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花番外之中秋肉月餅
君刑傻嗎?當然不!他怎么會不明白父親的意思呢!他只在一個愣神之后就果斷地吻住父親的唇,沒有任何猶豫地叩開那沒有什么阻礙力的貝齒。他用手抵住父親的頭,狠狠地侵犯父親的唇舌,猛烈如暴風雨般鉆入父親嘴里的大舌輕易地在父親的口中攪得天翻地覆,讓父親無法閉合,沒有及時被吸允掉的津液就順著嘴角緩緩而下。
"唔……"父親的聲音永遠那么嫵媚妖嬈,惑得兄弟兩人喘息越加濃重,他們對占有父親的身體已經亟不可待了。
君明也是激動不已,他不再小心翼翼,他開始肆意玩弄,不是凌辱,而是帶著他所有的愛去侵犯占有父親。他挑逗啃食著父親的兩顆乳粒,等到兩個乳粒紅腫挺立才肯放開對它們的褻玩。
他聽著父親越來越多壓不住的呻吟,迫不及待地打開父親的雙腿。那里,他們只在十年前見過一次,此后便讓他們魂牽夢繞。那雌雄同體的下方是那么美,已經挺起來的肉棒不大,卻很精致,甚至帶著粉嫩。肉棒下方的是兩個小小的囊球,囊球下面便是女人才有的花穴,花穴從兩片肥厚的陰唇中滲出絲絲縷縷的蜜汁,他癡迷地伸手摸上了兩片大陰唇。
多年沒有得到過滿足的花穴再一次被別人碰觸,君葉的身體輕顫,被平坦分開的雙腿下意識屈起,連腳尖都蜷縮起來,輕輕在床單上摩擦,渴望陰唇上的手掌快些撫慰那個空虛的花穴。
"唔~嗯~"
父親的情欲被挑起,兩個火氣正旺的少年人下手也開始重了起來。身后的君刑抱著父親,讓父親靠在他的胸膛,從父親腋下穿過的手掌把玩著父親前面的小肉棒,輕輕將包皮剝開,指尖摩挲著頂端,刺激得小肉棒興奮地彈跳了幾下流出水來,懷中的身體也越發(fā)顫抖,沒有被堵住的紅唇吐出呻吟。
身后的君明不甘示弱,腦袋埋在父親的胸前繼續(xù)刺激兩顆豆豆,腫脹的乳粒又硬又挺,很容易被把玩。身下的花穴倒是被溫柔對待了,陰帝被捏在君明手里,并沒有狠掐,只是換著法子揉捏這個小果實,另一手也只是摩擦著陰唇,沒有伸進去。
"啊~進來……君明……伸……進來……"多重的刺激,卻少了花穴,只是輕柔的撫摸怎么滿足的了花穴甬道里的麻癢,君葉強迫自己清醒過來,命令著君明。
君明眼前一亮,流連在陰唇上的手指立刻就剝開陰唇探了進去。陰唇外翻的一瞬間,原本被陰唇堵著的蜜汁就流得更加順暢了,蜜汁染濕了君明的手指,浸淫了身下的床單,整個下體都濕漉漉的。
溫軟濕濡的蜜穴用層層迭迭的嫩肉包裹住伸進去的手指,君明無法言語那種舒適的感覺,若是手指換成他的大肉棒,那一定是世界上最舒服的事情!
但是不能讓父親受傷,絕對不能!就算情欲再重,君明還是用手指替父親的花穴開拓,太久沒有人造訪過的花穴緊致極了!
"父親,我和哥哥就是從這里出來的嗎?"君明附在父親的耳邊輕輕地問,他和哥哥十年前就懷疑了這個可能,而且深信不疑,所以十年來他們從來不會問他們母親是誰,因為他們的母親就是他們的父親,這樣的認知讓他們興奮得顫抖!
君葉沒有太過吃驚,他早就猜到兩個小屁孩已經知道這件事,他睜著微醺的雙眸,嘴角上彎,用那張還吐著吟哦的雙唇問道:"怎么?很介意?"
"不,當然不。"君明咧著嘴忍不住愉悅,"只是想著終于可以塞點我們自己的東西回到父親的子宮了呢。" 君葉一愣,馬上就感覺到花穴被滾燙堅硬的肉棍破開。
"?。?!"他仰頭驚叫,空虛多年的花穴終于被填滿,酸麻中帶點疼痛,更多的卻是實實在在的滿足,驚呼之后就是歡愉的嘆息,細心感受著花穴中大肉棒的形狀。
被刺激的花穴下意識縮緊,甬道緊緊夾住肉棒,隨后又乖乖放松,輕柔按摩著大肉棒,那是在太舒服了,比夢中的每一次春潮都來得美味,君明確定不會傷到父親之后,暢快地頂撞溫暖濕潤的花穴,"父親,好緊!你的花穴好緊!好舒服!"
雖然因為花穴被抽弄得舒服極了而嗯嗯啊啊痛快淫叫,但還要被侵犯他花穴的人喊'父親'之名,這讓先前壓制了背德感的君葉頓了頓,隨即恢復呻吟,一個沉浸在花穴美味,一個正準備向后穴進發(fā),兩個沉迷情欲的人都沒有注意到。
"父親,后面被人用過嗎?"沾著花穴中蜜汁的手指探進了后穴,卻察覺到父親緊張了起來,君刑有些期待地問。
"嗯~你……想要?"君葉斜著眼看著身后的探索他后穴的君刑,他其實也知道的,兩個人,怎么會只甘心玩弄他的花穴呢。
"當然,我的父親。"說著,君刑又探了一根手指進去,兩只靈活地在后穴里攪動揉按。
"呵~嗯~嗯~"花穴被頂弄,后穴被侵犯,君葉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話來。君刑皺眉,示意君明先緩緩,本來就因為顧忌哥哥而動作不敢全開的君明不滿地瞪了哥哥一眼,但是他也很想知道父親的后穴是不是第一次,畢竟他們已經失去為父親花穴開苞的機會了,所以他動作還是又慢了下來,變成淺淺擺弄。
"嗯~"君葉也緩了口氣,嘆息道:"你胃口真大,君刑。"
君刑已經隱隱猜到答案了,但他還是壓著情緒繼續(xù)問,他想讓父親親口說出來,"既然敢將父親吃下肚,胃口怎么會不大呢,所以,告訴我吧,父親。"而他的手指不曾停下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