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嗎?”
白若希搖搖頭。
韓子墨盯著她,她的神色里還是那般的無懼。
她說,這世間,人活著本就是煉獄一場,地獄她又何以為懼。
那他韓子墨又何以為懼呢?如果他們之間是一場罪,他也甘之如飴。
“那就下吧,因為不管去哪里,我都會和你一起”,他說。
深深的頂弄和急促的嬌吟,浸淫在水穴里的陰莖重壓花心,柔弱的花唇翻出再擠入,蹂躪成殷紅的顏色,帶著粘稠的愛液。
噬骨銷魂的酥麻,鶏皮疙瘩頃刻間布滿全身,一聲嘶吼發(fā)出,相擁著彼此,先奔上了屬于他們的天堂。
他在她的身體里顫抖了起來,灼熱的液體噴射進了她的深處,與她的愛液混合,而她在他的身下抽蓄痙攣,所有的毛孔似乎是在等待這個瞬間張開,舒爽的像是飄在了空中。
白若希抱著他,不斷的喚他,似是情人間的呢喃,又似是想要確認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可一直以來,她在他身上尋找都不就是自己的自由、存在,真實感,怎么到了這一刻,她竟然感到一陣空虛,空的她心慌,仿佛這一切都是一場夢境,而此時抱著她的男人也終會離去。
性,是這世界最美妙的事,白若希曾這么說過。
它讓人失去理智,又心甘情愿的沉入,而她不知道情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足以致命的東西,還偏偏包裝成了欲望的外表。
她沒有防備,不知不覺得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