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日子里,元循每日使出渾身解數(shù)阻攔她前往后宮見那幾個可恨的野男人。
奈何那三人的心計與城府委實(shí)是深,尤其是那小禿驢明空,爭寵的手段可謂花樣百出。
熾繁一個月里頭少說也有七、八晚歇在他的明光殿里。
而褚定北與郗湛則每月大約分別能得到三、四晚的寵幸。
幾人便如此和諧共處了一段日子。
轉(zhuǎn)眼到了次年,承寧十六年正月,瑞雪紛紛。
在承寧帝元轍的牽頭之下,一家三口啟程前往洛陽以南一百多里外的汝州溫泉行宮。
浩浩蕩蕩的車隊從宮城的閶闔門出來,一路沿著洛陽城的中軸線銅駝大街南下。
太上皇元循與皇帝元轍都騎在膘肥體壯的汗血寶馬之上,在車隊的最前頭并駕齊驅(qū)。
這對父子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個是朝氣蓬勃的弱冠少年,一個是威風(fēng)凜凜的而立壯年。
“元轍!朕都說了不許帶那幾個出來,怎么還是跟來了?”元循眉頭緊鎖,滿心不悅。
元轍摸了摸鼻子,“父皇,這是母后的意思,不是兒臣不幫您……”
“那幾個賤人,跟蒼蠅似的甩不掉!”元循咬牙切齒。
“父皇,您也別拈酸吃醋了,大度一些罷,母后高興不就好了?”元轍一本正經(jīng)道。
“左右您才是母后唯一的丈夫,他們不過是些打發(fā)時間的玩意兒罷了,何必放在心上?”
元循惱羞成怒,“你個毛沒長齊的小崽子懂什么!”
“父皇就是脾氣太暴躁了,怨不得母后寵愛旁人呢……”元轍小聲嘟囔。
元循滿心惦記著后頭的馬車?yán)锸呛蔚裙饩?,也沒聽清楚兒子嘀咕了什么。
原來近些日子熾繁腰酸得厲害,時不時就需要郗湛前來給她揉一揉腰。
這會子郗湛便與她共乘一車,正用著精湛手藝給她揉腰捏肩。
晨起出發(fā),未到午時便順利抵達(dá)了汝州溫泉行宮。
“阿姊阿姊!前些日子您不是說想學(xué)鳧水嘛?明空今日教您好不好?”蕭璉上趕著來攙扶女人下馬車。
“可。聽聞里頭廣成苑的湯泉最大,一會兒便去那兒罷。”熾繁興致盎然。
元循火冒三丈,“好狡猾的小禿驢!”
褚定北頗為難得地認(rèn)同了他的話。
郗湛緊隨其后下了馬車,方才他還是溫香軟玉在懷,此刻不免有些悵然若失。
本就駐守行宮的宮人們急忙給太上皇后引路前往最為富麗堂皇的廣成苑。
元轍不愿父皇去掃了自己母后的興,忙不迭道:“父皇,咱們?nèi)グ埲T?聽聞……”
“閉嘴!你自己去!”元循惡狠狠打斷兒子的話。
待他氣勢洶洶來到了廣成苑,才知除他以外的另外兩人都守在湯泉的大隔板外聽墻角了……
“嗯……啊……好舒服……”
“輕一點(diǎn)吃……嗚嗚……別舔這么快……”
女人嬌媚淫叫斷斷續(xù)續(xù)從隔板里頭傳出。
隔板外的三人不禁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滿腔熱血直沖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