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哭(H)
程蓁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厚顏無恥的人,罵了一句:“流氓?!?/p>
“喲,您又開始扮金貴了?剛剛誰他媽誰快點(diǎn)操你來著?怎么拔吊無情?”
程蓁臉發(fā)白,那種話,她真的是第一次說,以前和辛夜做愛,她只要捏緊他的手,他都會知道她要什么,不必把那種詞匯掛在嘴上。
顧洵眼光往上,瞥到了纖長的兩條腿間花穴紅腫不堪,他的手掰開了她的腿,程蓁下意識的夾緊了腿,把他的手夾在了里面。
“腿張開,我看看,好像腫了。”他說。
她搖頭,她自己也能感覺到辣辣的疼,他不高興了:“非得逼我操你才肯聽話?”
程蓁聞言有點(diǎn)怕,腿松了一分,他的手順著大腿,觸到了花穴,粉粉的現(xiàn)在有點(diǎn)紅腫,指尖揉了揉她的穴口,他還真沒見過哪個女的被操了幾下下面就腫成這樣的。
畢竟是他做的好事,沙著聲音問:“疼嗎?”
程蓁點(diǎn)頭:“嗯,有點(diǎn)?!?/p>
“不耐操?!彼终f了一遍,“五千太虧了,五千的小姐都能鞭打滴蠟了?!?/p>
“鞭打滴蠟?”她問,她不懂這些。
他看她懵懵懂懂的樣子,忽然很想跟她玩那套,其實生澀的身子也好,容易開發(fā),他說:“以后帶你玩兒。”
程蓁知道那不是好詞,閉了嘴,不想反駁也不想接受。
顧洵的眼神落在她身上,真是要命的清純,比處女還純,他的指尖揉著她紅腫的花口:“我?guī)湍闳嗳唷!?/p>
手在穴口輕輕的摁壓,肌肉放松了下來,他的手不輕不重的揉著,程蓁的腿呈m型,她看著顧洵那張桀驁浪蕩的臉,她見過其他的嫖客,油膩,變態(tài)癖好,顧洵是她的第一個客人,他不油膩,甚至現(xiàn)在有點(diǎn)溫柔,他的指尖有點(diǎn)濕。
她似乎也感覺到了,很不好意思:“顧洵,我自己來吧?!?/p>
他沒有依她,手指依舊在她下面摁壓,程蓁臉很燥,可是身體的反應(yīng)很真實:“顧洵,我為什么控制不了我的身體?”
他玩味的抬頭:“控制什么?”
“我能控制情緒可是為什么控制不了下面流水?”
她像個生物白癡,顧洵挑眉:“因為身體比較誠實?!?/p>
……
一時沉默,他的手指在她的穴口上下刮動,程蓁舒服的“嗯”了一聲:“顧洵,你別,我疼。”
他舔了舔唇:“得,今天就當(dāng)伺候你了?!?/p>
她不懂他說啥,下一秒看到他低著頭,把腦袋埋進(jìn)了她的腿間。
“你干嘛呀!”程蓁叫了一聲。
他說:“給它消炎。”
他的舌尖吸住了花穴前的小珍珠,吮吸著,舔弄著,牙齒輕輕碰著那敏感的一點(diǎn),隨著他的動作,大股的液體流出來,下面的穴口一張一合。
他的舌頭移到了她紅腫的花穴,舌尖往里探了探,刮到了一個凸起,她一陣顫抖,腿都在抖。
“嗯……啊……好,好舒服……”她叫了一聲。
他的舌尖吸著她的花穴,手指搓著她花縫間的珍珠,程蓁的手指抓著被單:“不行…顧洵,你快……停下來…”
“嗯……?。。?!”
滅頂?shù)目旄凶屗劬η叱鲅蹨I,她的身體極度敏感,珍珠在他的大肆揉弄下快要決堤,她說:“我…又……快了啊…”
舌尖頂著花穴,甬道吸著他的舌頭,感受到了一股液體涌了出來,蜜液流到了床單上,腿顫抖著,花穴還在抽搐,程蓁癱軟在床上,她知道自己又泄了,明明只是敷個腿,結(jié)果,她又被他弄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