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在作怪,她想著。
他們牽著手,一路沿著泰晤士河散步回酒店,遠遠的就瞧見了倫敦眼,白若希滿眼期待,“我們明天去搭倫敦眼吧”
韓子墨嗯了一聲,“白天的時候你自己去逛逛,等我忙完再一起去搭”
“知道了”,白若希一個開心差點就忘了他來這里是為了參加研討會。
說到研討會,她就想起從坐飛機起,一直到了酒店都沒有看見其他本該同行的醫(yī)師。
“醫(yī)院的其他人都去哪了”,她問。
“研討會在牛津”
白若希哦了一聲,又問,“你找了什么借口跟他們分開的?”
“有朋友住在倫敦,剛好來敘舊”
“他們都不懷疑?”
“我平時做人善良誠信,有什么好懷疑的”
白若希笑出聲,放開他牽著的手,躲進他的臂彎里,抬眸看著他,“原來你是早鋪好路了”
韓子墨在黑夜里的眼睛閃著光,幽深又明亮,他的臉漸漸的放大,秋日里的夜風(fēng)不再寒冷,優(yōu)雅的泰晤士河旁,在月光的見證下,他情不自禁的吻了她柔軟的唇。
輾轉(zhuǎn)反側(cè)。
幾杯酒,配上倫敦的夜色,太過迷人。
那一刻,白若希的心跳是有史以來跳的最快的,碰碰碰的跳動,聲音大到害怕他也聽見,那種感覺與做愛時的心跳不同,她從未有過。
這個吻或許很短,或許很長,韓子墨自然的牽起發(fā)楞的她走回酒店。
冷風(fēng)依舊,唇齒之間的余溫猶存,在這夜晚令人心癢。
隔天一早,韓子墨一早就出發(fā)去了牛津,白若希睡到中午,起來逛了周遭的景點,吃遍了各種甜點。
其實,當(dāng)年與楊皓的蜜月旅行也是來到英國,只是那時的她無心旅游,而楊皓也不愛出門。現(xiàn)在再次來到這里,心情是大大的不同,即使是一個人逛街,她也覺得開心。
或許是因為心中有個期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