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向來是溫順的性子,不肯在這方面讓承徽過多的等待,雙手握住他的男根緩緩擼動。
承徽幾乎是立馬就挺立,口中喘著粗氣,看著這一幕。
櫻桃嘴角含笑,待承徽的物什上頭冒出了水滴方不慌不忙的抬起腰肢,想要吞下去。
可惜她身子軟,只抬起了大半。還是承徽幫忙,將櫻桃半舉起,一點一點靠近那翕動的小口,緩慢吞了進入。
肉體的相觸與剛剛冰冷的角先生又不相同,櫻桃努力讓自己適應,只覺相觸的地方一片滾燙。許久沒有經納的花穴已經有些承受不住承徽的粗大,何況他們的姿勢是如此的不易進入。
她貝齒輕咬,低低喘息了幾聲,叫了聲殿下,雙手握著承徽在花穴口來回滑動,直到稍微適應了些許才慢慢進入,卻也只入了一個頭便累得倒在承徽的胸膛上輕喘。
“殿下,奴受不住了,容奴歇歇吧?!睓烟野敕鲈诔谢丈砩先鰦?,小口的嘬吻著承徽,希圖道歉。
承徽久曠的人,哪里抵得住這般勾引,他輕嘆一聲,握著櫻桃的腰肢一陣晃動,自己則挺腰,一個深入,頂?shù)脵烟野×艘宦?,渾身都是飽脹的感覺。
“乖乖,動一動。”承徽進去了便不肯動作,他就喜歡櫻桃自己來,那青澀的樣子取悅了他。
雖然理論知識豐富,不過櫻桃終究只是個小小少女,承徽又是她第一個男人,難免有些放不開。
特別是,今晚本應是承徽的大婚之夜,看著他頭上紅色的發(fā)帶,增添了幾分平時沒有的妖異之感,櫻桃真有幾分自己在和承徽洞房花燭的錯覺。
想到這,她更加激動,嚀嚶一聲雙手撐著承徽的身子,淺淺動了起來,只是她力氣小,入的不深,動作又慢,承徽雖躺著,只覺得不得趣。
櫻桃也是如此,她今日本就自己來了兩次渾身酸軟,如今又被迫動作,只覺渾身用不上力氣,只是為了殿下一直動作著。
承徽忍耐了一會兒,終究忍不住,翻身將櫻桃壓在了身下,先狠狠動了兩下才在她耳畔發(fā)狠道,“爺先自己來,之后再罰你?!?/p>
櫻桃雖然瘦,不過胸前卻十分有料,承徽壓在她身上只覺身下綿軟的厲害,如飄在云端之中,嘴里叼著她的紅纓狠狠吮了兩下才放開,在櫻桃胸前、臉上一通亂親,只逗得櫻桃格格嬌笑,往前送了送身子方便承徽的采頡。
承徽一面親一面動,他比之角先生又強了千百倍。櫻桃只覺身下的肉杵狠狠往身體里翻倒,汁水流個不停,幾乎濕了身下的床褥。
床尾不遠立著一面穿衣鏡,能從里面看到承徽大動的情形。
兩人身上只批著一條薄毯,承徽渾身大部分都裸露在外,露出精壯的腰身和寬闊的后背。櫻桃雙手欲迎還拒,虛虛籠在他身上,鏡中二人糾纏在一起,真如一對交頸鴛鴦一般。
承徽小聲道,“乖乖,你也略動一動,今日是我們的洞房花燭。”不斷吮吻著櫻桃的耳朵、臉頰。
這話聽得櫻桃耳酣情熱,明知承徽不過是隨口說說,但她真的有了如今是兩人新婚之喜的感覺。雙腿盤上承徽的腰,花兒緊縮,腰肢亂扭,將承徽夾得嘶了一聲,為了不在櫻桃面前丟臉,少不得大動起來,換得櫻桃嬌聲陣陣,嗓子比平時婉轉了十倍。
今日兩人都格外激動,足鬧了將近半個時辰才停歇下來,感覺到櫻桃要不行了,承徽快速動了幾下,將種子灑在櫻桃身子里,硬著不肯出來。
“爺都播了這么多種,怎么也不見發(fā)個芽?”他有些郁悶。
櫻桃微笑,在太子妃入府之前,她們這些侍妾都是不能有孕的,她一直在喝著避子的湯藥,如今可以告訴太子,免了這湯藥了。
雖然是庶子,也是她和太子的孩子,櫻桃心中萬分歡喜,只盼望著能有個和太子一般玉雪聰明的孩兒。
她沒說話,只是攬過太子的脖子,輕輕吻了上去。細密的吻如雨滴般落在臉上,櫻桃能感覺到兩人交接的地方又硬了起來。
承徽咬牙,“也爺本想放你一馬,是你自己找死?!?/p>
櫻桃吃吃的笑,只不斷的吃著承徽的舌頭,用胸脯蹭著她的身子,太子爺憐惜她,她才不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