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蓁被他的表情嚇到了,很冷有怒氣,她也來了脾氣,任何人可以詆毀她,罵她但是不能罵辛夜,她冷冷的說:“請你尊重別人?!?/p>
顧洵站了起來,前戲不到位,她下面只流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水,他解了皮帶,伸手壓著她的后勃頸,他頂著她的花穴,輕蔑的笑:“為了他,你還真是不惜惹怒我。”
她沒有說話,咬著唇,下一秒,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他的性器就這么插了進(jìn)來,顧洵被她夾得有點(diǎn)疼,皺著眉,可是就想弄死她。
程蓁疼的弓著腰,下唇被她咬的很腫,顧洵絲毫沒有任何的情欲,更多的是懲罰,他用力的插著,每一下都是撕裂一般。
“顧洵,疼,好疼……”她最終疼的受不了,“疼……”
他發(fā)了狠:“現(xiàn)在知道疼了?晚了?!?/p>
他把她翻過來,讓她趴在辦公桌上,提著性器再次插了進(jìn)去,兩個人都沒有情欲,只有他在發(fā)泄,他用力頂著她,大顆的眼淚從她臉上掉下來,她咬著手指,不讓自己再次示弱,可是她疼的快死了。
他的性器就像是一把利刃,要把她劈成兩半,他猛的插了她幾十下,毫無性質(zhì)的拔了出來,連射都沒有射,他壓了壓腫脹的性器,穿上了褲子,看到她的穴口鮮紅一片,鮮血在穴口染紅了他的眼。
他抽出來的時間,她趴在桌上,腿站不住,下體感覺被撕裂了。
顧洵聽到她低低的抽泣,想到她剛剛哭著說“顧洵,好疼…”,他拿了紙巾,幫她擦了擦花穴,剛剛碰到,她就“嘶~”了一口氣。
他沒想到她被他傷的這么重,雪白的餐巾紙上是鮮紅的血,他不敢用力擦,只敢捏著紙巾細(xì)細(xì)的擦拭。
她站不住,下面疼加腿軟,顧洵把她拉到他的腿上,看到她的眼睛紅腫不堪,眼睛里噙滿了淚水,他說:“非得強(qiáng)?”
程蓁低著頭,眼淚掉下來,她還是嘴硬,不肯低頭,顧洵的說:“疼嗎?”
她點(diǎn)頭:“疼,很疼?!?/p>
顧洵說:“還能走嗎?”
她想到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她不能走也得走,否則被同事們看出異樣,她絕無臉面再待在騰創(chuàng),她點(diǎn)頭。
顧洵拍了拍她的屁股:“去b1停車場入口等我?!?/p>
程蓁站起來,剛一站起來,下面疼的沒站穩(wěn),跌在了他身上,她還真是搪瓷做的,稍微粗魯一點(diǎn)就壞了。
她忍著疼,回到位置上,秦眷路過問她:“程蓁,你臉色很差,怎么了?不舒服嗎?”
程蓁點(diǎn)頭:“胃疼,我先回家了?!?/p>
“多注意休息?!彼f。
程蓁拿了包,小步走到了底下停車場。
燈光昏暗,她扶著墻壁,耳邊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啊……老公……你操的人家好爽……啊……”嬌媚的女聲從旁邊的車?yán)飩髁顺鰜怼?/p>
“小妖精,看你把我吸得多緊,真想操爛你啊?!?/p>
“啊…老公,你快操爛我吧…”
“啊……嗯……我要高潮了……”
……
程蓁臉紅的厲害,旁邊黑色的商務(wù)車在微微晃動,沒想到光天化日之下,公司的地下停車場能有這樣香艷的一幕,原來那些看似華麗宏偉的地方,背后也隱藏著欲望和不可說的秘密。
她走神,顧洵的車已經(jīng)停到了她面前。
程蓁拉開車門,顧洵發(fā)動了車子:“聽別人車震聽的很歡呀?”
她抬頭,顧洵說:“別的女人都耐操,你看你,真是一點(diǎn)都不耐操?!?/p>
“程蓁,你怎么總喜歡裝啞巴?”
她堵他:“我說什么?說自己不耐操嗎?”
他聳了聳肩:“你男朋友有沒有把你操哭過?”
程蓁想到了辛夜,她一點(diǎn)也不想跟顧洵討論辛夜,他們之間只有性和錢,憑什么討論她和辛夜之間的愛,她開口:“能不能別提他?”
顧洵瞥過臉看到她嚴(yán)肅的神情,每次一談及那個男人,她就是這副表情,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他開始好奇辛夜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他揉了揉眉心,算了,不管他辛夜是什么樣的人,從今往后的兩年,她的每一次失控和高潮都只能是他顧洵賜予的,直到他玩膩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