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倒是想,可她不敢。又瑟縮了一下:“您、您先洗,我不著急?!?
闕濯懶得理她:“那你出去?!?
安念念就垂頭喪氣地找了另外一間浴室洗了澡,出來的時候闕濯已經(jīng)換好睡袍坐在最大的那間臥室里了。
那畫面倒是挺不錯,闕濯這人好像天生就和這種矜貴精致的地方很合得來。安念念縮在浴室門口觀望了一下,正在糾結(jié)自己是回十叁樓還是進去征得闕總同意后去側(cè)臥睡,就聽臥室里的闕大資本家開口:“你過來?!?
安念念一刻也不敢耽擱,顛顛兒地湊上去:“闕總?!?
闕濯眉頭一直擰著,見她過來閉起眼揉了揉鼻梁:“有點頭疼,有止疼藥嗎?”
想也知道是今晚酒喝多了——雖然闕濯不是沒有應酬,但安念念確實很少在酒桌上看見有誰敢灌他酒,絕大多數(shù)的時候闕濯去飯局酒局都是滴酒不沾,跟個冷面鬼似的往上座一坐,連帶著安念念一塊兒鎮(zhèn)著,別說勸酒了,只唯恐自己哪里招待得不周到。
所以要不然怎么說安念念不想辭職呢,待遇自然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跟著闕濯混確實太有安全感了。
只要是跟著闕濯出去的,安念念沒有喝過一滴酒,沒有陪過一次笑,安念念每次聽祁小沫說自己前一天又陪著去應酬喝到半夜,心疼朋友的同時也意識到闕濯作為一個上司,一個領導有多么的難能可貴。
這么一想,安念念覺得讓闕濯給她擋酒確實挺不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我現(xiàn)在外賣點一盒止疼藥應該很快就到,然后在藥來之前……我給您揉揉?”
闕濯掀開眼皮睨了安念念一眼,嗯了一聲表示許可之后又重新閉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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