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有點害怕其實闕濯和琴琴早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看對了眼,亦或者闕濯從包廂出來就是為了和琴琴在那里見面。
安念念的好奇心在瞬間被磨滅得干干凈凈,但就在她呆站原地推測的時候琴琴已經(jīng)朝這邊看了過來,安念念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站在闕濯的身邊擰開了水龍頭。
“那我先走啦,闕總。”琴琴卻刻意等到安念念走過來才朝闕濯歪了歪腦袋告別:“剛才的事就是我們之間的小秘密哦。”
草,小秘密你奶奶個腿!
琴琴絕對是故意等到自己走過來才說了那么一句曖昧不清的話??筛尠材钅钌鷼獾氖顷I濯的沉默,她知道自己似乎沒什么立場生氣,但一頓急火攻心之下竟就那么紅了眼眶。
闕濯早就洗完了手關(guān)上了水龍頭,安念念故意磨蹭著想等他先走了自己靜靜平復(fù)一下心情再回去,卻不料他竟然硬是在旁邊站著等自己把手洗完。
安念念簡直煩死了,她在心中默念殺人犯法不生氣不生氣別人生氣我不氣默念了五遍,才總算把眼淚給憋回去了。
“闕總您怎么還不回包廂去?”
闕濯看著她微微發(fā)紅的眼眶,只平淡地抬腕看了一眼時間:“在等你和我一起走,我不知道酒店在哪里?!?
哦。
安念念簡直恨不得去外面團個直徑一米的大雪球往闕濯臉上砸,她站原地告訴自己一定要忍住一定要忍住,錢多事少離家近,六險二金加班叁倍工資——
算了去你媽的不忍了,大不了跳槽。
“您剛才和琴琴說了什么?什么小秘密?”
她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說出這句話的,手躲在毛衣袖子里都攥成了拳,語氣也有些硬。
話一出口,安念念又習(xí)慣性地虛了一下,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都到這份上了還怕闕濯生氣的自己真他媽是慫狗一條。
可闕濯那張臉上卻絲毫不見怒意,甚至看著安念念微怒的表情竟浮現(xiàn)出些許笑意。
臥槽他還敢笑他還敢笑他還敢笑!就在安念念馬上就要炸毛的前一秒,闕濯俯下身拉起她的手,用掌心托著她的手掌,把剛才另一個女人在談話間悄悄推進(jìn)他口袋的一張硬質(zhì)卡片放進(jìn)了安念念的手掌心里。
“這個,就是她說的秘密?!?
安念念定睛一看,只見掌心赫然靜靜地躺著一張酒店房卡。
這回闕濯倒是坦蕩了,安念念這手里跟多了一燙手山芋似的,可還不等她問,就看闕濯又把那卡收了回去。
安念念簡直咬碎了一口后槽牙,她感覺自己就像一條惡犬,瞪著闕濯的眼神應(yīng)該很兇惡,語氣也是:“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要我去幫您買盒計生用品嗎?”
闕濯被懟了一句,嘴角的弧度卻再一次擴大,顯然心情不錯。
“計生用品待會我們一起去買。”他往包廂的方向看了一眼:“現(xiàn)在先去物歸原主。”
下一章你們念叨的闕總手撕白蓮就來了,
我要在這里提前說一聲:闕總牛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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