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雍最終未能得知徐楸手機里那個陳默到底是誰,因為后來跟在她身邊再沒見她接過叫這個名字的人的電話。
但這兩個字還是像一根殺傷力不大的魚刺梗在謝雍的喉嚨里,不疼,卻想讓他一探究竟。
徐楸也發(fā)現(xiàn)了比梁子庚開給她的安眠藥還好用的東西——和謝雍上床。每次只要昏天黑地地做一場,她就可以昏睡過去,一覺睡到自然醒。
從無例外。
徐楸開始頻繁地出入謝雍的公寓,謝雍更是一有空就給徐楸發(fā)消息,引她過去。似乎兩個人都食髓知味了,徐楸除了上課和兼職,其他大部分時間都在做愛。
謝雍偶爾會在性愛的過程中表現(xiàn)出強硬的一面,比如徐楸玩兒累了,會獎賞般允許謝雍為所欲為。
比如此刻,謝雍那性冷淡風的房間四處彌漫著性交和精液的甜腥味兒,性器抽插和肉體碰撞的劇烈聲響時快時慢地響著,床下一片狼藉,亂七八糟地扔著兩個人的衣服、情趣道具等。
被子從床邊墜下小半邊,軟床像浮在水上一樣起起伏伏,男人動情的悶哼和女人受不住的細碎呻吟一刻也不停。
徐楸渾身赤裸地躺靠在床頭,雙腿曲著呈大開之勢,被謝雍埋在下體舌奸——他們剛做過兩輪,她已經(jīng)高潮了四五次,而謝雍也用了兩個套,現(xiàn)在是中場休息。
他已經(jīng)把她整個人都吻了個遍,做過這么多次,徐楸身上每個敏感點他都清楚的很。此刻他親吻著女人的下穴,舌尖上上下下地磨蹭著激凸硬挺的陰蒂腳,還不忘伸著兩根修長的指頭進入到甬道內(nèi)抽插扣挖。
那穴里經(jīng)過剛才幾次的肏弄,早就被操軟、操爛了,黏糊糊的滿是流不盡的水兒。穴口被捅的都有些合不上,留出一道肉眼可見的縫兒,殷紅充血,微微翕動著,貪婪無比地吞吃著謝雍的手指。
這兩具年輕有力的肉體幾乎從始至終都交疊在一起,赤條條的肉白在床上翻滾、糾纏,如今不過是云雨稍歇。
謝雍含糊不清地叫徐楸的名字,徐楸這才從迷離的情欲中微微拉回一絲神智。
“……這樣弄,舒服嗎?”他問。
應該是舒服的吧,她的臉看起來很紅,雖然不如被真正插入時那么淫亂,但也透著無法自拔的情欲之色,眼神不再淡漠,似乎還有些舒服過頭了的惘然。
徐楸雪白的腰腹隨著謝雍舌頭和手指的褻弄而微微顫抖著,她同時聲音很低,且不清晰地回:“嗯……很舒服……”
不是性交那種激烈的快感,但男人有力的舌頭和花樣百出的指奸同樣弄得她頭皮發(fā)麻,他每次舔過她敏感的陰蒂,指尖撐開甬道,在里面最脆弱的部分扣挖捅刺??旄泄?jié)節(jié)攀升之際,聽謝雍啞著嗓子求,說想抱著她去飄窗上做。
徐楸咬著下唇,忍了許久,勉強忍過那陣強烈到讓她克制不住下體微微痙攣的快感,這才哼一聲,算同意了。
事實上兩個人的性愛經(jīng)驗并不算多,徐楸知道的也不過是以前看的av,很多姿勢都是嘗試,就算謝雍不說,徐楸其實也有點想試試那個飄窗。
如今深夜,臥室的燈一關(guān),皎白的月光從窗戶灑進來,徐楸扭頭看到窗外高樓大廈燈火星點的這刻,被謝雍摁著大腿根肏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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