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記得千重國總是下雪。有一回,她的屋檐被積雪壓塌,險(xiǎn)些砸傷她。
后來,她不用再睡那間破屋子了。新屋里有許多丹爐,爐火熊熊灼人。
她偷偷將父皇命她煉的丹方燒了,被罰的時(shí)候也下了雪。舊雪未融,新雪又落,她幾乎被埋在雪里。
“我上萬重山的時(shí)候,天上落雪?!毙侨粚⑿∧樫N在明景懷中,捏他的手,好像怕他跑掉似的,“除了我,大家都在哭。她們說,天公不作美,便是兇兆,她們很可能要死了。可誰又能活著從萬重山上下來呢?”
明景聽得心驚。
“我逃下萬重山的時(shí)候,離皇宮只差幾步路。城墻宮瓦在風(fēng)雪里看不清。我險(xiǎn)些死在宮外頭。”星然重重地吸氣,抬頭對明景笑:“所以我不喜歡下雪。你要替我擋雪啊?!?/p>
“嗯?!?/p>
明景反握住她的掌心。
一寸寸地往上游移。順著她的經(jīng)脈血流,來到她脆弱的脖頸處。
明景看見她閃爍不定的眸子。今夜看不見的星辰全在她眼中,訴說著無法出聲的言語。
“我知道?!?/p>
所以不用再說過去的事了。明景低頭吻她。顫抖的唇瓣很軟,很輕,
分明方才說過辛澀的話,此時(shí)卻甜的誘人。
明景將她的小舌卷起,吮吻撩撥,直到她的喘息聲逐漸呻吟求饒,才不舍地放開。
“正明國的冬天很短,春天很長?!?/p>
明景將他抱在胸前,雙手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滑過她的鎖骨,握住她的一對小乳。
比那只蠢兔子白多了。更軟,更可愛,味道也更好。
兩顆粉嫩的奶尖小小的,可以被揉在指尖搓弄。脆弱又敏感,不經(jīng)幾下,便在他手下綻開硬起。
星然被揉的舒服極了。
明景的手掌格外火熱,乳肉被他揉捏時(shí)發(fā)出酥麻的飽脹感,分明是那般嬌嫩,卻渴望他更用力一些。
“嗯,明景……那里……”
身下已經(jīng)濕的一塌糊涂,可比起比他插入填滿,星然更想要別的,“舔舔那里,冷……”
“小騙子。”
分明乳尖都熱得發(fā)紅,像是小石子一樣硬挺挺地快漲開,哪會冷?
雪花自天空紛落。
一片落在她的乳尖上,還未化水,便被明景舔去。
舌尖與她的乳兒相抵,一下下地戳弄勾玩,張嘴吮裹大半乳肉。松口時(shí)發(fā)出啵的一聲,小乳被舔得水漬一片,她小小地顫了一下。
“還冷么?”明景又去含被冷落的另一側(cè),“舔到你熱為止,好不好?”
可星然覺得自己已經(jīng)熱得快蒸發(fā)了。
眼前全是水霧,幾乎看不清明景埋頭在胸前舔舐的動作。
“啊嗯……不要舔了……”
不自覺地挺胸扭捏,星然蹭到他勃漲的那物,在初雪的冬夜里誘惑非凡,“要你插我,那里,那里……”
“穴兒也冷?”明景含咬乳尖,問的極其輕佻,“小騙子,又不說實(shí)話?!?/p>
刺痛間,極致的快感讓星然叫出聲來。
她被他舔乳舔到泄身了。
可淫水只會讓欲火越來越旺。
星然低低地求他:“穴兒癢癢,要你插進(jìn)來,要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