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澤深故意板著臉,拿出他以往訓(xùn)人時的架勢,根本沒接炎祎的招,“翅膀硬了?還學(xué)著偷偷跟蹤了?”
炎祎像是被打了七寸,頓時跳轉(zhuǎn)了話題,“你不是說出門買菜嗎?還不是你先騙我的!”
楊澤深虛了虛眼,將自己另一只手上的大塑料袋提到炎祎面前,證明自己的清白,“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他出門是真的為了買菜,出來見閆女士不過是順帶。
炎祎看著那塑料袋里裝得快溢出來的食材啞了聲兒。
好吧,論詭辯還是他楊澤深厲害啊。
小丫頭一下子就萎了,楊澤深也不是抓著這件事不放的人,拉著她的小手慢慢往小區(qū)方向走去。
“你知道她是誰嗎?”
炎祎愣了一下,意識到這個“她”指的是閆女士后,有些納悶,“她不是你媽媽嗎?”
楊澤深覷了她一眼,眼神里帶著同情,“她說你就信了?”
誒?難道真不是?
炎祎一下子慌了,想著自己剛剛和那閆女士聊了這么久,真不知道有沒有說出什么不該說的話來。
楊澤深敲了敲她的小腦袋瓜,嘆了口氣,“從生物學(xué)上說,閆女士確實(shí)是我母親,但你也不能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從始至終有讓她證實(shí)自己的身份嗎?”
經(jīng)楊澤深這么提醒,炎祎才意識到自己確實(shí)沒有。
她想著既然是楊澤深的母親,那也就是她的婆婆。
婆媳關(guān)系本來就是個很微妙的東西,如果她再質(zhì)疑閆女士的身份,那以后回想起這件事兒時,兩人都不得很尷尬?
楊澤深見炎祎恍然大悟的小臉,有些無語地?fù)u搖頭。
果然不愧是他從機(jī)場“拐騙”回來的老婆,對陌生人的防范意識也太差了。
想到這里,楊澤深覺得有必要好好教育一下炎祎了,再這樣迷糊下去,什么時候又被人給騙走了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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