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雅,這個名字出現(xiàn)在屏幕上,也終于將所有的疑問串聯(lián)起來,迎刃而解。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瀏覽完沈晶連夜整理過來的資料已是凌晨時分,盛凌缺震驚到依舊絲毫沒有睡意:
所以吳玲芳為什么要來參加這個節(jié)目?
為什么要費如此周折找到那條小河?
為什么要假段思雅之手來放那條漂流的小船……原來那么多年苦心孤詣的不止是她一個人,而有些人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狠心毒辣的多的多。
有些人,本是燦爛光輝的存在,卻因為一個不光彩的死因變成了圈子里不再提及的存在。當年培養(yǎng)過一代中華武星名揚海內(nèi)外的武指大師李敬松,他的掌上明珠李清雅是何等的集萬千寵愛于一身,又是一身本事行事風行雷厲,英姿颯颯何等風光。追求者不夸張地形容那是可以繞地球大半個圈,可跌破眾人眼鏡的是她竟在最后選擇了一個寂寂無名的文藝片小導(dǎo)演——就是現(xiàn)在文藝片之神,段康明。
沒錯,這李清雅正是段康明的前妻,也是段思雅的親生母親。而打女影后吳玲芳正是李敬松的頭號女弟子,也是與李清雅自小一起長大的同門師妹。
她說的沒錯,李家對她的知遇之恩的確是如同再造。說李清雅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點都不為過。但李清雅的離世卻是極為不光彩,以至于連她最親的人都不會再在公眾場合提及她的名字,甚至連悼念,自己的女兒都不曾知道。
呵——這個世界人走茶涼的故事真的永遠不嫌多。
合上手機屏幕,盛凌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好像在震驚的情緒里一時無法自拔,但細想一切又都是如此絲絲入扣,合理合情。
還沒多消化幾分鐘,零落地敲門聲再一次擊碎了她潛伏的睡意,稍帶意亂心煩地扣下手機:“有沒有職業(yè)同理心啊,現(xiàn)在都幾點了?”
盛凌的一貫作風都是如此,嘴上罵罵咧咧,手還是很誠實地搭到了門把手上去探貓眼,居然是小助理沈鑫——“你小子半夜三更神神叨叨又想干什么???”
“姐——”沈鑫的孱弱口氣到另他的神神叨叨值翻倍上升,還沒蹦出第二個字便被盛凌舉起的手掌打住——
“我現(xiàn)在大腦宕機中,周扒皮弟弟你就不能讓我休眠幾分鐘再編排嗎?“仿佛被一眼看穿的周扒皮老弟只好扒著將扣的門扉一臉討?zhàn)埖匦?,笑到盛凌僅存睡意實在被那可怕的笑容趨盡了,聳了聳肩把他請了進來,”好了,有話快說,我明天的行程你都知道,耽誤太多時間影響狀態(tài)你負責嗎你?“
沈鑫一路絞手指狀態(tài)溜進屋,一副欲語還休欲言又止的嬌羞樣,盛凌面無表情地等了30秒他依舊沒有開口,自己都覺得大概是最近對這小子太過寬容了,本就煩亂的太陽穴神經(jīng)跳了幾下:“再給你十秒鐘時間組織一下語言,不然我去休息了。”
“升陽那邊來了個秦總,說是剛上任的行政總裁,想跟我們這邊談一個季度的代言合同?!鄙蝣我还淖鳉獾赝峦?,耷拉著腦門甚至不敢看盛凌聽后的反應(yīng):
凌晨一點。她最厭惡的公司‘升陽’。
合作?
哪個點都不是她會點頭的理由,眼看著盛凌嘴角扯出一個頗具誠意的‘請’,對于掃地出門這個回應(yīng)沈鑫可以說是毫不意外,不過他還是僥幸在門關(guān)上的最后關(guān)頭蹦出了金主的另一句囑托:“升陽說,你如果不簽的話,他們就去簽?zāi)阕钣憛挼哪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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