沒見過人,當然也不怕她,任由她捧起端詳,又彈跳起來回到水中,噴的她一臉的水。
蜜雅笑了起來,這算是弗德烈第一次看她這么開懷的笑,她在他身下瘋狂過,癡迷過,哭過,崩潰過,卻沒有這樣對她笑過。
“蜜雅!”
他高叫她的名,蜜雅回頭看他,就看他脫掉長袍和鞋子對她喊道:“你絕對追不上我?!闭f完就如一條魚般跳入水中,矯健向前游去。
蜜雅笑著也脫下長袍和鞋子追了上去,她當然游的比不上他快,所以弗德烈一直停下來等她,直到一塊巨大平臺的白石旁,他伸手將她拉了上去。
白色的大石離海邊有一段距離,因此能清楚地從不同方向看著海岸線,以及看清楚陸地上高聳的山峰。
不遠處山勢拔高峻峭,直上云端仿佛接在天空之上,蜜雅驚嘆道:“這山到底有多高?”
弗德烈目測了一下:“以你們地球的標準,最高那座山峰海拔應該有九千多米?!?/p>
“哇!真想上去看看?!泵垩朋@叫一聲道,弗德烈則依舊平靜的說道:“下次帶你過去?!?/p>
蜜雅終于轉(zhuǎn)頭看向他道:“你真的確定我還會回來嗎?”
弗德烈躺下來沒有回答,蜜雅彎著身子趴著看他的表情,卻看不出什么名堂,好一回兒之后,弗德烈才說道:“蜜雅,取悅我。”
在光天化日之下聽到這句話,蜜雅紅著臉有些故作姿態(tài)的說道:“我為什么要取悅你。”
弗德烈一雙紫晶色的美眸,用著絲綢般溫柔的嗓子說道:“我懇求你取悅我?!?/p>
蜜雅抵擋不了他的聲音,也抵擋不了他的話,紅著臉看著他的巨蟲慢慢由光滑的下腹衣裳下鉆出,她跨騎在他雙腿之上,伸出兩只小手抓住了它。
她還記得上次他為了什么動作而瘋狂,因此讓他把腳大張?zhí)Ц呔尴x,把小臉埋進了他的巨蟲根部,由下往上慢慢舔著蟲根的肉盤邊緣,弗德烈抽動了一下,蜜雅嘴上的動作更起勁了。
她將自己的口水流在巨蟲之上潤滑,只玩弄肉盤有些不甘心,又開始往小刺上吸吮,一會兒小嘴吃那,一會兒小嘴吃這,就是想要找到他還有哪里最敏感。
不一會兒,弗德烈的觸手也慢慢探上了她的身體,脫去她的底褲,探進她敏感的肉壁,逗弄她蜜穴流出汁液來,她的心神有點被打亂,忍不住抬頭喊道:“我沒允許之前,你不能碰我,也不能用超能力碰我。”
弗德烈果真乖乖收回了力量,張著腿任由她擺布,看到他這么乖順,對蜜雅是一個極大的刺激,畢竟向來都是她張著腿任他擺布,自己何曾這么風光。
她忍不住更起勁的舔弄他的巨蟲,嘗的嘖嘖有聲,沒過多久當她覺得有點口酸,抬起頭來時,卻見弗德烈那張乍看之下沒有變化的俊容,隱隱帶著一絲動情的模樣。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因為那個表情,打從深處滾燙起來,過去她總覺得他表情平靜的很討厭,現(xiàn)在突然覺得這樣的人,動情起來才更誘人,明明也沒有臉紅,卻低垂著眼,有一種禁欲者的墮落感。
她忍不住爬高身子,抬起了臀,蜜穴就著巨蟲磨蹭起來,一邊磨著還一邊喊話道:“你不許動。”
說完她就親上了他的臉,他的眉眼,而后將嘴落到他的唇前,遲疑了一下,輕輕點了上去,然后很快分開,再低下頭來咬他的頸項。
她還是不會脫他的緊身衣,所以她放棄咬他胸膛,只是在上面亂摸了一把,接著就要他乖乖放平腿,將自己的蜜穴移到他的巨根之上,小手抓著他的蟲身,想要將那邪惡的巨物放進自己蜜汁滴淌的甬穴之中。
方才一直逆來順受的他,胸膛終于忍不住震動了一下,略帶笑意說道:“還是沒什么耐性?!?/p>
蜜雅對他吐了吐舌頭,感覺他沒打算插手,便放下了心,調(diào)整了一下身體的角度,緩緩地將身體往他分身上壓去。
