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著嬌息的斥聲,毫無威懾力。
陳敬吻了吻面前終于安分些的人,鏡片中反射出冷冽的寒光,喉音嘶?。骸敖邪⒕?。”
語罷,抹了下洞口的水,迅速挑逗她立起的陰蒂。
倪清嘉哼哼唧唧,就是不叫。
陳敬重復(fù)一遍,倪清嘉和他作對,沉默反抗。
陳敬抿著唇,眼眸不復(fù)從前的澄澈,渾濁得如一灘泥潭,隨時要拉她一起萬劫不復(fù)。
他厭倦了克制,他不要分寸了。
僵持幾秒,陳敬單手扯下褲帶,饞渴的硬物抵在她的小腹。
倪清嘉想罵他,忽然聽到外面幾個男生的交談,驀地閉上嘴。
這里隔音效果并不好,隔壁的包廂門一開,倪清嘉幾乎能聽見他們在唱什么歌,講什么話。
幾個男生似乎是在門口抽煙聊天,倪清嘉沒心思聽他們的聊天內(nèi)容,滿腦子只想著怕他們發(fā)現(xiàn)她和陳敬,連忙去推陳敬。
陳敬見倪清嘉驚弓之鳥般瑟縮,淡淡笑了一聲。
壓制著倪清嘉,將她內(nèi)褲拽下,火熱的長物擠進(jìn)她兩腿之間。
動著腰,前后磨動媚肉。
她下面黏膩的液體將肉棒潤得滑溜溜,陳敬沉溺那片濕軟,喉結(jié)滾了又滾。
“嗯……”他沉沉喘息,路過泛濫成災(zāi)的洞口,咬著她的脖頸后撤。
倪清嘉瞪大雙眼,壓低聲音:“你瘋了……”
“沒瘋?!标惥促N著她的耳說,扶著硬物,用龜頭蹭她敏感的凸起。
他的肉棒又熱又硬,將小小的肉粒顛來倒去地逗弄。
倪清嘉舒服得差點(diǎn)叫出來,死死捂住嘴。
外面的男生還在,如果他們往邊上多走幾步,就能透過半透的玻璃門看見交纏的兩人。
他們來回踱動,細(xì)微的腳步聲在安靜的環(huán)境愈發(fā)明顯,每一步都踩在倪清嘉心臟上。
倪清嘉一面陷入陳敬帶來的愉悅,一面分心地豎起耳朵。
不遠(yuǎn)處,似有簌簌的煙灰抖落,輕飄飄落在地上。
他們的話語在結(jié)成氣流,吹動倪清嘉緊張僵硬的意識。
忽地,聲音漸近,倪清嘉心跳到了嗓子眼,對陳敬拳打腳踢。
陳敬受著她綿綿的力,沒有后退,反而低頭吻她,那根肉棒還有要抵進(jìn)深處的意思。
旁邊就是她的同學(xué),其中有幾個還是他們共同認(rèn)識的人,倪清嘉不知道陳敬怎么想的。
“陳敬……”倪清嘉狠咬他的唇,“你敢在這里做,你不是人……”
陳敬唇被咬破,嘗到鐵銹般的血味,苦澀地扯了扯嘴角。
托著她的臀抱起,把人放到沙發(fā)上。
陳敬屈膝跪在倪清嘉跟前,俯身吃她的穴,舌頭賣力攪動著花蕾。
“嗯。”含糊的聲音從倪清嘉裙下傳來,“我是你的狗?!?/p>
動作討好,語氣卑微,還帶一絲微不可察的鼻音。
倪清嘉愣了愣,因?yàn)樗@一句話,驟然消了火氣。
“你起來?!?/p>
她抱起裙下那顆黑乎乎的腦袋,陳敬賭氣地偏過頭,不讓她看。
倪清嘉抓著他微濕的發(fā),掰正他的頭顱,摘了眼鏡放在一邊。
倪清嘉看清了他的臉。
眼角是紅的,眸中潮淥淥地盈滿水汽。
唇上被倪清嘉咬出個口子,滲出殷紅的血花。
表面上那么兇,像是要活吞了她。
實(shí)際看來真如他所說,是只可憐兮兮,怕遭人遺棄的小狗。
倪清嘉摸了摸陳敬的頭發(fā),問他:“陳敬,你怎么在這,跟過來的?”
陳敬執(zhí)拗地糾正:“叫阿敬?!?/p>
倪清嘉嘆了口氣:“阿敬,你總是什么都不說,你是要讓我猜嗎?我不喜歡猜?!?/p>
陳敬精準(zhǔn)捕捉到“不喜歡”這三個字,呼吸凝住。
倪清嘉輕輕撓他的下巴:“嗯?為什么這么氣,和我說說。”
他的委屈有人聽了。
陳敬鼻頭發(fā)酸,垂下水霧蒙蒙的眼,拉著她的手,錮在自己腰側(cè)。
頭埋進(jìn)倪清嘉的胸前,又拱又蹭,嗓音含混:“不要摸別人,只能摸我……”
主動地撩起衣服給她摸,他喃喃重復(fù):“不要摸別人……”
倪清嘉當(dāng)即失笑,如他所愿掐住緊實(shí)的腰肉,陳敬滿足地哼嚀。
“你看見了?”倪清嘉勾唇,抬起他的下巴,“寶寶,就因?yàn)檫@個,醋成這樣?”
除夕快樂!
新年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