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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蛇

第99章(2/2)


“嗯?”伊墨這才停了手,低頭見他濕澤身上都是自己的指痕,大片白皙里斑斑駁駁的印著或深或淺的瑰麗玫紅,色氣十足,一時間只覺得熱流在下腹瘋竄,插在□里的陽物又生生脹大兩分,柳延“嗯嗯”地喘著,被撐的更是軟綿。伊墨勒住他的腰提起又狠狠放下,在對方的吸氣聲中問:“這樣?”

性器在谷道里艱難地退出兩分,又重重刺入,瞬間被穿透的銷魂蝕骨的滋味讓柳延直打顫,眼角濕潤的幾乎要漫出水澤,喪失了回答的力氣,只胡亂點著頭雙腿夾緊他的腰,腸壁一陣陣劇烈收縮,像張小嘴一樣含著伊墨的性器盡興咂吮。所帶來的快意連伊墨都呼吸粗重起來,一向鎮(zhèn)定的面容有了兩分扭曲。

“心肝兒?!币聊L長地喟嘆一聲:“松些,別夾太緊。不然一會你就疼了?!?/p>

柳延迷迷糊糊聽著,乖順的盡量放松,可每次剛松開一點,體內(nèi)兇物稍有動作他又立刻敏感的收緊,內(nèi)壁被摩擦的愈發(fā)充血腫脹,也愈發(fā)敏感非常,這根本不是意志能控制的事,連柳延也不能,只好自暴自棄的嘟囔:“疼就疼,哪個要你長那么兇?!?/p>

伊墨心道我本來就兇。也不過是遇上他,兇氣就被磨礪成了柔情,又忍不住嘴上使壞道:“你就喜歡不是?”說著尾部發(fā)力,掐著他的腰狠狠頂撞起來,那些怪異的肉刺有了底氣,不管腸 壁鎖的多緊都蠻橫地破開鑿入,早已習(xí)慣被插入的谷道濕膩非常,源源不斷地泌出水,混著一些脂膏的清香,每一次進(jìn)出都滋滋作響,濺起微小水滴,讓兇器鞭撻的更加順暢,淫靡的液體順著股間溝壑一直涌出,暈濕了柳延的臀下,先前出過精,柳延前方一時也再硬不起來,只是軟軟的縮著被頂?shù)囊换我换危膊恢髁硕嗌偻该鞯南岩?,一時間前后都是濕透,每一次跌坐回伊墨身上都是情色的水聲。

那聲音聽的人面紅耳赤,也愈發(fā)情潮澎湃,伊墨嚙咬上眼前晃動的頸脖,在那細(xì)長脖子上一路啜吸,牙齒幾次險險地停駐在對方賁出的動脈上,薄如蟬翼的肌膚下是青色的血管,里面血液流動的聲音仿佛側(cè)耳可聞,鮮活生猛的脈動著,引誘著他。

只有在這個時候,他的魔性才會被勾引出來,總是忍不住想要做點什么,把這個人的血都飲下去,肉都咽下去,骨頭一根根嚼碎了吞下去。但是他又舍不得。

他都舍不得讓他多痛一點點。

惡狠狠地在柳延的肩頭咬下一口,血珠泌出之前他就撤回了所有力道,轉(zhuǎn)換成舌尖的舔舐,打著旋兒的滑掃,又用嘴唇在那齒印上親了又親,身下兇煞異常的粗大性器在穴內(nèi)殘虐地破開腸壁,搗弄擠壓,朝著他早已清楚的敏感點,一次次頂戳那個地方,頂?shù)牧訂柩势饋?,淚水抑不住的從臉腮滾下,很痛苦的表情,身體卻熱烈迎合,在他撤離時高高抬起臀,又在每一次插入時迎上對方的兇器,直到又一個高潮來臨——軟下去的東西不知道什么時候又精神抖擻的豎著,被兩人緊貼的胸腹一次次磨蹭,柳延卻全然不知,周身都在后穴的快活里,被那根兇神惡煞的東西干的酸、癢、麻、漲種種滋味不一而足,且來勢滔滔,過于猛烈的覆蓋了他所有意識,他只憑著本能擺腰扭臀,浪蕩的不像樣子,而后臀股的肌肉繃緊抽搐腦中一片空白,仿佛窒息般極致的暢快里,又一次出了精。

他軟在伊墨胸前,倚在他的頸窩茫然地張著口,像剛剛獲得空氣一樣大口呼吸,緋紅的臉上盡是恍惚迷離。

伊墨略頓一下,很快調(diào)整姿勢,讓人躺下,自己又覆了上去,蛇尾依然緊貼著他的臀縫。

“還有一個?!币聊珳愡^去輕聲道:“也想進(jìn)去。”

柳延失神的望著他,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他在說話,一時沒有聽明白,軟軟地一聲:“嗯?”