即便蜜雅的小穴沒經(jīng)過徹底的玩弄,還不夠濕潤,但在與他無數(shù)次的交媾之下,她也知道怎么樣的姿勢,可以讓自己比較容易接納他。
很快的,她就順利讓他進入她的體內(nèi),那一瞬間直上腦門的充實感,讓兩個人都深深吸了一口氣。
蜜雅雙頰泛紅,緩緩開始在弗德烈身上擺動著自己的身軀,這樣主動的姿勢是她從未嘗試過的,她向左擺了擺腰,又向右擺了擺腰,從口中發(fā)出滿足的輕喘之后,便規(guī)律的擺動了起來。
她不允許弗德烈伸手或擺動,因此他只能偶爾惡劣的挺挺腰,讓她突然發(fā)出呻吟。
海浪一波一波的拍打在石上,在浪花之中,晴日之下,她感到身體與腦中微微酥麻,帶著一片天堂似的白光,那種快感并不是很強烈,但是連綿不斷,像是溫柔無盡的美夢。
她怎么會在這么美麗的地方,做出這種事情?在對他的癮沒有發(fā)作的情況下,主動與他做愛。明明她初次是被他強迫奪走,明明是他讓她的身體變得墮落,而至淫蕩到對他中毒,她卻在他一句懇求之下迷了心竅,心甘情愿的奉上自己。
她有些迷惘的低頭看向他,弗德烈終于伸出手來,開始玩弄她的雙乳與小腹,并讓他分身觸手,愛撫她每一寸肌膚。
他的動作很輕微,如微風撫過她的身體,卻引發(fā)無數(shù)小小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加快腰身的動作,張大腿根,更深的將他的巨蟲吞納進去。
“弗德烈”蜜雅有些沉醉的輕喊道:“我在地球明明有戀人,卻在這和你做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很不好?!?/p>
“你是被我強迫的,你身不由己?!备サ铝业穆曇粢蚕袷秋L撫過她的耳畔,引起她渾身戰(zhàn)栗。
“我是被逼的?”她規(guī)律扭動著腰肢,心理覺得應該不只是這樣,可是口中依然彷徨的發(fā)問。
“當然,是我強迫你,在你身上注射媚藥,奪走你的初次,還把你囚禁起來,你沒有錯。”弗德烈溫柔的說道:“所以你和我做了什么都不是你的錯。”
弗德烈的聲音太過甜蜜,讓蜜雅完全沒有辦法再思考,那一瞬間她覺得自己似乎再怎么淫蕩都可以被接受,因此更瘋狂的扭動肢體,不斷用蜜穴感受著肉蟲的動作,在一波接著一波連綿不絕的高潮之后,她終于軟下身子,嬌喘的趴在他身上道。
“你沒有舒服到嗎,為什么沒有射?”
“沒多久前才把你灌滿過,這次再射,怕你不能保持正常的精神狀態(tài)回到地球了?!?/p>
蜜雅捶了他一下,又臉紅的說道:“那你可以射一點點”好讓她覺得自己的努力沒有白費。
弗德烈伸手摸了摸她的發(fā),閉起眼睛說道:“這次沒辦法只射一點。”
聽到了這句,蜜雅呆了一下,而后心滿意足的趴在他的胸膛上,一邊聽著四周的海浪聲,一邊感受著他未抽出她體內(nèi)的巨蟲,在蜜穴中不安的擾動著。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絞緊蜜穴,努力克制快感,學著讓她的蜜穴像是無數(shù)的小口,以他最喜歡的方式,吸吮舔弄他最敏感的部分,再偷偷看著他臉上微不可察的動情樣貌。
直到他終于受不了,睜開變成深紫色的雙眸,坐起身抽離她,挺著巨根徑自跳入海中,她看著自己腿間流出的蜜液摻雜著一絲濃濁,終于忍不住掩著嘴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