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迷惑地看著師傅。
師傅卻沒有解釋,作者嘟著嘴不滿地咬了一口肉嘟嘟像屁股一樣的臉。
呵呵呵……屁股……作者覺得她師傅的臉可不就是像一半白白嫩嫩的屁股。
作者還沒腹議完,就又被壓住了。
嗚嗚嗚……小通道好像永遠都沒有休息的時候。師傅的小兄弟未免醒的時間太多了吧!
被肉了一晚上的作者很憔悴,體貼入微的唐義沖重新雇來了一輛更舒坦的馬車,作者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正有師傅在,她卷了一塊兒毯子倒頭就睡。
可作者剛一躺下,她的雙腿又被打開了,小通道又被填滿了。
作者哀嚎一聲,這讓不讓人活了。
作者是被肉著睡著了。
等到唐義叫作者時,作者已經(jīng)被肉得不知道多少回了。
作者覺得早晚有一天,她得被師傅給肉死了。
作者強忍著身體的不適之感,下了馬車。從外表上看,無極山莊還是很美觀的,只是從昔日的人來人往到現(xiàn)在的門可羅雀,心理不平衡是正常的事情。
作者被唐義安排在了最好的小樓里,小樓四周環(huán)水,左右兩面是盛開的荷花,看上去是環(huán)境優(yōu)美,可從另外一層來說也是囚禁。
作者這會兒可一點都不怕,她現(xiàn)在可是有師傅護體呢!
山莊的第一晚,唐義就求歡來了,磨蹭了半夜,情話說了一層山那么高,作者在唐義忍無可忍的時候才將無象神功拋出來,打消了唐義心中的‘浴’念。
一個月,作者整整一個月都沒有再見到唐義。
唐義倒是每天好吃好喝的供著作者,作者也每天每夜地同師傅在一起。
此刻,作者正光條條的趴在師傅的身體上,雙腿是張開的,可想而知,他們的某個地方肯定更親密。
進過,一個月的相處,作者算是知道,師傅不一定要動呀動呀,只是他的小兄弟需要一個容器。而,她的通道就是最好的容器。
作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習(xí)慣和身體白皙的師傅在一起,她甚至能大膽地用毛筆蘸著口水在師傅的臉上涂涂畫畫。
很奇怪,師傅竟然不會生氣。作者以為師傅應(yīng)該是恨在乎他無臉的事情的??桑聦嵶C明,作者錯了。
作者描畫的眼睛,鼻子,嘴巴……師傅的手正像給寵物順毛一樣,順著作者的長發(fā)。
作者想,這會兒師傅定也是享受的。
“師傅,我們要一直待在這里嗎?”作者覺得很奇怪,如此強大的師傅難道就沒有發(fā)現(xiàn)嫣兒前后的不同嗎?
“很快就都結(jié)束了!”師傅淡淡回了一句。
作者對著師傅甜甜一笑。
果然,沒多久作者就再次見到唐義了,看著面色紅潤,雙眼卻充血的唐義,作者感到一種莫名地違和感。
作者這會兒正宛如圣女一樣坐在軟凳上,唐義則是深情款款地述說著心底對作者的感激與深情,見作者不為所動,甚至還給出了娶作者的承諾。
渣!作者心底吐槽著,面上卻故作看破紅塵,拒絕了唐義的求婚。
正在作者苦思如何擺脫唐義時,師傅用了什么神秘的音波功授意作者告訴唐義另一套神功,作者照著師傅把神功告訴了唐義。
這不,得到神功的唐義立馬就不糾纏作者,在美貌的作者比起權(quán)利地位都變成了一坨屎。
作者看著唐義神乎其技的輕功,露出了一個鄙夷的神情。
唐義正忙著練功,沒空來虐作者,更沒有把作者當(dāng)成禮物送給他人虐身。作者在師傅不停地灌溉下,日子過得很滋潤,就連某地方濕熱的容器都習(xí)慣了經(jīng)常需要解放的某物。
轉(zhuǎn)眼間,一月過去了。
無臉師傅突然問作者,要不要見見現(xiàn)在的唐義。
作者還沒有回答,她就被一陣陰風(fēng)給帶走了。
作者看到唐義正瘋狂地殺戮著,這是的他已經(jīng)失去了最初的俊美,猙獰而陰氣十足。
“得到就意味著失去,唐義,他活不了多久了。本座從來不做虧本的買賣?!?/p>
“唐義,他值得兩本神功嗎?”作者覺得渣男一點都不值得兩本神功。
師傅暗啞地笑了,忽然,作者感到呼吸困難,作者聽見師傅說:“再加上你這個孤魂野鬼,不就值得了?”
作者驚恐地瞪大了眼,然后,作者感到她的腦袋離開了她的脖子。
作者化作一縷輕飄飄的魂魄離開了女弟子的身體。
而,與此同時,無臉師傅突然舉起那個猛鬼的黑色盒子,對著她的魂魄打開了。
作者感到一股強大的淅瀝,作者恐懼極了,作者以為她會被吸入盒子里,可是事實上,作者并沒有吸走,反而一股強大的金光卷走了她的魂魄。
被金光卷走的作者很暴躁,混蛋,賣肉,賣演技,最后還被人結(jié)果了性命,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