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不好排位置分前后,就算在她心里真有排名,也不能這么弄出來作踐人。
路冰鸞自動解圍,她一屁股坐到游櫻左邊,還招呼著俆安晴坐在她右邊。剩下來的人,反正是圓桌,怎么坐都行了。
沈倓挑來挑去,選了不少,但總共就開了兩瓶,全是三個女人喝的。
男人們有的要開車,還有的指望開車,總之方弈時他們幾個,沒一個讓酒杯沾嘴的。
她們喝了酒,話就格外的多。
一轉(zhuǎn)眼都十五年了。
路冰鸞畢業(yè)后玩了兩年,過后收心,頭發(fā)染回了黑色,老老實實跟在家里大人屁股后邊當(dāng)打雜的,現(xiàn)在不是小路總,而是路總了;俆安晴高中開始路走的就很堅定,學(xué)美術(shù),學(xué)設(shè)計,留學(xué),做品牌。先在國外出了名,然后在國內(nèi)商場鋪了店;而她自己……算得上是過了一遭苦難,把云宏的繼承人拉下了馬,自己費勁地從他們內(nèi)部的爭斗中摘了干凈,現(xiàn)在邊做著外貿(mào)的老生意,邊探索著轉(zhuǎn)型擴(kuò)大市場。
路冰鸞結(jié)婚、俆安晴過得自在、她有很多人陪。
父母健在、身體健康、事業(yè)順利。
會更好的。
她那時和方弈時說。
現(xiàn)在確實更好了。
游櫻大笑舉杯:“干杯!”
俆安晴手托腮,粉面含情,嘴角噙笑:“干?!?/p>
路冰鸞倚在游櫻身上,手伸得老長:“干!”
沈倓?wù)覝?zhǔn)了時機(jī),捧上蛋糕,點燃蠟燭:“許個愿吧?”
游櫻閉上眼睛:現(xiàn)在就很好。
再睜眼時,滿室有光、有暖、有人、有愛。
還有方弈時偷偷摸過來,貼在她臉頰上的一個吻。
真的很好。
她已經(jīng)很滿足。
游櫻裹著大衣倚在門框上,和同樣滿面酡紅的好友們揮別。
沈倓攬著她的肩,看車燈遠(yuǎn)去后關(guān)了門,順手把她的大衣掛好。
游櫻踢了鞋子,手抱著沈倓的腰,想要跳起來,卻沒有力,于是只好仰頭,先閉起眼睛,再微微嘟起嘴巴,他就懂得低頭,用那兩片唇瓣來熨她,舌頭從她的唇膏上蹭過去,把她的也勾出來,讓她自食其苦。
這一回好像又有些不同。
她身上多了只手。
攔著背的細(xì)吊帶被解開,肩頭被輕輕啃了一口,男人埋怨:“可不能把我忘了?!?/p>
游櫻便伸出一只手去,微微偏離了沈倓的胸膛。
方弈時立刻將她的手搭在自己肩上,將那縫隙扯得更大些。
飽滿的,圓鼓鼓的白乳被鋼圈捧著晃悠,手指順著不牢固的布料邊緣滑動,前開叉的裙擺鉆進(jìn)去了什么;拉鏈完全拉開,脊背的凹陷濕潤潤的;終于有人按到花珠,她有些空了。
濕液滴到手掌上,然后來回蹭弄,涂抹遍了花苞。
她的耳朵被吮的發(fā)抖,于是想要往前逃,小半邊乳肉都濕答答,乳頭腫起來;她的腰上被舔咬的發(fā)癢,于是想要往后躲,臀肉一抓一放,拍了兩下,脊背也有一塊皮肉被叼起。
嘴巴和花珠沒有一刻是不被弄著的。
她叫了一聲?也許沒有。便控制不住的抽起來,屁股底下的布料濕了一片,精壯的肌肉露出來,有人擦了把臉。
她聽到男人不屑的、心虛的哼聲,沒過多久,響起腳步聲,本來擦肩而過,卻又停在她身邊。
……又多了。
她的手里塞進(jìn)來一個粗長滾燙的圓柱,穴口也刺進(jìn)了指尖。
手圈起來,是松松地刮蹭著;裙子里邊,是緊箍地吸附著。
……啊。
唔。
她快樂地笑起來。
這快樂通過唇瓣、舌尖、與穴肉分享給了他們。
于是她得到了更多的、更多的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