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忘了自己是怎么離開的醫(yī)院,起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睡在酒店里,身旁沒有韓子墨的身影。
事后,韓醫(yī)師對她做了病患滿意度調(diào)查,他問,“這一次和第一次有什么不一樣嗎?”
“第一次是含蓄的高潮,第二次是大膽的高潮”,白若希想了很久,這種感覺很難形容。
“第三次呢?”,他帶著期待的目光。
“快要死了...”,白若希深刻的記得,當時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直通心臟,很久很久都無法平復。
“跟潮吹時有什么不同嗎?”
她又想了一會,慢悠悠的回答他,“潮吹是已經(jīng)死了,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水分,可又喜歡那種一瞬間被抽干的感覺”
“你喜歡哪個?”,他繼續(xù)問,就差拿個本子記下來。
白若希認真的看著他,語氣中帶著好奇,還有一些連她都沒有察覺到的嫉妒,“你也問過你老婆這些問題嗎?”
韓子墨閉嘴了,臉也冷了下來。
韓子墨的太太在他們之間幾乎是一種無言的禁忌。
白若希一笑,心里的思緒就像一團打結的毛球,雖然她喜歡和他做愛,但又有一種被當作實驗品的感覺,又不斷猜想他和他老婆做愛時的場景,想知道他到底更喜歡和誰上床,和他老婆做時會想起她嗎?
人真是貪心的動物,得到了他的人,竟然還開始想要他想念她。
她暗罵自己,肉體的出軌就已經(jīng)夠無法原諒了,現(xiàn)在還想要他精神出軌,真是夠無恥的。
那天,從酒店回家后已經(jīng)是中午,剛好是假日,白若希的腿酸的發(fā)麻,仿佛不是自己的身體,本打算回家就睡覺,誰曾想家里聚了一群賭友在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