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那小和尚明空為了討好她,諸多花樣都玩遍了,這小小的玉筆倒沒讓熾繁感到羞恥。
只不過惱怒這混蛋暴君趁著她昏睡過去把異物弄在她身子里罷了。
尤其還是由她父親經(jīng)手過的羊脂玉細筆……
這兩年來的舊恨新仇疊加,熾繁愈想愈恨不得將那狗皇帝大卸八塊才好!
她氣鼓鼓掀開云錦繡被,只見嫩粉色褻衣將上身裹得嚴嚴實實,下身卻不著寸縷。
濕噠噠的腿心一截深紫狼毫凸出,仿佛是從少女嫣紅嬌嫩的花唇正中央生長出來似的。
望著如此淫靡不堪的畫面,熾繁難免想象男人是如何握住此玉筆往里戳的……
半晌后,她小心翼翼捏住露在穴口外的深紫狼毫,屏息凝神,一點一點往外拉。
偏生她越緊張,身下嫩穴咬得越緊,拔得頗為艱難吃力。
熾繁索性狠了狠心,猛地使力兒一鼓作氣整根玉筆拔了出來,發(fā)出“啵”的水聲。
倏忽沒了堵塞,窄小細嫩的穴口一翕一合地蠕動起來,慢吞吞吐出混合著透明蜜液的乳白色粘稠精水。
熾繁心中暗道,從黃昏至今也該堵了有兩三個時辰了,許是足夠的罷?
但她為了保險些,仍老老實實地躺了下來,用軟枕墊著臀部,遲遲不去沐浴。
立在一旁的令荷被她的一番舉動弄得一頭霧水,滿腹狐疑。
熾繁又招手讓令荷湊近些,壓低聲音道:“令荷姐姐,有件事,須得你幫一把才行?!?/p>
令荷點頭如搗蒜,用氣音道:“你說!我一定幫!”
熾繁旋即便貼在她的耳邊極小聲說了些什么。
令荷雖聽得云里霧里的,不解其意,但也忙不迭應了下來。
熾繁再次小聲強調:“姐姐可一定要避開人,尤其是小林子?!?/p>
小林子雖在她身邊近身服侍,卻是內監(jiān)大總管譚福安的干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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