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經(jīng)壞掉了嗎?”
敏感點被拇指惡意的玩弄,指甲在嫩肉上狠狠刮過,薛沁顫抖著身子,花液像泉水一樣不住的向外流著?!笆前?,我早就壞掉了?!彼鲋^,看著男人揚起的嘴角。是啊,她早就壞掉了,在她回到鷺園之前,在她遇到雷恩之前,在她跟著安德烈去美國之前,她已經(jīng)壞掉了。之后的一切只是催化劑,將心中那一小點黑暗擴大到無限。A日es和他的狐朋狗友毀了,宋文香毀了,連安德烈都被抓了起來,她沒有報復的快意,心里有的只是無盡的空虛,那空虛幾乎可以吞沒她,要不是陸承舟還活著,要不是身邊還有雷恩能給她溫暖的懷抱?!澳阋粋€試試啊?!彼χf道,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若這唯一屬雷恩的地方被別人污穢了她會變成什么樣子。
“算了,我對那里不感興趣?!标懗兄壅f著,將三根手指戳進那已經(jīng)濕潤極了的花穴里,像交合一樣的出入著。他扭過薛沁的臉頰含住她的嘴唇親吻,不想再聽到那張嘴里說出狀似有情其實無情的話語。如果她想要的只有肉體上的糾纏,那就給她吧,讓她除去快感之外什么都想不了。他把她轉了一圈,讓她直面著自己,脫去了身上的衣服。
肉棒在后穴里轉了一圈,摩的薛沁身子發(fā)軟,身后堅毅的胸膛已然直立,托住她后仰的身子。雷恩……靠在那溫暖的懷抱里,薛沁笑了笑,把插在后穴的肉棒退了出來,移到前面,深深的填滿自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前面就被占用了,陸承舟了下眼睛,蹲下來看著那享受著的女人?!澳阆胍迳厦妫俊彼笾哪橆a問。
薛沁不以為意,只要保證了后穴的安全,不被他插到,別的怎么玩她無所謂。臉頰被捏的發(fā)痛,她伸出舌頭來把男人湊到唇邊來的肉棒舔了舔。男人放開了手,她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張口含住了肉棒前段碩大的圓球。龜頭脹滿了嘴巴,她吸了幾下,含混的問:“想要我怎么舔?”痛的還是不痛的,要不要深入喉嚨,能夠玩的花樣很多,似乎之前在棺材里就玩了不少呢。她用舌頭把龜頭頂?shù)脚赃?,像嘬膩了的棒棒糖那樣偏到一側,歪頭思考到底要怎么舔弄。龜頭在她側臉上幾乎頂出了輪廓。男人看的眼睛發(fā)紅,沒有理會她的問話,自己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