“這個?!币聊f,帶著他的手到兩人契合的地方,摸索著將另外一根性器放在他掌心里,“也要進(jìn)去?!?/p>

柳延游神般合攏五指,在那根兇惡的東西上揉捏,足足有半柱香的時間,才醒悟過來“啊”了一聲,反應(yīng)道:“會壞?!?/p>

“是?!币聊f,蹙著眉頭聳挺了一下蛇尾,兩根性器頓時分別擦過他的內(nèi)壁和掌心,還是那句:“想進(jìn)去?!?/p>

柳延身上繃緊,手抖了一下,猶豫著又重新握住,喃喃著道:“長的這么兇……”

“兇你也喜歡。”伊墨說,又問:“不喜歡嗎?”

“……”柳延忍不住抬頭親了親他的臉,認(rèn)真說:“我喜歡你。”

“嗯?!币聊樕下冻鲆荒ㄐ?,直起身道:“我知道。”

柳延就不再說話,握著那根東西往臀縫里擠了擠,根本進(jìn)不去,于是他就松了手,抬腿用腳趾勾了伊墨的肩膀,羞赧地道:“你來?!?/p>

伊墨取了檀木盒,也不知挖了多少脂膏,幾乎將盒底都挖的干凈,悉數(shù)都抹在柳延股間,手指這才順著邊緣撬開一個口,探進(jìn)去將脂膏抹勻,本來就含著一個肉楔的穴口勉強(qiáng)吃進(jìn)去一個指節(jié),試圖進(jìn)第二根手指的時候便再也拉不開了,伊墨便一根手指放在里面,再次操干起來,柳延皺著眉沒有說話,直到適應(yīng)了那根手指,才點點頭,于是伊墨又撐開穴口,放入第二根手指。

這事本身就磨人,柳延雖是緊張,卻也不怕,隨著他第二根手指完全擠進(jìn)來,連緊張都消失,倒是隱隱有些昏昏欲睡了。虧得伊墨好耐性,竟然沒有一絲不耐,專注地拓展那處軟膩,因柳延的放松信任,第三根手指得以順暢的擠進(jìn)去。

柳延只管閉著眼,偶爾發(fā)出兩聲呻吟,一聲痛都不肯喊。哪里還有剛剛連腿疼都要撒個嬌的脆弱模樣。連伊墨刺進(jìn)第四根手指,撐裂了入口絲絲縷縷的流了點血都沒動彈一下,仿佛真的睡著了一般。

“流血了。”伊墨說。

“嗯……”睫毛抖了抖,卻沒睜開眼,柳延說:“沒事,不疼?!?/p>

說到疼,上一世還是季玖?xí)r,也不知受過多少傷,對疼痛他確實忍耐的很。現(xiàn)下的確很疼,但還沒疼到不可忍耐的地步,伊墨已經(jīng)很小心,他腦中清明,沒有將注意力集中在那處的動靜上,盡力放松著,任由腦子里胡思亂想。

直到伊墨抽出手,換成了那根玩意抵住他,柳延才睜開眼,望了他片刻,聲音都是軟綿的調(diào)笑道:“這是要我生小蛇么?”

“……”伊墨登時僵住,低頭望瞭望這情景,回道:“給不給生?”

