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看了眼自己那處,沒覺得有什么不妥,這么個舔法若是還沒反應(yīng),那才是不妥。
“既看見了,娘娘是打算坐視不理么?”
裴輕還是想躲,蕭淵倏地將她拉近,湊在她耳邊說:“娘娘若是一點甜頭都不肯給,本王便只能即刻撤軍回南川了。你說......蟄伏在宮外瞧動靜的人,他們會做什么?”
裴輕不是不知道如今的形勢。今日去養(yǎng)居殿,她不光知道了裕王一派的余孽被蕭淵斬殺,還知道朝中重臣和其余宗親借此為由,打著南川王挾持天子,他們要匡扶正義的幌子,在宮外大肆招兵買馬。
若是蕭淵走了......他們便可名正言順地進宮,即便不敢逼宮篡位,也少不得是要讓病重的陛下退位,將稷兒扶持為手無實權(quán)的傀儡皇帝。
而她這個礙眼的皇后,當然是做不成太后的,大約就是被留子去母的下場。
見她不再往后躲,蕭淵松開手。
“解開,把它拿出來。”
裴輕再次看了眼他那處,從耳朵開始慢慢變紅。
白皙干凈的手,猶豫著放到他腿上,可要按照他的意思解開男人的褻褲,還要將那東西拿出來,裴輕實在下不了手。
下一刻,蕭淵的手便覆了上來,強迫性地帶著她的手將褻褲往下一扯,粗長硬挺的東西就這般毫無遮掩地展現(xiàn)在裴輕眼前。
裴輕一雙美眸立時睜大,不敢置信地看著真真切切出現(xiàn)在眼前的東西。那物快要比她手腕粗,還長長的,兩只手握上去應(yīng)該都遮不完全,還......還迸著筋沾著晶液......
這遠不是她原來偷偷看過的畫本上那些小巧樣子。
真是粗大猙獰又難看,配不上蕭淵那張俊逸絕倫的臉。
至于自己能做些什么,裴輕還是知道的。她忍著不去看那東西,想伸手握住,替他撫弄。
卻沒想男人撥開了她的手,裴輕一頓,不解地望向他。
蕭淵看著她,幽幽道:“張口,含進去?!?/p>
作者有話要說:emmmm…南川王又在作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