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染血。糯白的牙緊咬下唇,越來越深,不住戰(zhàn)栗。她垂首不語,他看不見眼眸,不用猜,定然又是欲哭未哭的逞強(qiáng)模樣。
明景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對上她水波瀲滟的眼,聲音幾不可聞:“不愿了?”
“我……”
當(dāng)然是愿的。
這道傷口深可見骨,隨他的吐息字音翻出鮮血生肉。
一?;ò曷淙雮?,金燦色瞬間嫣紅。星然俯身以唇銜起,咬在唇齒,“他們要將我賣至容國,你大可在路上尋我,何苦以一敵百?你連這都算不到,還真當(dāng)自己是修仙人逞能?”
他只是一個(gè)肉體凡胎,誆她騙她的假道士罷了。
“你喚我,我聽見了?!泵骶跋ドw往上一頂,水液粘膩暈開,近乎酸麻的陌生感讓星然抽噎一聲。
“我愿的。”她吸吸鼻子,“就在這兒?”
“這傷口還能去哪兒?”
簌簌風(fēng)起,木樨樹下一片金黃燦爛。星然抬腰,用手托出他的陽物。。粗大火熱的肉根在手中幾乎握不住,頂端些許水意,大抵是她泛濫的春水。星然摸索時(shí)它跳動(dòng)一下,險(xiǎn)些叫出聲。
明景仔細(xì)瞧著。她臉頰通紅,細(xì)嫩的手指掰開花唇,卻怎么也對不準(zhǔn)。細(xì)腰來回?fù)u擺,愛液將他的陽物全根濡濕,氣喘吁吁沒有任何進(jìn)展。
一度碰到緊閉的穴口。她又覺得疼,用不上力。
“起來?!边t早被她磨死。
明景起身,將她按在身下。她急忙扶住樹干,脊椎骨被摸了一記,渾身發(fā)酸發(fā)軟。
“腰那么細(xì),待會操斷了怎么辦?”
身材纖瘦,腰窩淺顯可愛。明景流連在她腰際的肌膚,不輕不重地摩挲,忽然留下掐印問她。
“才不會?!悄銊e……別弄我呀……”星然仰頭呻吟,他的吻落在耳后脖頸,濕漉漉的吻痕一路往下。
好燙。他的唇,他的胸膛,還有他傷口落下的血。灼燒她的神智,口中不知是呼救還是迷醉。
“呀!”星然扭得厲害。
她聽見明景似是得意的笑,輕佻至極,“腰也那么敏感。水都噴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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