柳延“嗤”地笑出聲,“相公要生,自然是生了?!?/p>

他力竭自然,也不知有多少隱忍在里面,伊墨心口疼起來,附身親著他的唇角:“那我們就生一窩小蛇,將來喊你娘親?!?/p>

“我不會孵蛋?!绷踊刈欤沧牧怂幌拢骸澳銇矸?,孵出來就喊你娘。”

伊墨說:“你這張嘴。”索性將手指伸進(jìn)去一番攪弄,壓住了那根惹是生非的舌頭,下面也不客氣,趁拓張后尚未來得及合攏,便一個猛子挺了進(jìn)去。那含著他手指的唇舌猛然閉緊,牙齒嵌入了他的肉里,血腥味頓時在柳延口中蔓延開,他飲了血,醒悟到自己咬上了伊墨,也顧不上自己的劇痛,本能的甩頭要拽出口中的手指,伊墨狠狠地壓著他的舌頭,不讓他動彈,評道:“就你這張嘴,若真生了小蛇,個個都承了你的伶牙俐齒,也不曉得有多少人要遭殃?!?/p>

柳延僵著身子,一面是身下劇痛,一面是口中血腥,聽了他的話一呆,本能地要反駁:“若是你給我生,個個都是這副冷臉寡言的壞樣子我也喜歡的緊,管誰遭殃不遭殃?!眳s苦于口舌被挾,說不出話來。

也幸于伊墨不曾聽見,否則還不知會鬧出什么事兒,竟想著讓他生小蛇,異想天開也該有個限度。

正因為伊墨完全不知,所以他此刻正在施法給他療傷,一只手摸到兩人聯(lián)結(jié)處,指尖綠色微光閃爍而過,汩汩流血的創(chuàng)口頓時愈合,柳延察覺那處疼痛消退了些,便舔了舔口中的指節(jié),伊墨自己愈合了咬傷,那手指卻沒有拿出來,伸在他口中翻攪,夾著那根濕軟滑膩的舌頭玩弄。玩的柳延含不住涎水,順著嘴角溢出亮亮的一道濕痕,卻又嫌過于被動,轉(zhuǎn)而主動含住他的手指,專挑指尖肉的敏感地方,用牙齒邊緣磨了磨又舔上去,舔過還不罷休,含住了一陣吮吸,伊墨手上顫了一下,被他舔的仿佛有根筋脈在指尖的位置一直拉扯到臂膀,接著扯到小腹,拉扯到的地方無一不在燒灼,盡力壓抑的欲念也沸騰起來,有些扼不住想要在他身體里沖撞的念頭。頓時心里癢癢,對他這舉動當(dāng)真是又恨又愛。

“你要浪起來,這世間真是無人可及。”伊墨誠心誠意地說,換來指尖上又是一口狠咬,他頓時閉了嘴,再不說了。

就這么用上面的嘴褻玩片刻,柳延的身體又松軟下去,不再僵硬,伊墨便摟他入懷,兩根龐然大物如鐵蹄伐踏,在幽深濕熱的秘處恣情狂囂,早已高潮過兩次的身體比先前敏感百倍,撐到了極致更是緊熱無比,夾得他骨髓酥麻,隱約都覺得自己也出了汗?;蛟S是過于高熱的地方燒的神志不清了罷,伊墨這樣想著,腦中有些眩暈的感覺,他是蛇,怎么會出汗??赡抢锎_實熱的不像話,像是燃燒般的溫度,又熱又緊又濕,即使已經(jīng)完全撐滿了,還有余力含著他的兩根性器咂吮,就像柳延上面的嘴,又是吸又是舔,四面八方密不透風(fēng)的壓榨絞纏,把他理性都絞纏一空,只剩下索求。伊墨無法克制地將自己脹痛的硬物往里面捅,只有捅進(jìn)去才覺得那股脹痛舒緩了一下,稍微停頓便又脹痛起來,他只好一次比一次的深入,一直往前,一直開拓翻攪,就算死在這里也心甘情愿。

“心肝兒,”伊墨上下一同惡狠狠的動著,玩著他的舌頭,喘息著道:“相公就這么干死你可好?”

