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晶瑩的前列腺液從對方的前端欲落,被我用食指磨著深粉色的菇頭揩掉,然后從后方伸進內(nèi)褲,將那點液體輕輕納入穴/口。
那里緊張的收縮在一起,我不急探入,在褶皺處打轉(zhuǎn),按壓,不疾不徐地揉散那里聚集的注意力,另一手包裹著性/器擼動,不給他喘息機會的擠壓出更多滑液。
等吸不出奶時,安悅也顫動著雙腿射在我的手心,盡數(shù)將液體納進缺少潤滑的小/穴中后,我解開了褲子。
身下漲的難受,禁欲許久的身體流竄著難以抑制的欲/火,顧不上細致擴張,我把安悅壓在墻上,抬起一側(cè)的腿后便試圖從身后插入。
“疼……”安悅額頭抵在墻上,低聲哼哼,但人依然是乖的、軟的,放松著入口等待我進入。
嘗試著填進一個龜/頭,我不斷啄吻著他的后頸安撫,嘴上不??渌霉?、好棒、把哥哥都吃進去了。
身下開始莽撞,像個毛頭小子一般左沖右刺,被緊裹的性/器陣陣酸麻,竟然有了要射/精的前兆。
“小祖宗行行好,別把我夾射了……”我附在他耳邊低聲說著,身下卻依然像急促的夏雨,不停歇地砸進他的身體里,將那里弄得濕潤、泥濘。
上頭的結(jié)果就是不到十分鐘便繳了械,我埋進那里不舍得出去,勾著安悅的下巴和他接吻。
舌頭霸占他的口腔,引著對方一起翻攪出水聲,不及吞咽的多情涎水從粘連的雙唇縫隙間流出,弄濕下巴。
性/器拔出,我從正面將安悅抱起,無力的雙腿垂在我的腰兩側(cè),揉/捏了兩下大白屁股后便用中指插進了尚未緊合的后/穴。
“你干嘛……”安悅俯在我肩頭軟音控訴,如果不是離得近聽清了,還以為是誰家貓忘了喂罐頭呢。
“書房那張桌子看起來很結(jié)實?!?/p>
安悅膚白我一直都知道,但真正把他放在黑檀木的書桌上時,這種白才變得惹眼尖銳,像一束白光深刺進眼底,當(dāng)初隨口起得外號也因此更加貼切——墨色穹頂上高掛的皎白月亮,我雖染指,但永遠弄不臟他。
虔誠地俯下/身,我親吻著他櫻色的臉頰,隨后一路吻上脖頸、鎖骨、胸膛、臍窩,他笑著說癢,要推開我,被我拎著腿咬了屁股。
吻還在繼續(xù),從胯骨到大腿,從膝蓋到腳腕,最后分別在兩個腳背上印下深刻一吻,小家伙兒破壞氣氛一把好手,紅著臉說我好像在用口水給他洗澡。
安悅被我拉開兩條修長的腿,像撬開白貝一般露出里面軟嫩無比的肉,身下的巨物重新抵進為我敞開的小口,貼在他頰邊笑:“小傻瓜,我是在淋漓的夏雨中和你做濕漉漉的情事……”
“用體液、用愛意,濕潤你、浸泡你?!?/p>
雖然語氣溫柔,但身下卻幾乎次次都朝著要命的深度挺進,安悅被聳得往前滑出一大截,被我緊扣著腰拉回來。
“凌瀚……輕點……太深了……”安悅被我撞出淚,眼尾跟著就紅了起來,除了含糊不清地說了幾個音節(jié),剩下全部被撞散為不成曲調(diào)的呻吟聲。
“乖寶,叫我?!?/p>
安悅雙腿圈在我的腰間,上半身躺在黑色的桌面上,胸膛、臉頰、眼眶漫出靡紅,讓人看得血脈僨張,恨不能將世間最瘋狂的情/色都發(fā)泄在這具美妙軀體之上。
他被過于強力的刺激搗弄得渾身顫栗,用求饒的哭腔斷續(xù)喊著我:“哥……哥哥……”
“輕點……好脹……”他環(huán)上我的脖頸,又乖又軟的哭:“哥哥……我要壞了……”
“叫老公?!?/p>
“嗚嗚……老公……那里會壞掉……”
“不會,不會讓小月亮壞掉的?!?/p>
“求你了……老公求你了……嗚嗚……要慢一點……”
真磨人,我低頭和他接了一個溫柔纏綿的吻,隨了他,放慢了討伐的力道。
第二次這么兇也是想為第一次堪比初/夜的神速找回點面子,見安悅實在受不住就不繼續(xù)折騰他,三淺一深地肏著他甬道里的凸起點。
窗外的雨淅淅瀝瀝地下,黑幕張開以后只見外面朦朧燈光,我和我心尖上的人交頸相擁、大汗淋漓,肉和骨碰撞,氣和息糾纏,醞出一室交融滿溢的春情。
“安悅?!?/p>
門外突然傳來一聲呼喚,幾乎是下意識,我伸手蓋在了安悅的雙眼上。
但他還是在聲音傳來的那一瞬間捕捉到了,后面緊緊絞在一起,發(fā)著顫到達了干性/高/潮,而我也被吸得幾乎發(fā)疼,發(fā)力挺進深處后射了。
“閉眼,乖,你閉眼?!?/p>
手下的眼睫抖動著,在掌心感受到熱流涌出后,便乖順地齊齊向下合蓋。
我目光轉(zhuǎn)向門口,看到了濕衣濕發(fā)的凌灝,提著安悅的工具箱,靜默得像一尊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