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佯裝驚喜:“當(dāng)真?圣上說話可算數(shù)?”
說話間,熾繁驟然提腹收縮——
自兩年前徹底破瓜以來,也不知這暴君從何處古籍得知,女子月事前后行房難以受孕。
每每只等到她葵水前后的幾日才肯用陽具肏入她的體內(nèi),平日只在外頭磨蹭。
即便沒克制住插入了,也強(qiáng)忍著拔出來再泄。
恰好今日不知為何,并非她月事前后,卻直接肏入穴內(nèi)了。
屄肉瘋狂收縮叫元循險些守不住精關(guān)。
他竭力壓下發(fā)泄的欲望,咬牙切齒道:“如今是正五品貴人,不若朕晉封愛妃為正四品嬪罷?!?/p>
熾繁只好故作雙眸發(fā)亮,含羞帶怯道:“妾身謝主隆恩!”
元循重新律動起來,好整以暇道: “恭、順、賢、惠這幾個封號里,愛妃中意哪一個?”
熾繁唇角微不可見地扯了扯,滿心不耐煩。
卻仍淺笑盈盈道:“回圣上……賢者,乃德才兼?zhèn)渲耍響┣笫ド腺n下‘賢’號?!?/p>
‘恭’與‘順’二封號自不必多說,‘惠’亦有溫順之意,也就只有‘賢’這一字尚可。
元循握住飽滿渾圓的雪乳把玩,故意揶揄道:“朕觀愛妃方才乖乖挨肏的模樣頗為溫順可愛,不如還是用‘順’這封號罷?”
熾繁聞言如鯁在喉,卻也羞答答點頭稱是。
元循見她順從應(yīng)和,心中既暢快淋漓,又有隱隱的不悅。
他這泥濘不堪的嫩穴內(nèi)抽送近百下后,猛地一頂,撞入濕穴深處的花心出,將白濁濃稠的陽精噴泄了出來……
熾繁呼吸驟然微滯,眸中有些不可置信,又被滾燙濃精燙得渾身一顫。
又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從高潮余韻緩過來后,稍整理了一番。
元循確認(rèn)少女渾身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才不疾不徐地踢開鑾駕的木門。
一直立在外頭的褚定北忙不迭作揖行禮,神色凝重。
“哦,原來褚愛卿已至,叫你久等了?!痹竭吺且荒ㄔ幾H的笑。
而他身后的熾繁暗暗打量著這高大魁梧的驍騎將軍褚定北。
正逢這時,褚定北亦微不可見地極快抬眸一望。
電光石火間,只對視了一眼,這對前世的冤家便心中莫名有了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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