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安,林坤只圍著學(xué)校與家兩點一線,除了許喬,身邊再無旁人。相比江城時他規(guī)矩很多,生活甚至是枯燥地周而復(fù)始。第一學(xué)期結(jié)束,高三、高四全都認(rèn)識了連連穩(wěn)居年級第一的林坤。
許喬拿到成績單時喜憂參半,望著林坤憂心忡忡道,“阿坤,你會不會有高考綜合癥什么的?!?/p>
林坤笑話她整日胡思亂想,接過她手里的抹布幫著打掃房間。
臨近除夕,許喬置辦了不少年貨。她學(xué)期末得了筆獎學(xué)金,刨去開銷,給林坤置了身新衣。窮日子過慣了,那張六位數(shù)的銀行卡平時在許喬手里聊勝于無,兩人日常多用她之前上班時攢下的錢。
冬季的南安陰冷潮濕,風(fēng)里夾著刺骨濕寒,好在家中有暖氣,漸漸消磨了許喬的勤勞心性。早前還說寒假要出去兼職,被林坤勸阻。她也的確受不住這陰寒天氣,后來便整日懶洋洋地宅在家中吃了睡睡了吃,臉上慢慢養(yǎng)出些圓潤模樣。
林坤倒是樂見,變著花樣給許喬做吃食。白日她吃飽喝足,夜晚好讓他壓著逞兇。
長了點肉的身子,胸脯更大,腰肢更軟。
這半年來,夜夜性事為她滋養(yǎng)出別樣風(fēng)情,細(xì)膩,香甜,輕熟韻味,每每上了床都能勾得林坤恨不得死她身上。
許喬沒察覺自己的變化,只覺得青春期男孩子的欲望真是可怖。林坤那副欲壑難填的模樣她是真又怕又愛,尤其這假期伊始,她已經(jīng)連著幾晚是在蹂躪中昏睡,又在顫栗下醒來。
快扛不住了。
怪不得網(wǎng)上有人說,世界上最堅硬的是鉆石,第二硬的就是高中男生的生殖器。
許喬睜著濕漉的眸子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烏云陰雨。
她探手向后揉腰,腰椎兩側(cè)肌肉酸麻異常。想起昨夜林坤逼著她來的那個狂浪姿勢,不禁臉紅,眸中水光更甚。
不知他都從哪看來的,什么稀奇百怪的體位都哄著逼著要跟她試。
手背覆上溫?zé)岣稍锏氖终平犹媪嗽S喬手下的活計,熨帖上她的后腰,來回揉捏。
手指似是無意觸她腰側(cè),撫得許喬輕微顫栗。她捉住林坤的手,在他懷里滾了一圈,靠向他胸前。
“嗯?”林坤閉著眼睛,聲音是從喉嚨底發(fā)出來的,帶著初醒時的低沉朦朧。
“今天過年了?!痹S喬望著他下巴處新生的胡茬,手指觸上去,指腹麻麻的,癢癢的。
林坤捉住她的手指,放在唇上輕吻。
過分溫柔。
許喬臉紅了。
她縮回他胸膛上,不再看他,也沒有收回被他捉著的手。
“晚上搓圓宵吃好嗎?”
林坤的聲音是沙啞的,許喬的耳朵感受到來自他胸腔的震動。
“好。但是家里沒有糯米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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