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得好平常,像是問陳敬這道題怎么做一樣。
陳敬哽住,不小心又讓她的手跑了出去。
倪清嘉再次握住他的滾燙,隱隱約約摸到里面濡濕的一片,哼笑道:“明明喜歡,還要拒絕?”
“你不是想開燈嗎,要不要開燈看看你現(xiàn)在的樣子?”
“那么硬,褲子要被你頂破了哦,陳敬?!?/p>
不用開燈,陳敬也知曉自己的情況。
他真的想射了。
她的手摸得好舒服,只是力氣有點(diǎn)小。陳敬想頂她,可道德說那樣不對(duì)。
陳敬又聞到倪清嘉身上的香味,或者說那陣香味沒有離開過,團(tuán)團(tuán)包圍著他,像她的手,牢牢裹住他。
陳敬快被她迷暈?zāi)X袋。
有人說黃昏是逢魔之時(shí),為什么此時(shí)是黑夜,陳敬還是逢了魔。
逢上自己的心魔。
鼻尖冒了一層汗,眼鏡快要起霧。
這都不重要。
陳敬艱難地問出最在意的問題:“……為什么是我?”
倪清嘉答得很快:“因?yàn)槲蚁矚g你啊?!?/p>
陳敬沒有因?yàn)樗脑捀械饺魏蜗矏偅惥粗挥须y受。
身體,心臟,通通都難受。
倪清嘉套弄的頻率更快,陳敬抑制不住地喘氣,嗓音沙啞得厲害,帶了一絲難以察覺的哭腔,問她:“你在玩我嗎?”
倪清嘉怎么也不幫陳敬弄到極點(diǎn)。按下翹立的肉棍,夾在兩股間,雙腿緊緊并攏,磨了陳敬幾下,甜甜地說:“是啊,我在玩小阿敬?!?/p>
她的動(dòng)作,很像性交。
陳敬徹底受不了,認(rèn)命地低頭,借倪清嘉的腿紓解下身,那里腫脹到要讓他發(fā)狂。
搖搖欲墜的理智,終究跌入幽谷。
陳敬拼命抵進(jìn)她的深處,如何磨,如何蹭,都不及倪清嘉弄得舒服。
“談……我和你談?!庇渲?,陳敬聽見自己說,“幫幫我?!?/p>
邪念赤裸地鋪展開,陌生的不像他。
陳敬感覺自己走入一片沼澤,無數(shù)溫暖吞沒他,甜蜜圍裹他。明知這是禁地,他甘愿下陷,甘愿沉淪。
陳敬甚至想,如果有一天倪清嘉偷摘了伊甸園的蘋果給他,他也會(huì)清洗干凈,然后把最甜的部分留給她。
陳敬真的瘋了。
口水咽了又咽,嗓子干到不行,來來回回僅有兩個(gè)字:“幫我……”
“早說嘛。”
倪清嘉驕傲地占據(jù)上風(fēng),貼心詢問陳敬:“要我用手,還是,夾住你?”
等了幾秒,沒有回答。
“說話呀?!?/p>
陳敬終于出聲:“手……”
倪清嘉如他所愿纏繞住硬物,還是不伸進(jìn)去,就在外面摸著,另一只手牽著陳敬放在自己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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