柳延臊的根本沒臉回這句話,手在床上亂抓,本能的想找個東西蓋臉,卻不知那些軟枕錦被都哪去了,尋而不得,又臊的無地自容,只好橫過手臂,自己掩了半張臉不說話,連口中狎玩的手指都顧不得了。

“好不好?”伊墨繼續(xù)問。他本來就是這樣的性子,往日里四平八穩(wěn),廢話都懶得說一句,只要一到床榻上那些壞心眼都不知從哪冒了出來,柳延縱是三世閱歷,也沒修煉出他這般刀槍不入的臉皮。

柳延仍是不答話,臉上都熟透了般瑰麗顏色,伊墨自然不會罷休,鍥而不舍,繼續(xù)逼問,疊聲問了許多遍,才聽身下人顫顫的應(yīng)了一句:“我都快叫你弄死了,還問什么。”

伊墨停了一下,愈發(fā)威猛的擺動沖撞,撞的柳延身體顛聳起伏宛若月色下翻涌的波濤,連身體都移了位置,不得不一手抵著木圍免得腦袋撞上去,一身好皮肉,就這么被蹂躪的不成樣子,身下又是痛意又是快意,實在是受不住,呻吟道:“你……你慢些……”

“慢些還是快些?”伊墨逼問,額頭貼著他的,一邊咬著他的臉頰一邊又自己答道:“慢些不解癢,還是快些好?!?/p>

柳延抬手便捶他,此時那些肉刺的威力才顯現(xiàn)出來,長時間的摩擦過后快意便轉(zhuǎn)了痛意,盡管那處又是水聲潺潺,可縱是再滋潤濕膩也解不了被過度摩擦的火辣辣的疼痛,柳延說:“慢些罷,疼了?!?/p>

伊墨仍是大開大合的動著,絲毫不肯放緩速度,沉聲道:“我慢了你又癢,快了雖疼卻也爽利?!?/p>

柳延無奈至極,只好依了他,盡力配合著搖臀遞送,著實是痛煞人了,一次比一次痛,卻又舒暢甜美,兩股滋味交錯在一起愈發(fā)折磨人心,柳延抵著床頭木圍,被折磨的神智恍惚,不知不覺又出了一回精。

茫然地望著上方伊墨的臉,那極其俊美的臉上眉頭緊皺,不說話的時候嘴唇抿的緊緊的,盡是忍耐之色,甚至忍耐到扭曲的地步——真好看。

柳延已經(jīng)失了神,便不知不覺地道:“你真好看。”而后抬手勾下他的頭,不管不顧地用力地親了上去。

伊墨本就不想他多受罪,早已蓄勢待發(fā),聽了這句極是虔誠喜愛的一句話,腦子里懵了一下,一把摟緊了他,回道:“你也好看。”接著幾乎是失控般狠狠沖刺了幾十個來回,次次都沖向他最脆弱的那個點,在柳延哭泣的喊叫里,抱著他泄了出來。

“啊……”被抵住要害的強(qiáng)烈沖擊酸麻的讓人受不了,柳延抽搐著,硬是又被逼出了一點精。

終于退出那處濕熱的銷魂地,伊墨抬起他的腿大大地分開,湊過去看傷勢,卻見那處被兩根大東西折騰的狠了,一時竟合不攏,穴口熱燙腫突,手指伸進(jìn)去也是一樣高溫,抽出來時手指上還沾了幾絲血。

到底還是磨的狠了,那處嬌嫩非常,哪里經(jīng)得起他那兩根玩意,便是肉刺,也是刺。

伊墨一邊暗自愧疚,又替他療了傷,見那里被手指帶出一縷白濁,掛在紅艷艷的穴口,頓時腦門一熱,心里悸了一下。一言不發(fā)地,伊墨側(cè)躺在在他身后,毫不客氣的將自己那根肉杵輕易地頂了進(jìn)去。

柳延以為他又起興,心想此刻便是人形的東西他也受不住,正要說話,卻聽伊墨道:“我的東西,不讓它流出來,堵好了讓你給我生小蛇?!?/p>

柳延愕然地張著嘴,最后終是什么都沒說的閉上眼,心里卻道:我要有你的本事,別說一窩小蛇,就是十窩百窩我也已經(jīng)讓你給我生了,哪里還會在這里討口頭上的便宜。

默默腹誹著,柳延沉沉睡了過去,不知不覺地做了個夢,夢見伊墨挺著肚子,滿臉不甘心地瞪著他,瞪了一會又撇開臉,于是他便走過去,牽了他的手,沿著一條清澈的河流,他們緩緩地走著,一路潔白梨花開的正盛,微風(fēng)拂過,花瓣落了他們滿身。

(一池春水映梨花?完結(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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