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倒是想如前世對付大司馬褚定北那般,把人藥倒后,把陽具擼硬了便跨上去騎坐起來。
那褚定北雖生得眉目剛毅,人高馬大,卻是個地地道道的南方漢人。
褪下對方的褻褲她才知,權(quán)傾朝野的褚大司馬胯間堅硬碩物竟生得粉白粉白的,看起來呆呆笨笨的。
張腿吞吃下去后,那肉屌竟會勃勃震彈,即便深埋穴內(nèi)不動,亦會不斷震抖著刺激敏感的穴肉……
回憶起自己前世如何被另一個男人狠肏到泄身連連,熾繁竟不由地再次噴泄出大股汁水來。
赤紅發(fā)燙的碩物被香噴噴的淫液淋了個濕透,元循只覺身下的巨物已腫大到發(fā)疼了,好似再不發(fā)泄隨時要爆了。
如此根本不是在折磨這小妖婦,分明是在折磨他自己!
他驟然抽出埋在穴內(nèi)的食指,還勾出一大縷晶瑩剔透的曖昧銀絲來。
隨后合攏少女纖細(xì)的玉腿,滾燙腫大的肉莖與泥濘不堪的花肉緊緊相貼,快速頂蹭律動起來。
腫脹到嚇人的硬棍死死抵著少女嬌嫩的腿心如同狂風(fēng)暴雨般廝磨剮蹭著。
兩團綿軟豐盈的雪乳又忽地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握住,肆意抓揉把玩成各種淫靡的形狀。
元循竭力壓下要將陽物真正捅入少女嫩穴的欲念——
定要好生將這小淫婦調(diào)教乖順懂事了才行。
若早早讓她承了雨露有孕,豈不是叫她恃寵而驕了!
崔熾繁見身上的男人只知亂蹭卻毫無章法,心中滿是不耐。
不免又懷念起前世最懂事聽話的小和尚明空來——
明空每每為她侍寢之時,都會手口并用將她服侍得爽快極了。
哪像眼前這暴君,只會提著肉棍亂蹭……
約莫過了一個月,獻(xiàn)城有功奉旨入京受封的大將軍褚定北終于抵達(dá)了大魏的國都平城。
望著前世他待了近三十年的平城,褚定北心神恍惚了一瞬。
今生的此時此刻,那個囂張跋扈、為非作歹的崔氏興許還只是個大魏皇宮掖庭內(nèi)的罪奴罷?
褚定北不免想起自己前世是如何被那水性楊花的毒婦崔氏戲弄的——
一面與遠(yuǎn)在平城的他書信斡旋,一面卻在洛陽行宮偷偷養(yǎng)起了年輕鮮嫩的小和尚。
明空那個下三濫的假和尚與后來的承寧帝元轍同歲,如今尚未降生于世。
而崔氏亦只是一個掖庭罪奴,似乎一切都還來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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