闕濯這話可真的不僅僅是辭職后換個地方接著干的事情。
因為機(jī)密泄露這種事情引咎辭職,他在這個行業(yè)可以說是會立刻身敗名裂失去立足之地的。
他是整個企業(yè)的核心,是獨一無二的存在;而她,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總裁秘書,無論換了誰其實都能把這些日常的小雜活處理好的。
安念念想不明白闕濯為什么要為了她做到這個地步。
這場董事會最后就以闕濯最后的那句話為句號,從開始到結(jié)束不到叁十分鐘,可安念念卻坐在工位上又花了一上午才平復(fù)下來自己的心跳,鼓起勇氣主動敲了闕濯辦公室的門。
“請進(jìn)?!?
闕濯的聲音一如往常,平靜自然得仿佛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過。安念念推開門走進(jìn)去,就看闕濯還在批來年的預(yù)算。
這心理素質(zhì)是真的沒誰了。安念念微垂著眸:“闕總。”
“嗯,怎么了?”闕濯這時才從文件中抬起頭,昨天一天都在會議室里關(guān)著,各部門送上來的報表和預(yù)算表已經(jīng)堆成山了,“對了,幫我泡一杯咖啡,之后預(yù)約一下梁鴻博博士,讓他盡快到總部來一趟。”
安念念點點頭,又在原地猶豫了一會兒才開口:“您上午的時候為什么……您沒必要……”
“沒必要什么?”闕濯聽出她的心情有多混亂,“你是說我承諾辭職的事情嗎?”
“對……我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秘書而已……您真的……我……”
直到現(xiàn)在安念念回想起闕濯爽快承諾辭職的瞬間依舊忍不住鼻子有點泛酸,她本不是這種多愁善感到想到什么就能哭的類型,但她能感受到闕濯在拼盡全力地保護(hù)她,這種不遺余力讓她每每想起都很觸動。
聞言,闕濯沉吟了片刻,大概是在思索這句話到底要不要說,但沉吟過后還是開口:
“安秘書,你是木頭嗎?”
安念念愣了一下,也沒細(xì)想闕濯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那馬屁就跟反射條件似的往外冒:“闕總您是不是已經(jīng)想到對策了,不愧是您!對不起我好像確實是有點榆木腦袋,我實在是想不到……”
“……”
闕濯面對安念念的榆木腦袋才是真的是束手無策。
而現(xiàn)在也確實不是談兒女情長的時候,他只能深吸一口氣:“做完這兩件之后就去休息室休息一下。”
【暢讀更新加載慢,章節(jié)不完整,請退出暢讀后閱讀!】安念念正想說自己不累,卻又被闕濯搶了白:“不累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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