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面對面擁抱的做,這種方式比其他方式都要來得更深,他埋入的時候我覺得肚子漲得難受,可淺淺退出時我又覺得異??仗摗?/p>
“嗯哼……逸……”
他托著我的臀兒,使我被撐出了一個洞口的肉蚌兒和他的長槍做著深入淺出的最緊密接觸,一上一下不停地聳動,讓我有一種仿佛在馬車上顛簸的錯覺。
傅唐逸扣著我的腦袋,低頭含住我的唇瓣兒大力地吸了兩口,而后放開我,在我耳邊喘氣,“涼,不許你在外面招惹其他男人!”
環(huán)著他脖頸的我迷蒙著雙眼,腦袋有一瞬間的放空,沒及時回答的下場換來他奮力地猛撞。
“啊哈……別……太深了……”
“聽到?jīng)]有!”
“嗯……你說……你說什么……”
大肉棒在我身體深處進進出出,緊連著的男女交合處混合著水聲噗噗作響,在偌大的浴室內(nèi)響出了一片清亮。我迷亂得根本沒心思去注意他說了什么。
“不許在外面勾搭野男人!”傅唐逸掐住我的下巴,要我仰頭和他眼神兒對著眼神兒直視。
身下頂撞的力度不見絲毫停緩,我喘著氣兒說:“我沒有……”
傅唐逸松開了掐住我下巴的桎梏,眸色深沉,“男女之間沒有所謂的純友誼,你不笨,不要給我整出什么幺蛾子出來?!?/p>
“嗯……我不會的……”
聽完我的回答,傅唐逸擱在我腰間的大手倏然收緊,使我兩顆飽滿的胸房更緊密地和他堅硬的男性胸膛貼合在一塊兒。他垂首,我順著他的目光往下,看見我原本形狀翹挺的奶兒被擠得都變了形。
眸色愈發(fā)深幽的男人再次尋到我的嘴兒,在與我唾液相溶之前,我聽到他用一種含著濃濃自嘲的語氣在我面前吁出一句嘆息,“涼……我該拿你怎么辦?”
在他將一泡濃稠的精液射入我體內(nèi)的那一刻,傅唐逸的吻跟他身下的動作一樣,霸道極了,讓我腦袋一片空白地緊緊摟著他,和他一同攀上了情欲的至高點。
做完之后我們并沒有呆在房間里。他抱著我到了樓下的影音室,挑了一部美國的經(jīng)典喜劇《小姐好白》放映。他以環(huán)抱的姿勢讓我窩在他懷里,我靠在他的胸口處,漸漸地我被電影里的搞笑情節(jié)所吸引,笑點本就不高的我很快笑得不能自已。
脖子間傳來的濕熱慢慢地把我從劇情里拉了出來,傅唐逸的大手伸入我浴袍的領(lǐng)口內(nèi),用力地揉著我胸脯上的南半球,“逸……”
他在我耳邊喘著粗氣,“寶貝兒,叫給我聽,我喜歡你這么叫我……”
隔天起床,傅唐逸問我要不要他送我去學(xué)校。我搖頭拒絕了,在他唇上親了一口就直接下樓,背起我的黑色小背包出了別墅。
我還不至于迷失到會誤會傅唐逸對我會產(chǎn)生寵愛之情。寵或許是有的,但愛,這在我們之間從來就是個禁忌的話題。
到學(xué)校后,我直接去了教授的辦公室,向他問起曲見見何時出殯一事。曲見見出事的事情在學(xué)校引起了特別大的轟動,由于他生前的人際關(guān)系打得特別扎實,要參加他葬禮的同學(xué)和教師一撥一撥的,院里對此事也是極為重視。一連好幾天,我們班上上課都是一片低迷的氣氛。
過了幾天,曲見見的尸體運送回國,他火化的那天,我讓傅唐逸載著我去了殯儀館。我沒進去,因為我不適合出現(xiàn)在那,看到我,曲見見的母親恐怕傷心之余還會想要撕了我吧,畢竟我小姨曾是第三者的事情擺在前面。
看見幾個熟悉的同學(xué)從靈堂里走出來,眼圈無不紅紅腫腫的,看起來是真的特別傷心。坐在車內(nèi)的我看著他們,想起曲見見生前在我面前是一個那么靈動陽剛的男生,眼睛一酸,又默默地流起了淚。
我聽見傅唐逸嘆了口氣,他讓司機遞了張面巾紙給他,他把我的臉扳到他面前,動作輕柔地給我擦著眼淚。
“這是我最后一次縱容你在我面前為其他人流眼淚?!彼f。
還是一樣霸道的口氣,還是一樣祖宗式的命令,可我莫名的聽話的點了點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環(huán)著他勁瘦的腰身,抽抽搭搭地問他:“為什么人總是在最后才發(fā)現(xiàn)離你而去的其實比你想像中的要重要得多?”
我以為傅唐逸會給我答案,可他卻對我說:“這個問題的答案我也很想知道,但也不想將來的我后悔。所以你也別給我使勁兒掉金豆子了,餓了不?我們?nèi)コ燥??!?/p>
我拍了拍他,“我發(fā)現(xiàn)我每次哭的時候你都愛讓我去吃東西!”
他呵呵地笑著,抓住了我的手揉弄著,“你不知道商人最講究的就是效率?既然知道什么能讓你最快的開心起來,我干嘛還去干一些傻不拉幾不相干的事兒來哄你?”
哄我?難道他之前帶我去歡樂谷游玩一整天也是為了哄我開心?
“傅唐逸,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蔽业吐曕哉Z道。
“嗯?”
我趕緊搖搖頭,“我們?nèi)コ燥埌?!我想吃自貢鹽幫菜了!”
他捏了捏我的鼻尖,笑著損我:“你個容易滿足的小吃貨!”
小吃貨?好吧,我承認我對美食和零食沒太大的抵抗力??伞菀诐M足?我可不敢茍同,因為——人,都是貪婪的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