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身體負(fù)距離連接著,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肉穴在抽搐在狂歡,見她把頭埋進(jìn)枕頭里,也猜到了她的想法,他把舌頭伸進(jìn)她的耳洞,曖昧地舔著,“是不是想要我更加用力地肏你?嗯?別害羞,薇薇,我們是夫妻,我會滿足你所有的需求?!?/p>
“而且,這不是藥物的關(guān)系,那個藥并不能讓人上癮,你的身體本來就已經(jīng)接納了我,每次我都讓你很舒服是不是?”
凌戰(zhàn)廷將她從床上抱起來,兩人性器相連,他像抱小孩撒尿的姿勢抱著她走到她房間的大鏡子面前,放下她的雙腿,摟著她的腰,讓她看鏡子里的自己。
“看看,你被我肏的樣子,多美?!?/p>
她的陰毛被他細(xì)心地刮了,下體很干凈,他微微往上抬起她,就能看到那枚被他親手穿上的鑲鉆陰蒂環(huán),后面逼洞里插著他粗長的肉棒,那玩意每天每天都在她那里進(jìn)出,好像它就是長在她那里的……
她原本健康的肌膚因為鮮少見太陽,變得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身體也比以前瘦弱些,胸前的奶子倒沒怎么縮水反倒因為她變瘦的腰身更顯得大了,像兩顆熟透的水蜜桃掛在她胸前,頂端是粉嫩的兩枚精致小果。
她并不覺得美,她只覺得屈辱,只覺得他殘忍變態(tài)。
他就那么摟著她的腰,兩人站在鏡子面前,他又將她肏到了高潮,他也射了。
這天晚上,沈薇琪做了個夢。這個夢非常非常真實,以至于她剛開始以為自己被凌戰(zhàn)廷肏死了,靈魂離開了軀體,而她好幾年前就過世了的姑婆來接她走。
姑婆是她父親的姑姑,父親說姑婆是個靈媒,也就是給死人說媒的人,五年前還是六年前,姑婆要死了,姑婆沒有子女,是父親去給她送的終辦的身后事。沈薇琪只在姑婆臨終前跟著父親去她床前見過她一面。雖然只有那一面,但她對她的面容特別印象深刻,她長了一雙特別與眾不同的眼睛,眼神陰沉而深刻,她看人的時候,不像在看你,像是能透過你看到你的靈魂。
當(dāng)時見面的時候,姑婆沒有對她說任何話,只深深地看了她一會兒,嘴角微微上揚淡笑了一下。沈薇琪被那個笑嚇得好幾個晚上沒睡好覺,她覺得姑婆那個笑容的意思好像是……要帶她走。她告訴父親,父親說她小孩子瞎想,姑婆是個很和藹善良的老人,怎么可能帶她走。
她回頭看看床上沉睡的凌戰(zhàn)廷和自己,又看向床頭站著的姑婆,眼淚婆娑地道:“姑婆,你帶我走吧,還省得我想什么法子去自殺了,我怕疼。”
“沒出息!”姑婆穿著一身黑色的綢緞褂子,拄著拐杖支撐矮小佝僂的身子,慈愛又嚴(yán)厲地斥責(zé)她,“就這就想死了?”
“可我逃不了,我又斗不過他,我不想被他折磨一輩子?!?/p>
姑婆把拐杖往地上一搗,地板震響,“唉,都怪你父親從小把你寵壞了,卻不教導(dǎo)你如何自立自強(qiáng)。算了,說這些也沒有用了。”姑婆搖了搖頭,“你還記得我臨終前留給你們的那座老宅子嗎?你去那里找一枚金戒指,找到之后你自己戴一段時間,再想辦法讓他心甘情愿地戴上那枚戒指,你就有辦法擺脫他了。記住,一定要讓他心甘情愿?!?/p>
“一枚戒指,這么厲害嗎?能幫我?”沈薇琪表示懷疑。
姑婆笑了一下,又是那種有點瘆人的笑,“試試你就知道了?!?/p>
沈薇琪還想說什么,突然聽到身后床上的凌戰(zhàn)廷叫她,她眼前一黑,再次睜眼,眼前是凌戰(zhàn)廷放大的臉,她推開他,看了看房間四處,哪里有什么姑婆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