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隨便抹了兩把黑亮壯實的身體,就大步往外走,走到門口時,還叮囑道:“你給老子快點,不然一會兒有你好看的。”
想那事兒就想那事兒,何必這樣威脅她呢?作者森森地蛋疼……不,她沒蛋,是倆大白包子疼。
作者認真地擦洗了身體之后就去屋里了,屠夫正光著膀子躺在床上。
其實,屠夫有一具耐看的結(jié)實身體。
作者在屠夫等得不耐煩的眼神下脫了衣服乖乖地爬上了床。
“相公在外幸苦了,今天晚上奴家會好好伺候相公”作者大膽地爬上了屠夫的身上。
作者其實這會兒正在心里流著寬面條,為了生活,她也只能賣肉了。
作者其實也沒有超高的技術(shù),但畢竟是有深厚體會的妹紙,該親親的親親,該摸哪兒就摸哪兒。
作者原本以為沒多少經(jīng)驗的屠夫應(yīng)該在她柔軟嬌小的五指神功下流上一回,可作者高估了自己,低估了男人的忍耐力。
作者手膀子都酸疼了,屠夫都一直脹大著,沒有絲毫吐露的意思。
作者想著,難道要她貢獻出她的丁香小嘴不成?
作者本來就木有節(jié)操,更何況取悅男人哪能半途而廢?
作者毫不猶豫地俯下身,貢獻出了她的小嘴。
得!作者剛來上兩口,她就吃了滿嘴帶腥味的白糊糊。
屠夫吐了。
作者臉上正得意,屠夫按著作者的腦袋,發(fā)話了:“繼續(xù)……”
混蛋……別按著她腦袋呀!作者心里憤慨,可不敢反抗呀!脫光了讓人暴打的話,不就是干受著——太虧了。
作者無奈只能被迫吞了下去,繼續(xù)使用她的小嘴吃著黑壯的腥味棒棒糖。
原本軟嗒嗒的棒棒糖沒一會兒就在作者的嘴里硬度堪比石頭。
作者嘴巴挺疼,作者這會兒可不想再吞一次。
作者毫不知恥地拿著石頭硬度的棒棒糖,坐起身來,對準自己另外一張嘴巴,吃了起來。
“??!”作者尖叫一聲,那物體直挺挺地就沖了進去。
作者叫聲還沒有落音,作者的倆大包子就被抓住了。
作者低頭看去,屠夫那表情……太特么猙獰了。
嗚嗚……作者表示,沉陷‘浴’望中的男人太嚇人了。
難怪都形容發(fā)情的男人是禽獸!
作者一邊瞎想著,一邊上下晃動起來,晃著,晃著,作者腦袋就暈了起來。
那玩意兒實在太有魅力了,填得作者特舒服,作者嘴里哼哼唧唧的。
還沒等作者享受夠,作者就被屠夫壓到了。
男人么!沒有人喜歡長時間被女人欺壓著。
估摸著也是屠夫嫌棄作者的不進取,這不,作者剛躺下,屠夫就大刀闊斧的弄了起來。
速度呀!力量呀!這會兒發(fā)揮到了極致。
不知道為什么,作者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屠夫倒下的大肥豬,屠夫正賣力地肢解著她。
作者腦海里突然想起解剖的血腥場景,身體一緊,屠夫又交代了。
得,晚上的澡又白洗了。
作者以為屠夫怎么也得再來上一回,可屠夫竟然翻身從作者身體上翻了下來,躺平了,呼呼大睡起來。
柔情呢?溫存呢?作者翻個白眼,瞎想什么呢?老實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