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然聽得耳根子發(fā)熱,腿根發(fā)軟,不自覺地壓下腰。
她的屁股翹得更高了,搖擺的幅度不大,不至于孟浪,也不至于干澀無趣。
明景只覺得喉頭發(fā)干。虧他還特意問那管教人學了幾招真功夫,哪還有用的上的地步?
分神時手指又入一寸。星然被喂得深了,痛聲細啞,轉(zhuǎn)過頭淚眼汪汪地求他:“明景,疼呀。”
“這就疼了?”
相較于她嬌嫩的粉穴,他的手指的確粗糲得多。此時插在她的花穴中攪動水液,淫邪得過分。明景不禁抽出,又喂進,像是真正操弄她一般在穴中抽插猛干。
她不敢叫不,只是嗚嗚地哼,不多會兒變成嗯啊的呻吟。
“日后多的是疼的地方。”明景抽出手指時,一灘淫液順著她的腿心留下,他又補充道:“別委屈。早晚是要被我插的,先適應適應以后才不疼,為你好?!?/p>
星然大抵是腦子嗡嗡地響,全身都輕飄飄酥酥然的,完全分不清他話里的意思。他說是為她好,也就順著他的意繼續(xù)了。
夜還很長。
她又跪好身子,小聲問:“先生……還繼續(xù)嗎?”
……
翌日早晨。鴇母見星然微紅著臉從房內(nèi)出來,對管教人很是恭敬。
手上的鞭痕很淡,身上也沒傷,依然是一副純?nèi)粺o辜的模樣。
“昨夜如何?”
“挺好。”明景用冷淡的聲音夸贊:“是個好苗子。”
鴇母發(fā)覺星然面上一閃而過的嬌淫,頓時喜笑顏開,請明景去客房好生休息。邊走邊問星然可是有什么潛質(zhì),對比三年前風華絕代的敏娘如何。
“純而不欲,淫而不浪?!毕肫鹱蛞顾跔T燈下那副泫然欲泣的乖順樣子,明景如實說:“應是更勝一籌?!?/p>
敏娘是這管教人抽油水最多的一位妓子。只可惜天價賣給權貴初夜,第二日便暴斃身亡,著實晦氣。
明景故作哀痛地說:“莫要再提那人,我只想教好這人?!?/p>
“勞煩您多多費心!”鴇母忙拿出一塊牌子說:“只要您愿意,什么時候想教都行。”
明景沉思片刻,接過說:“我前些日子進丹,如今按照方子修法行訣,夜間是不睡的。我每夜教導便是?!?/p>
這管教人對仙法的狂熱乃是人盡皆知,她本還擔心他不愿出山,出山后又怕不盡心。如此一聽,當真極好,立刻給星然的課全安到了白天。
白日里客人少。已經(jīng)接客的妓子們訓過話,查過身,便各自坐在一道談天。
星然本意從妓子先入手,探探這醉隱樓有何古怪??陕犃巳沾搀手?,只覺得耳朵越發(fā)淫穢,根本沒有一點兒有用的東西。
她問鴇母要幾本書看。
鴇母倒是不吃驚星然識字,說了幾句不務正業(yè)后,帶她去了臨安的房間。
三個書柜并列排開。很是不尋常。
“別亂碰。若是弄亂了臨安的寶貝,他得收拾你?!兵d母走前狀若無意地提醒。
一個小倌,能有什么寶貝?
星然越發(fā)好奇。她發(fā)現(xiàn)在最角落的地方,竟躺著幾冊賬本。
***
容我解釋一下。
只是一根手指的話,基本是不會破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