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著謝雍那根部帶著束精環(huán)的陰莖頂端吃了口氣,獎賞般輕輕親了一下,隨即就感覺他身體一僵。她像平常那樣上下擼動著謝雍青筋虬髯的棒身,時不時親一親性器的龜頭。被洗的很干靜的肉棍頂端充血,又粗又硬,似乎蒸騰著熱氣,能聞到淡淡的清冽皂粉香味兒。
徐楸張嘴,在謝雍舔得她快要小高潮的時候,張嘴輕輕松松含住了他的龜頭——也只是龜頭,她是利己主義,深喉可能會讓嘴角和嗓子受傷,為了性快感她也不會那么做。
她舔著,時不時用牙齒輕咬一下,謝雍的身體緊繃的不像話,沒法呻吟,時不時地哆嗦著腰,像被扔進油鍋的蝦那樣高高弓起身體——
“嗯……啊……嗚嗚嗚……”
呻吟開始破碎,但即使再舒服,也因為戴著束精環(huán),精液無法從卵蛋上流,可以想象,有多舒服,就有多痛苦。
更何況,女孩兒的唇舌那么嬌軟,被吸吮舔咬的快感已經接近于真正的交媾,但又和抽插不太一樣——已經不是普通的過電般酥麻,而是無數道細小的電流,從性器到尾椎骨,流往身體各處。
他嗚嗚咽咽地掙扎起來,陰莖憋的通紅發(fā)紫,不知道是不是爽到頭皮發(fā)麻,滿臉通紅,連額頭都爆起了青筋。
謝雍清楚地察覺到自己的意識已經開始迷離,但周圍一片漆黑之際,他除了受不住的微弱掙扎,沒有一點想要徐楸停下的沖動——他的靈魂比身體更墮落。
痛和快感,都是徐楸帶給他的。
徐楸,徐楸。
他在心里默念著這個名字,忽然于心底深處生出足以驚憾人格的某種沖動——沒關系,因為是徐楸,所以沒關系。怎么對他都可以,把他玩弄致死也可以,只要是她,她做什么他都不會抗拒。
因為這樣的一個念頭,他眼眶發(fā)熱,同時劇烈的快感和無法射精的痛感交織在一起,同時清晰感覺到口中涎液不住流出的無邊羞恥,謝雍心臟驟然劇烈跳動起來,然后感受到眼角不知不覺的潮濕。
他大概是恨著她的,恨她怎么把他變成了這副樣子,但那些恨比起他不知不覺間積攢衍生的愛來說,忽然又變得輕飄飄的了。
謝雍這個時候已經被折騰的完全看不出他平時那個樣子了,綁在一起的手腕兒無力地垂著,漂亮的嘴唇周圍都是水液,分不清是吃不完的徐楸的淫水兒,還是他自己的口水,露出來的皮肉都泛著情欲的潮紅,額前鴉黑的短發(fā)被薄汗打得潮濕,就連眼上綁著的黑布都在眼尾處氤濕了兩片。
基于他那張依然漂亮的臉,如果說以前的謝雍是個完美的圣人——那他現在就是一個被糟踐的、淫靡墮落的破碎圣人。
徐楸忽然發(fā)覺自己的惡劣似乎更嚴重了——她竟然發(fā)瘋般愛他的這種破碎感。
控射到最后,徐楸已經斷斷續(xù)續(xù)高潮兩次。謝雍大概是繃得太久精液回流,無論徐楸怎么弄都射不出來了。她意識到這一點,索性騎坐在他身上,身體向后仰著,雙手摁在謝雍的腳踝撐起上半身,用濕潤異常的花穴套弄起他硬到生疼卻死活無法射精的性器。
謝雍的口塞和眼罩已經被拿掉了,他眼神迷蒙惘然地不像話,但同時又透露出一種脆弱的純凈——在稍微恢復了一點力氣以后,謝雍就迫不及待地用被綁著的手攀環(huán)住徐楸的后脖頸,向她索吻。
一開始徐楸上上下下地“坐”,后來謝雍恢復了些許神智以后就抓著她的腰開始頂弄,兩個人幾乎是一種勢均力敵的狀態(tài)。徐楸被頂的有些受不了了,才會貼著謝雍的身體,哄他慢一點。
她甬道內部被磨的痛快,粗長的紫紅色陰莖時而露出半截,時而消失不見,進出間又帶出不少濕滑淫水兒,在穴口快速搗弄出半透明的細小浮沫兒。
交媾的水聲和肉體碰撞的聲音時快時慢,這期間徐楸支使著謝雍換了幾個動作,最中意女上和后入這兩個,入的深,插的她花心酥麻,同時她也能有受力點使勁兒把謝雍絞得欲生欲死。
謝雍在后入的時候喜歡伏在徐楸的背上,整個人呈一種病態(tài)依戀的姿態(tài),然而下半身卻抽插的又急又快,大開大合的肏干著,恨不得把徐楸捅穿似的。
被那樣緊裹咬吸,謝雍爽的都要失聲,要死死咬緊牙關才能勉強壓抑住奇怪的喘聲。
徐楸被肏得不住往前聳動,手撐著,女上位時剛剛高潮過的小穴深處再一次感受到了強烈的、仿佛逐漸上升激增的快感,舒服的要命了。
忽然她眼前似乎白光一閃,內壁痙攣般收縮顫抖著,徐楸第一次尖利地呻吟出聲,腦子里像炸了煙花,連帶整個人都止不住地顫抖起來。
徐楸這次高潮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來的要長,甚至因為她在高潮時還在被持續(xù)插入,那種讓人頭皮發(fā)麻的極致快感一直居高不下。
在她隱約有種會活活爽死的錯覺時,謝雍更快地猛肏十幾下,扶著徐楸的腰捅進最深處,隔著一層套子激射出來。