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延的神智,似乎也因為這個舉動而回籠,低頭看著埋首親吻自己胸口的人,抿了抿唇,終是笑了一聲:“你就是嫌我傻……”
伊墨抬起頭,也不對他撒謊,“開始很嫌。”
“我知道?!绷哟瓜卵郏橇宋撬念~頭:“后來你說你喜歡傻子。”
伊墨撫著他的腰,緩緩道:“擅自讓你有了三世記憶,有沒有怪我?”
柳延笑著搖頭,捧著他的臉,湊過去輕聲道:“我若一直傻,可不是一直讓你欺負了么?”
可不是,被欺負的死死的!
兩人不約而同想起不久前那場“成人禮”,一個情潮勃發(fā),一個傻乎乎的人事不知,連享受都享受的委委屈屈。
柳延忍不住,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道:“你就欺負我是個傻子!”
伊墨將他的手握住了,緊緊抓在手中,才理所當(dāng)然的說:“不欺負你,我欺負誰?”卻是十足理直氣壯。
柳延啞口無言,許久才認了,讓他欺負別人去?自己肯定不愿意??刹皇腔钤摫黄圬撁??想一想又覺得有些不甘,擺著腰自己在臀縫陰影里的碩大物件上蹭了兩下,瞇起眼道:“你答應(yīng)不欺負我的?!?/p>
伊墨本該羞愧才是,卻表現(xiàn)的反倒是有些委屈,說:“忍不??!”
就是想欺負你,忍也忍不??!伊墨照舊理直氣壯,說著抬了抬腰,讓自己的硬物蹭過細小的入口。
全然不知自己表現(xiàn)的像個小男孩,遇到喜歡的人,非要將對方捉弄哭了,才不甘不愿的罷手,并且自己還委屈——你看,多好玩兒啊,你為什么要哭?
柳延哆嗦了一下,軟在他懷里,腦子是暈的徹底,徹底拿他沒轍。這世上事,原本就是一物降一物。還有就是他們這號的,互相是彼此的克星。
說到底,還是:“壞蛇!”柳延斥了一句。
——壞蛇。
明明是罵自己,伊墨卻偏偏從這話里聽出幾分嗔怪幾分甘愿的味道來。不由得心頭一熱,一把掐住他的腰,低頭看著自己的陽物完全隱沒在對方臀縫的陰影下,即使還沒有進入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熱度和柔嫩的觸感。
“我想進去了,”伊墨說,然后向上頂起,一開始只是小幅度的摩擦,后來漸漸增大,直到白色的身體在他懷中被頂?shù)钠鹌鸱?,宛如月色下翻涌的波濤。柳延閉著眼,他是嘗過那滋味的,本就情。欲燎原,被他這么一說一弄,立刻軟了身子,脫口一句:“進來……”也顧不上還沒有潤滑,就是被撕裂也甘愿。
伊墨搖了搖頭,埋在他胸口一邊咬嚙親吻著一邊道:“你這身子沒經(jīng)過,怕是真要落紅了?!睕r且還未長成型,到底才十七。
柳延聞言臉上紅的要滴出血來,全身都在發(fā)燙,連磨蹭許久密處都在發(fā)熱,在臀縫的陰影下扇闔收縮。柳延伸手穿入兩人中間,抬高身體握住了那根徘徊在外的物件,擺弄著抵住了密處,撇開臉柳延道:“我想了……”
“想什么?”伊墨沒料到他會如此坦白,身體里那把火騰地一下燒得嗜人,又偏偏忍不住曲解:“想我給你開苞么?”
“……”柳延想著,這蛇可真真正正是骨子里的壞!
“想不想?”伊墨還在問。
“……嗯?!睒O輕的一道音發(fā)出來,柳延覺得自己都被熾烈升起的溫度烤干了。
伊墨其實就是逗弄他,結(jié)果他真的應(yīng)了,頓時腦中一昏,一把將早先用過的檀木盒子拿過來,挖了一大塊在手心里,三兩下給自己抹好了,又探到柳延身后,撫弄著那處,指尖揉進去一截,搗到底復(fù)又抽出,慌忙塞進去第二根手指。
柳延漲紅著臉,吸了口氣道:“別管了,進來吧?!?/p>
伊墨手上動作滯了一下,啞聲道:“不行?!?/p>
柳延勾著他的脖子,湊過去舔了舔他的耳廓,聲色迷離的耳語:“里面癢的很。”
床笫間的情話最是撩人,況且說這話的人,又是他心心念念掛在心口上幾百年的人,任是鐵人也化作了繞指柔。
伊墨哪里還把持的住。
連柳延都為自己的放。蕩而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意來,軟了大半個身子,知覺只剩下后面被頂著的入口,和前方鼓脹的要爆裂的疼痛。
“會壞的?!边@種時候還能堅持住一絲理智,可見伊墨確實是心疼他心疼的緊。
“……”柳延擺著腰在他陽物頂端蹭著,渾渾噩噩地道:“癢,你進來弄弄?!?/p>
下一秒說出這樣煽情話的人被握著腰肢高高抬起臀部,伊墨也顧不上再溫柔,扶著飽脹的物件抵住那正激動收縮的小嘴,雙手握著泛紅的腰線帶動著已經(jīng)酥軟的身體緩緩下沉。柳延的細喘一下子不見了,閉上眼悶哼一聲,自己沉腰猛地坐了下去。
盡根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