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知道,你究竟是不常做還是天生就那么緊”
“韓醫(yī)師,我們現(xiàn)在是在酒店里,想做研究的話請回醫(yī)院去”,白若希的臉色冷了下來,轉(zhuǎn)身背對他。這種時候提及對方的私事實在很煞風景,盡管后來她也這么做過,且惹的他不爽。
他看了她一眼,滅了煙,起身朝浴室走去。
十分鐘后,韓子墨出來就看見白若希裹著被子靠在窗前,夏日的天空還沒暗下,夕陽的余輝照射在她的臉上,她看著窗外,眼神放空,似乎沒有了靈魂。
韓子墨就站在那里,也不出聲。白若希的神情讓他回想起那日在樓梯間里的午后。
原是想一個人待著,卻無意間看見坐在樓梯里的她,他在上,她在下。
她那時的神情就跟現(xiàn)在一模一樣。在這之前,韓子墨很討厭她的世故,她的巴結(jié),也厭煩她的時不時透露出來的風情,但他也明白這些就是的她們長期工作下來的習慣,她們依靠這些為生。
可當他看到她那樣無神,且?guī)еv時,他開始好奇了。漸漸的,他時常在樓梯間里看到她,有時候她只是放空,有時候趴在膝上,有時候,他似乎看到了她的眼淚。
莫名的,想探究她的心越來越多。
韓子墨與她保持著距離,直到了那一夜,經(jīng)過她時,她身上的香氣莫名開啟了某一個開關(guān),他像個野獸般,只想就地上了她。
醫(yī)院里多的是各種八卦,這種八卦當然也不例外,而韓子墨剛好就是那個最為不屑的人。
沒有人能想到這位片葉不沾,只愛家中花的韓醫(yī)師竟也步入這一跳路,就連韓子墨本人也覺得真是命運捉弄人,自己打自己的臉。
韓子墨還沉淀在回憶里,白若希裹著被子,拖著長長的尾巴向他靠近,拋下被子,赤裸的曲線完美的貼合他,手搭上他腰上的浴巾,仰頭嬌媚的說,“時間還很早,再做一次吧”
韓子墨沉默的看著她,她的身上重點部位布滿了紅印和青紫的痕跡,眸中滿是嬌艶,那雙唇也被他吻的有些紅腫。
尤物,天生的尤物。不知不覺下身又起了反應。
白若希看他沒有反對,扯開那條礙事的浴巾,跪在地上,捧住已經(jīng)半起的陰莖,剛想含住龜頭,他退了一步,聲音冷淡“我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